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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看看表妹,都担务了下来,若不是今日来撞到这等恶奴,还不知道表妹受了这么些的苦,委屈表妹
了。”
傻妹认真看了一眼眼前的幺妹,九年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特别是幺妹那张扬跋扈的性子,不管有
没有改掉,最起码她能掩藏的很好。
还有这做事的雷霆手段,就不是一般闺中女子可做到的,看来二舅母没少下一番苦心啊。
眼前这一番话,不但解释了为何府内的人九年来没有来看自己,更是提点了一下她母亲,即使没有
受恩,也要让她念着这份恩情。
“表姐客气了,外祖母身子不妥,我一直没有上前去服侍,是我的不对,又怎么敢怪罪她老人家呢
”傻妹与她打着太极。
看到对面的幺妹眼皮微微一动,心下冷冷一笑,你们还真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孤女吗?
如此一来,幺妹说话时也带着几分小心,“原本大表哥要一起来的,可是他现在学业正紧,祖母怕
他玩散了心就没有让他来。”
这些年来,第一次听到自己哥哥的消息,傻妹不由得多了几分心。
暗下刘傻蛋去卖绣品时,她也不是没有让人打听过,可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什么与哪家的公子打
架了,又在学堂里把老师惹火了,被罚几个月不能回家之类的。
总听到这些,慢慢的傻妹也不想去听了,更没有打听的必要了,他再怎么过的不好,也有人宠着,
哪怕是个纨绔子弟,也好过她这个在庄子上的人。
幺妹抿了口茶,打量了一眼低头沉思的傻妹,原来是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哪里知道这做派却不输
给自己的那些闺中好友,心下疑惑,是谁教她的规矩?
至于对刘婆子的事情,幺妹到不是为了帮这个表妹,而是府里有这样的下人传出去,对宋府的名声
也不好,她会这样做,也完全是考虑宋府的名声。
一时之间话就停在了这里,屋里除了幺妹不时喝茶茶具想碰的声音,一片寂静。
傻妹收回了神绪,“表姐今日回去还是在庄上小住几天?外祖父的寿辰要到了吧?”
“是啊,下个月初五,算算还有半个月了,府里早就开始准备了,离的远的亲戚们有一些也都到府
上了”幺妹放下茶,这才似想起什么事,“对了,这次来,祖母还有件事情让我问问表妹呢?”
问她?难不成这就是幺妹到庄上来的原因?可自己到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她们这般重视。
“噢,表姐请问”
幺妹也一脸的疑惑,“这事说起来到是挺怪的,府上一直与侯府是没有焦急的,就是连在京城里的
姑母家与侯府也是不来往的,可是不知为何今年侯府听闻祖父寿辰,就派人从京城里送来了贺礼。那管
家说是感谢咱们府上对他家侯爷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些年来,咱们府上也没有救过什么人啊,到是父亲
说起在庄上看表妹时救过一个人,只是后来走的匆忙,也没有问过那人的姓名。”
说到这里就停下来,傻妹对*看过来的视线,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事过九年,才问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要不是看人家势大,岂会这般劳师动众,幺妹也不会到庄上
来吧?
“这事、、、当年我还小,表姐也是知道的,要不是表姐今日提起这事来,我都不记得当年还和小
舅舅一起救个人回来。”傻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
幺妹难掩一脸的失望,“我在府里就说,可祖母却非让我问一句,不过侯府到底是大户人家,这么
些年来了,父亲不过是举手之恩,竟然还记得此事”
说到最后,幺妹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到是春儿听到了,不由得插话,“小姐,当年公子离开时,不是还送过你一块玉佩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幺妹看向傻妹,“表妹,这丫头说的可是真的?”
“这、、、我却不记得这回事了”傻妹也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心下却一片冷意,看了一眼春儿,“你可想好了,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这警告该很明显了吧?
