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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箭如飞蝗,破空射来,宋怡龙又惊又怒,举臂挡开几箭,跳下高墙,喝道:“你们疯了!”四助四郎一揖拳,道:“小兄弟,莫要怪我,这是陈将军的指示。你未受伤,实托汪船主洪福!”宋怡龙重哼了一声,站在一边。
十名倭寇抬着一顶浑圆巨木强劲地撞门,“轰隆隆、轰隆隆”,连撞二十几下,铁门终于被撞开,倭寇们齐拥着杀了进去。马运筹见势头不对,叫道:“我们走!”带着老婆、儿子施展轻功,穿梁越脊而去。
高雄大叫:“马掌门,要走带我一起走啊,你们这些个没良心的!”高瑞嘴一瘪,哭了出来,道:“爹,我们这次必死无疑了!”高循也哭道:“可怜我老婆都未讨啊!”
倭寇冲了进来,挥着战刀,高雄全家,虽躲到密室,亦被捉出,尽作无头之鬼!陈梦斗将军血战不敌,自刎已尽忠,如此一来,整个朱家尖全部陷于倭寇手上,再无一个明军。
宋怡龙的瞳孔忽的一缩,不知身在何处?以前,他只是看见倭寇在海边偷鱼或抢鱼,从未见过他们像这样残忍的杀人!这情景就像嗜血的猛兽、吃人的饿鬼肆虐,群魔乱舞。
一位母亲紧搂着十岁的儿子,对一倭寇哭拜道:“军爷,你别杀我儿,放过我们吧。”宋怡龙的脑海里忽然掠过已逝母亲的面容,当年,全家老小不就是这般被大魔头碎心剑客杀死的吗?
那倭寇迟疑了起来,四助四郎龇牙吼道:“罗田,你在等什么?杀!”这个叫罗田的倭寇道:“大人,他们只是普通百姓,没有抵抗能力的。”四助四郎大怒,抽出倭刀,指着罗田的鼻尖,道:“你不杀他们,我就杀你!”
罗田大喊着,挥刀乱砍,母亲和孩子都被砍得血肉模糊。
“杀!杀!杀……”“卡!卡!卡……”
四助四郎大叫道:“够了,够了,已经不成人形了!”
要不是他叫停,罗田会发了狂一样不停的砍下去,他的衣服、手、脸都被污血溅红。
四助四郎立即组织士兵屠庄,履巢之下,岂有完卵,除了年轻女人,否则一概杀死,到处乱翻,寻找潜伏的敌人及钱粮,有的牵马,有的挖粮,把那里闹得天昏地暗,然后放火烧光。
火焰冲天,黑烟铺地,绝望的叫声此起彼伏。宋怡龙猛然清醒过来,张臂拉住四助四郎,大叫:“你们怎能如此滥杀无辜,简直猪狗不如!”四助四郎笑道:“小子,我们又不是第一天杀人了,你受不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呕吐去,别妨碍我们!”他得意忘形,集统治者和征服者的快感和优越感于一身,所到之处只知道凭刀枪说话。
“岚儿!小露!”
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如恶梦般袭来,宋怡龙紧缩的瞳孔一下子瞪大了,大喊着向沈岚的草庐飞奔,遭此惊吓,跑动的双腿都是轻飘飘的,好像已不在自己身上。
一个孕妇被两个倭寇拉扯着,孕妇哭喊着,倭寇狞笑着,其中一个盯着孕妇的大肚子,道:“我看她的胎儿有七个月了。”另一个道:“没那么大,看这肚型,顶多五个月。”
“七个月!”“五个月!”
