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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黄酒温好了。”顺福在外面轻轻叩了叩门。
颜千夏连忙往外跑,步子和语气都欢快快,活泼泼的,“我来端。”
她冲顺福笑了笑,接过了托盘,上面托着青瓷的酒壶,一只青瓷花的小酒碗儿,酒香扑鼻,让人心醉。
颜千夏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美少女战士啊,为了爱情,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她快步走回书案边上,把托盘放下,端起了酒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顿时酒杯里琥珀光影轻晃,香气诱人心脾。
黄酒好,黄酒暖心暖胃。她笑眯眯地举起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
慕容烈低眼看了看酒杯,然后抬眼看着她,沉声说道:“你喝。”
颜千夏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住,他这是……怕她下毒?或者,让她当试毒的人 ?'…'她缩回了手,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黄酒真是好东西啊,顿时喉咙和胃一起辣了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把酒杯放下,小声说道:“奴婢再给皇上拿只干净杯子来。”
“不必,你把这壶酒喝光。”他抬了抬下巴,沉声说着。
颜千夏更委屈了,端起了酒壶,看了他一眼,心一横,对着壶嘴儿就猛地灌了起来。一壶酒光了,她丢下壶就往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去。
慕容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小脸,直到她软软地滑到了椅子上,才低下了头,继续批折子。黄酒本就是为她温的,昨儿晚上在湖水里泡过了,一晚上她的手脚都冰冰凉凉。
可是,她喝醉了啊!
黄酒再好喝,喝多了也会醉人。
突然,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往他的身边走来,小手抱住了他的肩,往他的腿上坐下来。“慕容烈,我头好晕。”
喝醉了更大胆,连名字都敢直呼了。慕容烈低头,看着她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的胸前乱揉乱摸着,她的唇也凑过来了,要吻他。
“你喝醉了。”他在她的唇上吻过之后,哑声说道。
“我没醉,我千杯不醉,你赐我的酒,我怎么会喝醉。”她一面说,一面在他的腿上扭动起了小纤腰,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身上,“忘了忘了忘了,你就这样忘了,我一个人伤心……你不是说我的身子最享受吗,你现在要不要享受?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呢?”
她哆哆嗦嗦地说着,居然开始剥自己的衣服,肚兜上有一枝俏生生的海棠,和她现在脸上的颜色一样,娇丽动人。
酥软的胸随着她的呼吸,一耸一颤的,诱惑他的爱|抚。他伸手,拉开了她肚兜后的细绳,除去了这碍事的布料,低头欣赏着这双玉白的花朵。
“你吃不吃?”
她挺了挺胸脯,居然主动把花朵往他的唇中送来了。他张嘴就咬住了,摁着她的背,让她送得更深一些,紧紧地含着,吮着,吸着。
☆、66】弄痛他……
“你好坏,那天还把这个往我里面捅……”她娇喘着,扭头去摸那只瓷酒壶,仰了头,把壶嘴往嘴里送,又倒了几滴酒出来,在舌尖上化开。
他的手往上一抬,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纤细的手腕一麻,那酒壶就跌下来了,他敏捷地接住了酒壶,稳稳地抓在掌心里,另一手却推开了她的裙子,低声说道:
“再试一次?”
“不要不要,这是别人碰过的壶,别人摸过的……”她连连摇头,娇|声求饶。这声音呵,娇娇媚媚,软软糯糯,饶你是块冰,是块坚石,也被声音给融化了。
慕容烈的眸色敛了敛,倒看不出她真醉假醉了,只是这娇态可掬,令人心动。她把酒壶夺过去,手一挥,这价值不菲的瓷壶就跌到了地上,唏哩哗啦地碎成了无数片,吓得顺福连忙推门来看,可一瞧到这两个人的情形,连忙就伸手往眼睛上重重打来,慌慌地说道:
“奴才什么也看不到。”
他说着,又关上了门,又绕到窗边,拉上了窗子,然后令人后退几步,把这空间留给慕容烈和颜千夏,让他们去恩爱缠|绵。
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咯咯地笑了起来,索性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主动地蹭着他的小腹,“我们再生个孩子吧,给晴晴作伴。”
他的眸色又沉了沉,她这是第二次提起晴晴,她的晴晴,是哪个晴晴?
