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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长生就成了他唯一的后人。
但是李长生只有二十年的寿元,这让南国的大臣贵族们非常不满。认为李宗仁应该再娶,但都被他强行压下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长生的年纪越来越大,距离他死掉的日子越来越近,李宗仁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而这次李长生迎娶大唐的九公主,便是李宗仁在重压之下的一次妥协。
但是现在,在祁乐献上了吞云化雨丹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有件事一直想要问你。”李宗仁忽然直愣愣地盯着祁乐,让祁乐直发麻。
“那一夜你是怎么知道赵建安会遇到刺杀的?”
果然,这个问题还是来了,祁乐腆着脸笑道:“我刚好碰巧在那里遇上了!”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李宗仁有些生气,拍了祁乐脑袋一下,厉声道,“你既然会出手杀了那人,想必已经预知到了,若是那人成功将会造成的祸患,那么现在,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朕!一个在赵家十几年的马夫,东辰还没有这个本事将棋子安插得这么深!”
祁乐微低着头,盯着面前桌前的红烛,李宗仁的确厉害,仅从几个简单的信息便分析出南国有内鬼。
祁乐沉默,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三个字,要知道当年李宗仁登基最大的助力便是张余元,此刻没有证据,祁乐那什么来说服李宗仁。
“说!是谁!”李宗仁看到了祁乐眼中的犹豫,大喝道。
“陛下,宰相大人有事求见。”殿在小差子尖着嗓子叫道。
“让他进来。”李宗仁挥了挥手,示意祁乐躲到屏风后面去。
一身素衣的张余元大步进来,两人没有行君臣之礼,私下里,李宗仁一直叫张余元张大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李宗仁给张余元看了座,和颜悦色道。
“还不是祁乐那小子!”张余元的声音很高,祁乐躲在屏风后面,有些疑惑。
“李青山放出话来,要在上陵书院的试炼中亲手杀了祁乐!你说这祁乐也真是的,居然能得罪李青山,得罪大唐这座庞然大物,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他放肆!敢杀我南国天骄,他还想要回大唐吗?!”李宗仁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陛下……”张余元叹了口气,“他敢不敢您比我清楚……祁乐死了我们能怎么样,但要是他李青山在我南国有了好歹,大唐的铁蹄会在顷刻间踏平我南国!”
“哼!就这么看着他在朕在头上拉屎!?”李宗仁气愤不已。
“陛下,为了我南国,这口气,我们不得不咽下去啊。”
“祁乐可是我南国的天骄,就被他李青山这么踩?”
“这样吧,我从中调停一下,让他们见个面,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就行了。”
“……”
张余元和李宗仁又讨论了一些国家大事,便离开了。
祁乐从屏风后面踏出,李宗仁平静道:“你怎么看?”
“我们和东辰的战争已经打了好几年了吧……我们还能撑多久?”祁乐目光灼灼,直视着李宗仁,这个南国的皇帝。
“这场战争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朕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陛下!”祁乐的音调高了八度,“若真的能持久战,那为什么这么着急和大唐联姻?”
第39章 一个杀手
烛火摇曳,人影晃动,偏殿之上,有些静谧。←百度搜索→
李宗仁握着茶杯的手很是僵硬地动了动,良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道:“若是再这么耗下去,不出三年,我南国必将灭亡!”
灭亡!
这个词用得太重了,而祁乐知道,这的确是事实,现在的南国,内忧外患,这是在上陵城内的二世祖们难以感受到的,他们现在活得依然很自在,如同前世的祁乐,虽然冠礼成绩差,虽然被退了婚,虽然很快便离开了上陵城,但是他却丝毫意识不到在风雨中飘摇,随时都将沉没的南国此刻是多么的岌岌可危。
“和大唐联姻,或者说这个联姻,是朕求过来的,只有这样,只有得到大唐的支持,我南国才能抗住东辰,我李宗仁才能保住祖宗数百年的基业啊!”
李宗仁有些颓然,但这一丝颓然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便恢复了过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才是我南国的希望。这次北冥殿的圣女能来我南国,这就是天赐的机缘,你若是能够抓住这个机会,受到圣女的青睐,成为北冥圣殿的弟子,那么我南国现在的一切危机,都将迎刃而解,你懂吗?”
