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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今夜我想和伺棋她们一起住,说说心里话……”
能跑的了吗?
“明日。”有什么话不能明日说?
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再说刚才她都同意了。
同意了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等他将事情进行完了吧?
“明日我就忘记了,你知道我记性一直不太好,放下就忘……”幸亏她前面有健忘的先例,这次拿来当理由是最好不过了。
“告诉我……我……提醒……”他记性好,不出特别的事情,肯定能记得住。
“女人之间的体己话,怎么能告诉男人啊?我是忽然想起来的,把我送过去啊,我要和伺棋讨论讨论……”告诉他,告诉他她还能躲得了吗?
“楚洛洛……你从没……离开过。”寒彻受伤了,她这是又不愿意了吗?从她病了一直都待在他的房间里,怎么忽然就要去找那几个人住?
被人连名带姓的叫了一遍,楚洛洛也知道打击到某人的自尊了。
担忧的抬眼望去,见他眼神黯淡,正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在望着自己,看见她看他,又垂了睫毛遮挡着他的忧郁。
静静的站着半天不语。
唉,他自尊很强烈,太容易受伤……
“好吧,不去了,关门上床睡觉吧,我多想几遍应该会记住的。”妥协,妥协……
“好!”听见她说不去了,寒彻又微微起了笑意。
急忙关好门,又吹了灯,趁着从窗户透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快速脱得干净,爬上床。
摸索着给楚洛洛脱衣服。
脱去外面厚厚的衣服,楚洛洛没有意见,可是要脱去里面的衣服她意见大了去了。
“对了,你不能这样子的,这样子,他们三个人有可能会受风寒的。”
又不能直接拒绝他,没准直接拒绝了,他会心疼。
只能撇开这个问题,左右胡说着企图让他觉得那样对待那几个男人是不对的。
可她尽量让自己说的很有同情心,很有仁爱之心,那男人也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剥……
【可恶,好事总是有人作乱】
就是先前碍于那些人的骚扰,寒彻就如同受惊了的兔子;免不了的也屏气聆听外面的动静。
不过微微一感知,便又一次被激怒了。
可恶。他想做点坏事,怎么总是被人打断?还让不让他活了?
快速及时刹住即将成功的事情,摸过自己的衣服,披上,给楚洛洛盖好被子。
“怎么了?”怎么又停下了?
真折磨人。
寒彻轻轻俯身吻了下,“嘘……”
悄悄的靠近门口。
忽然开门,门外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惊觉时也想溜,不过碍于有点伤感,反应慢了些……被寒彻快速的追上,摔了出去。
“啊……。我只是来看看那三个人去哪里了?寒兄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被防不及防的甩了出去,唐然还没爬起来就给自己解释他这不光明的行动其实是有理由的。
怎么还又摔了?今晚他就这么大火气啊?不是摔一摔这些人他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真冤,他才刚回来,刚想悄悄的跑去听一下,人都还没站稳,就被抓了个现行。
那三个人去那里了?也不现身……
寒彻的身影飘忽不定的一掠而去,快速的重新限制了他的行动。
“知道。”寒彻语气阴冷,他知道的很,这回就送他去和他们团聚。
四缺一,就像一张桌子缺了一个角,总是不好看的。
必须要四个角完完整整的都在那里才行。
不想再听任何废话
话完,直接封哑穴,然后大喇喇的扛在肩头,这动作一气呵成,半点间隙的时间都不留给唐然。
送去那个关人的房间,寒彻摸黑着将这个漏网之鱼的衣服撕了,撕吧撕吧的拧成绳子,也将他给捆了起来,帮完之后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怕不保险,他又去厨房取了火石,点了灯,找了结实粗壮的绳子将他们几人又转圈捆了一遍。
可恶,还真是这小子又偷偷窜了回来。
捆好了,这才打眼一瞧,那四个人紧挨在一起,个个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控诉他这很变态的新喜好。
孤星看来也恨得厉害,将那原先的三个人捆的很结实。
今晚上绝对的逃不了。
寒彻轻蔑的哼一声,点了几人的睡穴,转身离开。
【快点占她便宜吧!】
寒彻轻蔑的哼一声,点了几人的睡穴,转身离开,去放草药的房间溜了一圈,找了嗜睡之类的草药点燃,放在房间里——睡吧,都给我安安静静的睡吧,这下子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后穴道自然解开了他们再出来作乱。
四重保险,一重点穴,二重捆绑,三重没有衣服,要溜就要光着身子出去,这些人再无赖,应该也没有那个勇气可以光着身体跑个一二十里吧?
至于第四重,就是这些嗜睡的药。
你们就美美的睡吧,不到他气消了,一个也跑不了……
寒彻又找了两条棉被‘好心的’一甩,甩在四个人的身上。
今晚对不住了,就这么的着吧。
这下子,再无心事了。
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烦事,好好的春宵一夜了。
回了屋,楚洛洛不知道何时已经又睡了过去。
寒彻直接傻眼,在夜色里又开始纠结。
要不明晚?
今晚折腾了好几次了,她应该是生气了吧?
可是好不容易,这次绝对的心事全无了,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多可惜?
寒彻小心的摸上床,在夜色里一个人反复了好几次,还是不死心的又缠上楚洛洛。
又从头吻来吻去的撩拨她。
假睡的楚洛洛被他如此的引燃着,恨得咬牙,“臭男人,我都睡了。”
她都装睡了,他还这么的急着偷吃。
“呵呵……。。你醒了。”做坏事被当事人发现了,寒彻面色一红。
又觉得她醒来可以回应他的热情了,不仅又喜从心底来,忍不住的咧嘴傻笑。
醒了,就可以继续了。
楚洛洛暗自无奈的低叹一声,看来今夜是真的躲不了了。
算了,还是那句话了,死了就死了吧。
总不能一而再的打击他的自信心啊。
不多时,寒彻便轻易的将某个很不纯的女人给逼的嘤咛着求他——快点占她便宜吧。
他心下狂喜,更加愉悦的施展新学的技术,费力的讨好她。
这次比先前那两次速度更快的,他便轻易的进入。
那种喜悦和满足感,让他飘飘的一个劲的兴奋急喘着,欣喜的抚不平心里的狂热。
一月河西,一月河东
而楚洛洛却在领略了很多次快乐之后,等他冷却了下来之后,也自个的冷却了下来。
不敢睡。
一夜努力的睁着眼皮不敢睡觉。
风水是轮流转的吗?怎么今夜换她不敢睡了?
一月河西,一月河东吗?
她怎么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她为何要睁大了眼睛努力的撑着倦意啊?
“我睁眼不睡是为了谁啊?怕死?怕昏?怕成植物人?还是怕报应会来?”
问题是不睡能躲得了吗?
不甘归不甘,埋怨归埋怨,自我开解了好多次……。她还是努力的不睡。
也不知道很努力的撑了多久,渐渐的力不从心,眼皮不听使唤,微微的合上了。
即便是睡,她也感觉着睡得不踏实。
楚洛洛再次醒来时好像也不是清晨了。
微微睁眼,依稀觉得外面似乎日头高照的,窗户很亮,难道她也睡到日上三竿了?
不过比起这个事情来,她更快的是想到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她醒过来了。
这次没做什么梦,居然痛快的醒了过来。
她没事?和尚有事?
她又快速的转头去看那木头男人,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一时心急的便也不曾留意她身上未着寸缕的,她就想急着爬起来去找找人。
好端端的去了哪里了?
只是努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了她还是不能动。
不能动。
寒彻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