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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啊,你好!”
“赵区长,刚才我公司的下属汇报说,有相关部门到了公司的下属工地上要求查看相关手续,赵区长,咱们一向是合作愉快,不知道这次检查到底是……?”
“哦,赵总的工地也是手续不全?”
“是啊,当初咱们签订合作协议的时候,不是口头约定好了吗?稍后一定把手续给补上,现在我人在外地,实在是没时间,这次回去后,我肯定把手续的事情给办妥当,您看行吗?”
“这?”
对方一副为难的口气。
赵区长心里跟镜似的,赵王道公司这回肯定是在劫难逃,就在昨天晚上,赵区长接到了老领导陈大龙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里,陈大龙交代了一项任务到他的头上,尤其是针对赵王道承揽的工程,陈书记特意多交代了几句,言外之意赵区长早已领会。
赵区长早猜到赵王道必定会打电话向自己求助,权衡利弊之后已经做了相应安排,这会子心安理得公事公办口气对赵王道说:“赵总,这次的大规模清理活动,并不是一家的行动,是市委市政府有组织的一次大规模拉网检查行动,我恐怕……”
赵王道听赵区长这么一说,心里不由着慌起来。
去年他同时承揽了好几个工程,一下子资金链丰满起来,为了能赚取更大的利润,他索性把去年赚的钱全都铺到了新的一些工地上。
眼下这块工地还有两个月就能完工收钱了,他急等着这笔资金周转,要是当真停工下来,必将影响公司所有投资计划的正常运行。
他赶紧哀求赵区长:“赵区长,我这情况特殊,咱们公司跟区领导关系一向不错,请您稍微给我一些时间,只要一个月就行,一个月后,我一定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妥了,拿到您面前。”
“赵总,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当真是帮不上忙。”
“那您总不能见死不救!”
赵王道听对方一味的推诿,心里有些不痛快起来,当初他的公司招标成功的时候,对方对他还算是礼遇有加,怎么出事了,立即变了副嘴脸?
赵区长明确表态:“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赶紧把手续全都补办齐全,否则只能接受整改。”
赵王道当即反对:“不行,一旦整改,少说也得个把月,一个月不开工,我得损失多少钱?”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一切只能是按照规定办事,还请赵总多谅解。”
对方一副遗憾的口气挂断了赵王道的电话,这让赵王道有些抓狂起来,不行!工地绝对不能停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王道赶紧翻阅自己手机上的通讯录名单,一个个的名字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好不容易瞧见一个官场的,却又是最不想见到的陈大龙。
再往后翻,居然看到了刘红的名字?刘红是陈大龙的老领导万大松副市长的人,也曾经做过陈大龙的下属,赵王道和刘红认识,也是因为做生意和刘红的老公有来往,但是没有那份深厚的交情。
赵王道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立即拨通了刘红的电话号码。
“刘书记,我是赵王道!”
“哦,是赵总啊!好长时间没听说你消息了,在哪里发财呢?”
刘红心知赵王道绝不会无缘无故跟自己联系,嘴里一边敷衍着,一边留了个心眼。
“刘书记,看在以前的老交情上,我请你帮个忙。”
“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你尽管说。”
刘红也是老官油子了,说话之道早已掌握精髓,反正不管事情办不办,总之话要说的好听。
赵王道急切口气对刘红说:“我有个工地在浦和区的地盘上,突然被勒令要求整改,虽说的确有些手续还没办下来,可这也是普遍现象,现在有几个工地是手续全都办全了之后,才开工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吗?”
刘红听赵王道嘴里说出“浦和区”三个字,心里暗自思忖起来。
浦和区一向是陈大龙罩着的地盘,赵王道之前跟陈大龙之间的种种纠葛,刘红是心知肚明的,她心里盘算着,难道是陈大龙故意要跟赵王道过不去?
刘红现在跟万大松关系很是融洽,而万大松是陈大龙的老领导,在普安市的一帮市委常委领导班子成员中算是联系的特别紧密。
如果赵王道当真跟陈大龙之间发生了矛盾,刘红的选择方向自然是明显的。
刘红当即找了合适托辞应付赵王道:“赵总,这不是我分管范围内的工作,我恐怕是帮不上你的忙。”
赵王道听刘红居然也推辞起来?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婊子,谁不知道你跟万大松副市长整天勾搭成奸,只需一句话就能帮忙解决的事情,你居然也不肯?”
