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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那年青人态度有些傲慢,但许是见多了这样的人,齐师傅并不怎么生气。
说完了这句,那年青人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碎银给李准掌柜,“这些够饭钱了吗?”
“够是够了,不过不知道这位客官要见我们庖丁到底所谓何事?”李准掌柜也被他弄糊涂了。
“没事。”说完这两个字,那年青人便径直走了,留下了韩静他们几人在雅座里面面相觑。
“好了,都散了吧,各自忙各的去。”望着年青人的背影,李准掌柜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齐师傅,你认识他?”韩静陪齐师傅下楼。
“不认识,从未见过此人。”齐师傅也莫名其妙的很。
“既然要见你,见了你又不说话,到底是为何事?”韩静想不通。
“呵呵……这年头,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反正没惹事就成,我先回伙房去了。”齐师傅是一个不愿意瞎操心的人。
“也是。”韩静想想有道理,便又回酒楼大厅帮忙收拾桌子去了,她一边收,一边想会不会是别的酒楼里故意找人来探军情的?应该极有可能,这件事情有古怪,一定要跟李晞颜好好说说才行。
正在韩静忙的时候,方天笑却在此时突然来了,还领了两个弟兄过来。见了韩静,便嚷嚷:“韩静,饿死我们了,先上点菜,再来一壶酒。”
“最近又在忙什么?连饭都顾不上吃?”韩静一边手脚麻利地上菜,一边问方天笑,因为此时早过了吃饭的时刻。
“别提了!最近可真是忙死我了,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替天行’的事情?最近他好像又出来捣乱了,昨日夜里居然偷了中书大人家的一件宝物,害我们从半夜一直忙到现在。可惜,今日忙了一上午,仍是一无所获。”方天笑喝了口茶,大声抱怨。要是天天这么忙,他哪有时间过来练才艺?
“那个‘替天行’真的这么厉害?那有没有人见过他是什么模样?”韩静觉得听这名字,应该不是坏人吧。
“他神出鬼没的,哪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只是偷了东西,留了个条,说是替天行道来了,真是嚣张又可恶!算了,不提这些烦心的事情,我吃过饭,还有有些空闲时间。依你的叮嘱,我带了两个弟兄过来,等会儿我们排练排练吧。”方天笑现在心里想的可只有相亲诗会的事情。
“那好,你们先吃饭,吃完了饭后就到后院去找我吧,我收拾完了,要先练琴去了。”韩静点了点头。
68 小李飞刀
匆忙吃过了饭,方天笑便赶紧过去找韩静。一起来的两个兄弟都是他的同僚,方天笑给韩静简单介绍了一下,一个叫小何,一个叫小孟。
韩静知道他时间紧,便不多言,马上让方天笑拿了一根绳子,把其中一个弟兄绑在一根柱子上,并放了一个梨子在他头顶上。
“方大哥,你这样所为何事?”被绑的小兄弟叫小何,属于胆子比较大的人,只是这样把他绑了,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很。
“你真让我拿飞刀去刺他头上的梨?”方天笑犹豫,表情有些扭捏。
“当然啦!这个很容易的,难道你没把握?”韩静不相信。因为对于现代那些杂技团的人来说,飞刀什么的只能算是小把戏了,方天笑是古人,而且武艺非凡,这点小本领应该还是有的吧。
“什么?用刀刺我头上的梨?方大哥,你!……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可都指望着我了……”小何急得都快要哭了,方天笑疯了吗?就知道平白请他吃饭准没好事。
“小何,别这么没出息,相信大哥,我可是有百步穿杨的好本领的。”方天笑安慰小何,也自我安慰,拿着飞刀用手开始比划起来。
“方大哥,我求你了,你不如去穿杨好了,我可不想头上穿个窟窿……”小何连忙左右摇头,拼命挣扎,把头上的梨子摇了下来。
“罢了!”方天笑看着小何没出息的样子,只好过去帮他解了绳子,转头央求另一个兄弟,“小孟,你愿意帮大哥的忙吗?“
“方大哥,除了这一件,其它的事情都好商量,真的,其它事情都好商量的。”小孟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
“大哥,那个……我还有事情没办,我要先走了。”绳索被解开了的小何,连忙闪人。
“等等我……小何,方大哥,我……我也有事没办……,小何,等我……。”小孟也赶紧开溜了。
“这就是兄弟义气?”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两人,方天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韩静,看来你的办法行不通啊。”
“方大哥,你对自己有没有信心?如果有信心,我愿意配合你!”韩静相信方天笑。
“兄弟,你对我有信心,我很感动,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的刀从来只射坏人,对自己的兄弟下不了手啊。”方天笑其实也很没信心。
“你把梨子当作坏人不就成了?”韩静相信他一定能做到。“要不,你先回去把梨放在稻草人上练习练习?”