可他没时间思考了,这女人太容易撩|起他的火,粉嫩的肌肤在明媚的光线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他抬手就覆上了她的胸脯,揉捏中,惹得她娇喘连连,在他腿上蹭得更厉害了。他抬头就吻住了她娇美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在她的嘴里吸取着芬芳。
温度越来越热,某地方越来越冲动,再不攻城掠城,他就要爆炸了,他立刻推开了书案上的折子,把她放了上去,拉下了她的绸裤,推起了她的腿,低头往正幽|幽合合颤抖的花瓣上看去,那细小的花心,正分泌着晶莹蜜|汁。
慕容烈可不管这是御书房了,把她的腿拉到腰上环着,正要进行最让他舒服的最后一步时,她突然坐起,挥手打了过来,不偏不倚,打在他的那地方,还用力掐了掐,像在掐那酒壶的长壶嘴,痛得他脸都变了形,可她倒好,松了小手,又往后一倒,嘀咕道:
“不许你碰我,休想再用破酒壶捅进去。”
她就样醉着,睡着了。
把被她撩|得满身是火的男人丢到一边,又痛又恼,恨不能掐死她,却又无法下手。他气了半天,整好了龙袍,捡起地上地肚兜往她身上一丢,胡乱地把她的衣衫拉好,冲着外面吼了一句:
“来人,把她送回去,醒了之后不许她坐下,站到朕回去为止。”
顺福不知出了何事,进来一瞧,主子正脸色铁青,而那个却在微微打着鼾……这个娘娘哦,就是不肯按常理办事,明明刚刚火爆得能闪瞎人眼,他还估摸着今儿这两个人的事就能成了,说不定可以封个美人娘娘啥的,不记得不要紧,只要继续在一块儿就行,可怎么这会子又成了这样的情形?
他叫进了宫婢们,抬着颜千夏出去,他有经验,绝对不挨着颜千夏了,连衣裳都不挨着。可是,今儿他太倒霉了,慕容烈有火没地儿去,又冲他发来了。
“大胆奴才,你怎么不去领鞭子?”
“啊?奴才遵旨。”顺福苦着脸,弓着腰出了御书房,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请皇上用午膳。”
“不去。”慕容烈抄起一本折子,摔到面前,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顺福点点头,又说:“左丞相来了,已经侯了半天了。”
“宣。”慕容烈定了定神,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已凉掉的茶,以让自己的火消下去。
顺福连忙给他换上了热茶,这才快步出去,宣丞相进来。
“微臣给皇上请安。”左丞相进来,恭敬地跪下给他磕头。
慕容烈淡淡地扫他一眼,你声说了句,“平身,坐”。
左丞相看了看一地碎片,没敢坐,只闻了闻空气里的脂粉香和酒香,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皇上,微臣认为太子之事不可再拖,早日做决定,才是国之根本。”
“左丞相为何总急于催着朕立太子?”慕容烈抬眼看向他,一脸平静。遇上国事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冷静下来,不为他事所困扰。
左丞相作了个揖,低声说道:“太子之事,乃国之大事,早立太子则……”
“左丞相这是在暗喻朕不可长命?”
慕容烈冷哂一声,左丞相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重重磕头,“皇上明鉴,微臣绝无此意。”
“行了,你也是为国劳心劳力,朕恕你无罪。”慕容烈淡淡说了句,左丞相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爬了起来。
御书房里短暂地静了静,慕容烈盯得左丞相有些发毛,冷汗直冒。
“皇长子年幼,还看不出资质,况且又是魏国公主所生,如今两国交战,此时绝对不适合立为太子,所以太子之事,朕不想再讨论。丞相夫人近日进宫陪伴端贵妃说话解闷,辛苦了,以后不要再宫了,就带着贵妃赐下的珠宝,去老家多住些日子。”
慕容烈话音还未落,左丞相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心里懊悔交加,不该趟这趟浑水。
“微臣知罪,微臣确实是为国而优思,绝非是因为……”
“丞相的忠心朕都知道。”慕容烈绕过了书案,走到他身边,亲手扶起了他,沉声说道:“老丞相辅佐我慕容氏三代帝王,劳苦功高,太子一事也确是大事,不如等再多了几个小王子之后,再行决定。”
“是,皇上英明。”左丞相抹了把冷汗,连连作揖。
看着左丞相退出去后,慕容烈站了起来,又开始想颜千夏说的晴晴。
晴晴是他和颜千夏的女儿,他知道,只是颜千夏一走,他对那蓝眼睛的小东西也充满了厌恶,倒有点,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