求人办事低声下气是必须的,赵王道不想轻易放过刘红这棵救命稻草,几乎哀求口气冲她说:“刘书记,我和你老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现在是离开官场时间太久了,没什么太好的门道,可你还在官场混着,地位也不错,需要打点的地方,我自然会让人递过去,还请一定尽力帮忙。”
依照赵王道的倔强脾气,能对刘红说出这番话来,已经算是相当不易了。
可是今非昔比,刘红也有自己固守的原则,她绝对不可能为了帮一个不相干的赵王道去侵犯任何人的利益,何况是有可能得罪陈大龙?
刘红嘴里没有半点松口,她对赵王道说:“赵总多虑了,我是当真帮不上忙,如果有一点能使上劲的,我又怎么会推辞?”
第1097章对付(二)
刘红说的一副情真意切的口气,赵王道的心里却不住冒火,眼看这女人口风太紧,他也只好作罢,放下电话后,赵王道忍不住恨恨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浦和区是谁的地盘?答案是肯定的,陈大龙啊!
“唉!”
赵王道忍不住叹了口气,“难道要自己现在去求陈大龙?如果他真的帮了自己的忙,自己还怎么对他背后下狠手?”
赵王道在心里反复掂量着,总是得不出一个最终答案出来。
当天下午,赵王道急匆匆的赶回普安市,回来后,他顾不上休息,直接冲到了工地上,工地已经停工,一群又一群工人正席地而坐三三两两或聊天,或打牌。
赵王道一见此情景,不由火冒三丈:“人呢?哪个王八蛋让你们不干活了?”
工程部的经理正坐在大门口一侧愁闷烟,瞧着老总回来了,赶紧迎上来:“赵总,您可回来了!”
“工地为什么停工?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停工了?知道停工一天要损失多少钱吗?”赵王道冲着工程经理教训道。
“赵总,不是咱们想要停工,是那帮执法的人硬要咱们停工,说要是不停工的话,就封了咱们的场子。”
“他们敢!”
“给我马上开工,记住了,一天都不能耽误,有人找来,立即通知我。”
赵王道正对工程部经理吼着,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就是赵总?”
赵王道转过身,瞧见一位身穿制服的中年圆脸男子,心里立马猜出此人必定是某个执法部门的小头目,由于心里一股火,没好气冲他问道:“你哪位?”
中年男子道:“你别管我是哪位?这工地是我负责看守,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谁要是违规动工,后果自负!”
“二十四小时值班?谁让你这么干的?你们领导是谁?”赵王道火大冲着中年男子吼道。
瞧着赵王道一副张狂模样,男人冲他轻蔑的笑笑说:“赵总,这次涉及整改的几个工地中,你这里是领导重点要求检查的,我是哪个单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我在这里守着,你这工地休想开工,不信,咱们走着瞧!”
男子说完后,不屑撇了赵王道一眼转身离开,上了工地大门口不远处一辆白色公车,看来,这帮人是真下了决心守在这里,想要偷偷的开工是不可能了。
赵王道见此情景,心里像是生出一堆乱草,他怎么也没想到,突然之间工地上会出现这样的突发状况?
他心里清楚,只要陈大龙肯帮忙,自然可以解决问题,但是自己跟陈大龙之间上次在酒庄门口已经撕破了脸,这个时候再去求他帮忙,岂不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打嘴巴子?
接下来的几天,眼瞅着自己的工地停工一天意味着一天的损失,赵王道心急如焚。
思来想去,他决定亲自去一趟普水县去找赵亚楠帮忙,他了解赵亚楠和陈大龙之间的特殊关系,女人和自己以前有过生意上有来往,以前聊起来的时候,也算是远方的亲戚,彼此算的上能说话的人。
赵王道心急如火赶到赵亚楠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顾不上跟赵亚楠礼貌客套几句,迫不及待恳求语气对她说:“赵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