两倭寇争来争去,争得脸红脖子粗。“不信你剖开她的肚子!”“好,七个月的胎儿成了型,五个月的胎儿是一团。”
那孕妇被两倭寇按在地上,看着大刀贴近肚腹,吓得心裂魂离,死命地挣扎。一倭寇凶桀地掀开孕妇的衣服,鼓胀的肚皮露了出来,因吃得不好,干瘪的乳房摊在两边,“嘶啦”一声,一刀剖开她的肚皮,子宫破裂,羊水混着鲜血泄了出来,一个胎儿滚到地上,孕妇惨叫一声,吐血而亡。
透过透明的薄膜,可以看见,胎儿的身体发育还不成熟,头特别的大,头上血管突出,腥红而密密麻麻的,他的左手放在眼睛上,原来是靠此遮住阳光,右手放在嘴巴上,原来在吮吸拇指,身上还有一根细长的管子,连着母体,就像长了一根尾巴。
“哈哈,果然是七个月的胎儿,你看,已经基本上成了型!”得胜的倭寇手舞足蹈起来,用刀挑断胎儿的脐带,一刀插进胎儿,将其挑在东洋刀上,就像叉着一个叉烧包,不住的旋转作乐。
有些良知未泯的倭寇看得五脏六腑好像要翻转过来,大呕特呕,连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倭寇们搜遍整座高府,夺走钱粮不计其数,此地已满目荒凉,四助四郎从高雄的府宅内、村子的地窖里找到未来得及逃走的女人,除去年老的被一刀杀死,共有两百多名年轻女人,十岁至四十岁不等,强行掳到陈东面前。众倭寇大部份已烧杀完毕,聚在一堆,士兵们抢着砍下明军的右耳来收集领赏。
陈东淫笑一声,对众倭寇道:“你们辛苦了,这次的胜利实在离不开诸位的功劳,这些女人就送给你们作慰问品,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呵呵呵。”
众倭寇大喜,一个个笑得像是地狱来的牛头马面,四助四郎早就看上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拉到一个牛棚子里面强暴。他的额角有一条四寸来长的刀疤,横过半个额头,伴随着狞笑,刀疤就像一条蜈蚣在脸上一伸一缩的抽动。那姑娘凄惨的号叫着,用手打他,用腿踹他,一脚竟踹到四助四郎的裆处。
四助四郎惨叫一声,抚着下体,五官怒得直往内挤,拿起案板上的菜刀,两刀挥下,砍断了姑娘的两只手,骂道:“贱货!”姑娘惨嚎着痛晕了过去,四助四郎又是两刀,卡嚓直响,把姑娘的双腿也给砍断,鲜血迸溅,似雨点般落在他的手上、脸上、身上,骂道:“叫你踹老子!”忽见旁边有一根捣煤用的铁棍,长约两尺,遂丢了菜刀,捡起铁棍,尖锐的铁棍由姑娘的私处直透喉咙,刺破了胃部及心脏。姑娘鼓胀着双眼,分明是死不瞑目!
陈东问道:“牛棚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叫得如此惨烈?”一倭寇去查看,然后跑过来对着陈东耳语一番。陈东笑道:“玩玩而已嘛,怎么把个女的搞死了,四助四郎真他妈的有种!”
第七章小露之死 几百个女人供几千名倭寇玩弄,草棚外黑压压的全是人,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他们被撩得格外兴奋,一看见有完事的出来,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抢,若没有头领维持秩序,恨不得将里面的姑娘撕烂。一个女俘虏咬断舌根自尽了,未死的,或是还有一口气的,就会被接着的男人一个一个上,永无休止。
这时,四助四郎用舌头舔干净刀上的鲜血,得意洋洋地走出牛棚,对陈东道:“先前我统计了一下,找到牛五十头、猪九十一头、鸡四百二十只、鸭八百零七只、鹅八百三十只,但这些牲畜要带到双屿去的,不能都分给将士们吃啊!”
陈东问道:“侯匹夫在这里镇守的时候,我们粮食匮乏,每天都吃些烂鱼腥海菜,士兵们已经一个月没吃过猪肉了,不杀牲畜,恐有怨言啊。”四助四郎笑道:“谁说没肉吃,你看这里尸体满野,不全是肉吗?”
陈东惊得牙齿打战,道:“你……难道你……这是人神共忌的事啊!”四助四郎道:“除了这个法子,还有肉吃吗?”陈东盯着他瞧,他就像戴着人面的魔鬼。
四助四郎拍拍陈东的肩头,道:“我们又不吃,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吧。”陈东心一横,道:“好,你吩咐几个亲信去做,切不能泄露出去了。”他这时已感觉不到良心的谴责、惶惑和反感,也不会产生疑惧了,因为他的心已经麻痹了。
“放心吧,呵呵。”
一个三十人的小分队便开始搜集尸体,统统运到厨房,像猪一样放在案板上,厨师们拿着屠刀,开始动手切死人的大腿和臀部的肉,开腔剖肚,把能吃的内脏留下,如心、肝、肺,不能吃的扔到一边。
四助四郎在门外坦然处之,不许任何人接进厨房,不时往厨房里瞄上一眼。有些好奇士兵想看看晚餐是什么,被四助四郎一瞪眼,骂道:“杀猪哪,有什么好看的!前世没吃过猪肉!”士兵便灰溜溜的不敢拢来了。
有的尸体闭着眼睛还好,可有的尸体的眼睛如死鱼般凸出,狠狠地盯得你心里发毛。厨师取胃时,不小心把胃倒转,里面稀烂的食物混着胃酸顺着食管泻出来,还有取大肠时,不小心一挤,粪便被挤飙出来,一阵腥臭难闻。不少厨师受不了,急喘着跑到外面猛烈呕吐。
待肉都割下,厨师们就将人肉切成片状或剁成肉泥,配作不同的菜肴,再用水冲洗干净厨房,秘密处理完剩下的骨头和内脏,然后若无其事地用油加些清菜炒熟那些人肉,叫来合心的炊事组配膳员,在晚饭时,围着篝火,分配着每人吃了下去。倭寇们平时所吃的饭常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