你懂吗三个字李宗仁说得极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巨山一般压在祁乐身上。
祁乐可以感受到李宗仁的走投无路,这是面对着一个实力远高于你的对手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百度搜索→
东辰是南国的邻国,两国虽然一直小有摩擦,但基本上都是相安无事的。
而在十数年前,东辰的新皇登基之后,一切都变了。
东辰新皇的野心极大,在短短的数年之内,便吞并了周遭数个小国,战争没有使得东辰的国力衰退,反而不断地增长,于是,东辰的目光便落在了南国身上。
这场战争的性质其实很简单,东辰侵略,南国自卫。
“说说吧,那个人是谁,让你讳莫如深?”李宗仁很平静地问道,但祁乐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起伏的胸膛,知道他的内心,一定也很忐忑。
“刚刚您才见过他。”祁乐低声道。
李宗仁眸子一颤,这个答案,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他甚至设想过会不会是祁瑾,所以才让祁乐吞吞吐吐的,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会是张余元!
这怎么可能?
张余元可是自己最大的支持者,是他支持着自己不娶,立李长生为太子啊。
绝对不会是他!
李宗仁眸光中戾色浮现,冷声道:“证据呢?”
祁乐抿了抿嘴,道:“我会给您证据。”
祁乐走在长长的巷道间,两侧的高墙像是隔世的深渊。祁乐有些恍惚。小差子走在前面,叽叽呱呱地给祁乐介绍着什么,祁乐没有心思听,眼前一片光影模糊。
重生归来,他将南国的命运轨迹撬到了另外一个看起来似乎完全不同的轨道上。
人生一场大梦,世事几度秋凉。三世为人使得祁乐记忆纷杂,离愁别恨剪不断理还乱,郁结在心间。
有些怅然地离开了皇宫,家里,沐红鱼还在等着他。
祁乐的身影消失在街巷间,片刻后一辆马车缓缓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马车,张余元就坐在里面。
“老爷,祁三世子刚才果然在宫里。”一神情阴翳的老仆阴侧侧地道。
“我真的很好奇啊,赵建安那一晚……他到底是碰巧还是本就知道……”黑黝黝的马车内,张余元一双眼睛闪烁着幽光。
“这种事情,偶遇的机会太小……”老仆分析道。
“那人来了吗?”张余元转而问道。
“来了,已经跟上去了。老爷放心,古组织的黄级杀手,杀一个小小的世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这一位,可不是一般的黄级杀手……”
“回家吧,希望明早醒来,能看到祁老头怒火滔天的表情。”
……
祁乐觉得今天回家的路特别长,走到半道,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来,瞥见街对面有一个豆腐脑小摊。
“老板,来碗豆腐脑!要咸的!”祁乐坐在了空位上,老板的动作很快,祁乐面前很快便多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豆腐脑。
祁乐坐的是唯一的一张空桌,不一会儿,一青衣剑士坐到了祁乐对面,他叫了一碗和祁乐一样的豆腐脑。
此人面容普通,嘴唇很薄,背上背着一把三尺长剑。
祁乐静静地吃着豆腐脑,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一抹笑意。
面前这个人,是张余元找的杀手。
可是你找谁不好啊,偏偏要找这个人。
祁乐难掩心间的笑意,若不是场合不对,他肯定放声大笑。
因为面前这个人他认识,虽然面庞比记忆中的那个人年轻了不少,但祁乐可以肯定,就是他。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乐翻了翻自己的胸膛,取出了一块令牌。
它是沐红鱼的令牌,玄青色的面上刻着一个玄字,代表着沐红鱼在古组织内玄级杀手的身份。
吃完豆腐脑,祁乐一脸戏谑地把这道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
剑凌尘是一个杀手。
虽然在古组织内只是区区一个黄级杀手,根本排不上号,但是他出任务还从来没有受过伤。
他的剑很快,快到不可思议,这也是他一直引以自豪的东西。
今天接了一个报酬很丰厚的任务,任务对象不过是一个开元境八品的小修士,剑凌尘很自信,他可以一剑封喉。
这小子真是越看越傻啊,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