“稻草人上当然没关系,但是真人,我真做不到!万一伤到人,我没办法想那后果。”方天笑决定坦白了,哎,其实岂止是小何、小孟害怕,他自己何尝不怕呢?
“你真做不到吗?”韩静仍有些不甘心,飞刀刺水果,多棒,多刺激。
“我真做不到,你想想别的法子吧。”方天笑决定放弃了。
“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容我再想想其它办法。有了!方大哥你只是射人不行,光射梨子总是可以吧?”韩静又有了好办法。
“光射物品自然没有问题。”这个方天笑有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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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思乡
“若真没办法玩飞刀,那我和掌柜商量一下,在诗会的时候,设个草靶子,办一个飞镖比赛,若比赛中得第一名,便有权利找参加诗会中的一位小姐要一件贴身的物品做礼物。”韩静想想短时间内也不能太勉强方天笑,所以只能想个折衷一点的办法了。
“此法甚好,只要不叫我射人,射其它物件我都有信心。”方天笑高兴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还得排点文戏,要不你明天再请几个兄弟们来吧,我们一起排练一个新的节目……”韩静把她的新计划跟方天笑讲了一下。
“排戏?这个法子行得通?不过我只怕那些小崽子们是再也不敢来了。”方天笑苦笑。
“反正也没办法了,你就试一试吧。”韩静想到刚才小孟和小何的表情,也觉得还蛮好笑的。
“好小子,大哥可是全靠你了!不过我现在得要回衙门去了,找人帮忙的事情,我会办妥的。小子,今后你若有什么需要大哥帮忙的,尽管开口,大哥一定会答应你的!”方天笑很感激韩静的热心帮忙,一时高兴,又准备拿他的铁掌去拍韩静的肩,不过看到韩静有些躲闪的样子,连忙尴尬地收回了手。
“方大哥,自家兄弟,你不必太客气,有空你就过来找我,我们再详细谈。”被他这么一夸奖,韩静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好,那我先走了。”话刚说完,方天笑便一阵风似地又走了。
韩静继续专心练琴,常乐在旁边吹着一支不知名的曲子。练着练着,韩静的脑袋里就响起了一首歌……《倩女幽魂》,这首歌写得很有古意,若配上箫和古筝,应该会更显得婉约而又凄美。
用手边的古琴做伴奏,韩静忍不住轻轻唱了起来:
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留脸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梦的延长/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你我心中方向/风悠悠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在那崎岖崎岖中看阳光/红尘里/快乐有多少方向/一丝丝像梦的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像梦的风雨/路随人茫茫
…………
“韩大哥,这歌听起来有悲伤也有希望,很能触动人心,真是首好歌,不如你教我们唱罢。”常乐在一旁忍不住击掌,由衷地赞叹。
学习乐曲的人,还是会比较细腻敏感,对于好的歌曲,也更懂得欣赏。
“是啊,确实是一首好歌!你们知道吗?在我家乡,最先唱这首歌的男子不仅风华绝代,而且唱得比我好听百倍。”韩静叹了口气,想起了现代,想起了洪师傅,也想起了风华绝代的哥哥张国荣。
“那他一定是位美男子了?”李律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韩大哥这么俊俏的男人这样夸赞。
“那还真是一位世间少有的男子。”韩静点了点头。
“有多罕见?再怎样,也只不过是个男人罢了。”李晞颜刚回来,就听到韩静这样夸赞一位男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