春儿先是一愣,转头看了一眼幺妹,低下头不语。
幺妹一笑,“表妹莫怪这丫头多嘴,既然表妹不想多说,我不问便是了。”
语里语外全然一副是傻妹不让说的意思,也算是当场落了傻妹的脸。
“表姐误会了,只是我年小不记得这事,不过让这丫头确认一下罢了,不然万一没这事,传出去也
不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着这事要与侯府扯上关系呢”傻妹也不示弱。
你说我小心眼,那我就说你们宋府巴结侯府,到要看看谁厉害。
幺妹眼睛一动,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眼里闪过微怒,面上淡笑道,“表妹说的严重了。”
傻妹却不愿再与她多扯,冷眼看过春儿,“你可想好了?大小姐还等着回话呢。”
正文 玉佩
屋里站着的数双眼睛都看向春儿,无形中就布下一种压力。
春儿两只手紧紧的拧着衣袖,随后人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大小姐,小姐,就饶了奴婢吧。”
幺妹掏出帕子,擦了擦嘴,一副看戏的样子。
傻妹心下火气早就燃了起来,面上强忍道,“你这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不
过是让你说句实话罢了,你只管说。”
“小姐、、、”春儿抬起头,害怕的样子。
心下却早有些按捺不住了,自家的小姐一直巴结不上,若是能巴结上大小姐,那岂不是更好?有了
这个打算,春儿才敢在之前说出那样的话来。
只是现在她不能急着说,一方面是不能表现出来,另一方面也是没有得到大小姐的保证。
她听的明白,大小姐此次来是因为当年那公子的事情,看得出来很重视此事,那么只要想知道,就
不会一直看着自己嘴硬下去。
有了打算,春儿继续害怕加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
傻妹不是傻子,想了一会,便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心里冷笑,这样的奴才反正早就不想留了
,既然如今有机会推出去,那也正何心意。
“这、、、你看你这性子,”傻妹转间也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幺妹,“表姐,你看这怎么是好?
这丫头向来胆小,被我问了几句就吓成这个样子,我、、我也不忍再问下去了。”
幺妹笑着接过话,“这到是我的错,让表妹为难了。”
她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春儿,上下打量了一翻,“模样到是不错,我那院里正少个丫头,你的性子
弱,不如我和你们小姐要了你,你可愿意?”
春儿垂着头“奴婢全听主子吩咐。”
“表妹你看呢?待回去,我再让母亲选几个灵力的丫头给你送来”幺妹对于这种巴结自己的下人见
怪不怪,甚至有种骄傲的感觉。
三个人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傻妹面上客套道,“那就有劳表妹了,这丫头胆子小,表姐不嫌弃才
是。”
打过太极之后,那边春儿知道事定了,“奴婢谢过小姐。”
傻妹这次到是真心一笑,“你要好好感谢大小姐不嫌弃你笨。”
“好了,此时你可想起些什么?”幺妹有些不耐,搭过话。
春儿一笑,“奴婢记得那位公子走时确实送给表小姐一块玉佩,而且那玉佩还是绿色的,看上去是
极等好的玉佩,当时刘妈妈也在场的。”
从小姐变成表小姐,她的称呼改的到是快。
一旁的夏儿眼里闪过讥讽之色,不由得担心看向自己家的小姐。
幺妹噢了一声,一边扫了一眼傻妹,又问,“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看来是当年表妹年小,不记得此
事了。”
“奴婢记得那玉佩本该是两块合成才能成为图案,可见是个定情信物,当时表小姐不懂,还是奴婢
告诉她的呢。”春儿急着又说道。
这次幺妹眯起了眼睛,神情显然有些激动,可是她马上又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好了,你们都
下去吧,我与表姑娘要单独说会话。”
待众下人全退出去后。
幺妹才笑着坐到傻妹身边,拉着傻妹的手,“几年不见,表妹长的越发清秀了。”
想说好话,可又舍不得一句,不过说了句清秀,果然还是那副性子啊。
“表姐谬赞了”傻妹不冷不热,到想看看她怎么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