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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德鼓掌道:“你果然是女中豪杰,快人快语,好,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我这次来,的确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你要的人是碎心剑客,而我要的人是林秋水,现在他们两人却如胶似漆,粘在了一起,我们两人的目的都是拆散他们,拥有其中一人,如果我们合作,一定会事半功倍,非常愉快的。”
这段话,字字打到了玉蝴蝶的心弦,不禁站了起来,走到张天德的身边,将玉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爽笑道:“你这个人说话又动听又可爱,来,陪我去一个地方。”她还真有颠倒众生的本领,张天德被她这一抚摸,整个人都酥了,不由自主的随之而去。
两人款步而行,但见那郁郁榉桦开古道,隽隽枫槁唱今声,皎洁的月光下,油黑的树叶与草丛掩得卵石小径成了一条细线,行至一温泉傍,泉水咕咚咕咚的响,冒着腾腾热气。张天德的心也咕咚咕咚的响,问道:“带我到这儿来做什么?”
玉蝴蝶拉着张天德的手,走入泉水中,笑道:“小傻瓜,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嘛。”逸兴湍飞于面,莺铃回荡于声,格外诱人。
张天德是个正常的男子,怎会不解风情,沾水的湿手在玉蝴蝶的脸上一抚,笑道:“美人,这可是你说的呦。”玉蝴蝶嘤叮一声,已缓缓沉入水中,望着张天德,叶眉一挑一挑的。身旁菰蒲葱翠,柳阴四合,碧波红叶,依映可爱。
这送上门来的美事儿,不会把握的男人就称得上是傻瓜了。张天德一把将玉蝴蝶搂在怀中,爱意绵绵,情意款款,一张大嘴压了下去,玉蝴蝶揭开面纱的一角,露出红唇,娇喘一声,与他舌尖相缠,相互吸吮着津液,发出咂咂的声音。
两人倒在水中,你来我往,销人魂魄,直到口中干涩,才暂时分开。
张天德笑道:“美人,你还挺能勾引人的嘛。”玉蝴蝶笑道:“有一次,有一个小伙子叫作马先元的,便被我骗至温泉中,好好捉弄了一番,唉,可惜他成了血族之后,反而不能长命。”张天德问道:“你会捉弄我吗?”玉蝴蝶反唇道:“你说呢?”
张天德的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移到她的脸上,她的蒙面之纱如红霞一般艳丽,勾起人心中无限窥探的欲望,道:“能把面纱揭下来吗?我好想看看你到底长得有多美!”玉蝴蝶笑道:“小顽皮,那可不成,不过,我身上有更美的东西哟!”说罢走到浅水处,宽衣解带,展露出令人不觉生起无限遐想的惹火身躯,修长的玉腿也令人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张天德看得鼻血就欲直冲出来,生理上也起了极度的反应,一把脱掉裹体的衣服,像一匹饿极的狼,扑了上去,将她抱得死紧,在她身上狂抚着,狂吻着,她的肌肤皎白柔滑,香气弥漫,带给了张天德难以言喻的美妙刺激。
温泉内,两条人影近身肉搏,在水中翻滚,溅起碎玉般的水花。顿时水乳交融,呻吟不断,软玉生香,春色无边。
两人直大战了三百回合才肯罢休,玉蝴蝶香汗淋漓,张开双臂靠在岸边,闭着眼睛回味着适才情欲的酣畅。张天德嗅着芳菲,乐而忘返,直欲再给她动情一吻,正准备揭开她的面纱时,她突然睁开眼睛,“啪”的一声,给了张天德一巴掌,叫道:“别碰我!”
张天德被打得后退了两步,就像吃美味可口的饭菜时突然嚼到一颗沙子,兴致全无,张大了嘴巴,她的举动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玉蝴蝶双手抱胸,脸色又羞又怨,叫道:“转过身去,不许看我!”张天德连忙照作,不知为什么,听到她在背后哭泣,而且哭声悲切,显是内心极为伤心,不禁忖道:“真是个古怪的女人,是她来勾引我的,办完了事,她又后悔了!”
且说萧春山带着林秋水,日夜兼程,终于行至宁波外滩,因防倭寇,海面已被戒严,找不到一只渡船,正着急时,忽然海面耸动,探出一只龟头来。萧春山大喜道:“好朋友,别来无恙!”林秋水因接受了萧春山许多真气,已能行动自如,这时也颇为高兴,待大海龟游上岸来,两个登在龟背上,海龟划起四只桨般的手脚,向普陀山游去。
这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一片平静的海洋,一片多梦的海洋。好像海洋在诉说,那是一种既严厉又温和、既冷峻又柔情的语言。好像海洋在唱着歌,每一次涌动,每一次勃起,每一次潮起潮落,都像是一个个音符、一次次琴弦的颤动,令两人感触万分,好像悟出了什么道理,曾几何时,这曾是一片匆忙的海,汹涌的海,怒吼的海。
海面上不时有战船巡逻,战士发现一只大海龟戴有两人航行,叹为奇观,急忙报之船上的螺峰巡检司周立生,周立生紧命战船迎上去,逼近之时,定晴看去,大惊道:“碎心剑客,碎心剑客回来了!”碎心剑客的出现代表着杀戳的到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阻拦,急忙将船划去朱家尖,报之都司卢镗。
海龟行速甚快,正午之时已至普陀山,萧春山不敢耽搁,与海龟举手作别,向宝陀寺行去,海龟依旧恋恋不舍,目送萧春山上山。
经过放生池,至寺门前,沿墙一匝,栽的柏树绿沉沉黑鸦鸦一片,却不见一个和尚。萧春山觉得奇怪,踏进宝陀寺,叫道:“有人吗?”语音充沛,震得满寺轰隆隆的响。这时,从后殿跑过来几个和尚,一见是萧春山,惊叫一声,急忙又往回跑。
萧春山好生诧异,携着林秋水在气象森严的圆通宝殿里找个位置坐下,静静等待。不一刻,真清、真开及真川等三位高僧陆续赶来,行色匆匆,好似卷起三朵黄云,望萧春山道:“萧施主大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春山起身道:“慧觉大师呢?”真清眉毛一皱,道:“近日秋雨连绵,住持染了伤寒,在后院将息,施主远道而来,请喝茶。”这时,已有小沙弥将香茶放上,萧春山饮下一杯,小沙弥连忙续茶,萧春山叹道:“慧觉大师有病,这下可不好办。”
真清道:“不知萧施主此来有何事,难道我等也帮不上忙吗?”萧春山拱手道:“林秋水不幸中了风魔小次郎的爆烈究极拳,性命垂危,人间只有佛家的殊胜持咒摸骨疗法手印与咒语可以救她,而熟谙此道的慧觉大师有病在身,我又怎敢劳烦?”
真清冷笑道:“亏你还有脸来找我们救人!”萧春山耸然动容,叫道:“你说什么?”真清喝道:“关门打狗!”说罢已拥出数十个和尚,个个手拿戒刀,面目狞恶,关上了大门,磨拳擦掌,虎视眈眈地死盯着萧春山,就好象在看管笼里的狮子一样,丝毫也不松懈!
萧春山眼中的惊讶远胜于愤怒,拍桌喝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林秋水忙紧挽萧春山的手,真开眼中隐有泪光,道:“三日之前,东瀛剑圣冢原卜传率众夜侵我寺,住持独力斡旋,惨死在冢原卜传的刀下,那帮畜生更放出话来,要我寺僧人三日之内撤空,否则要杀我们鸡犬不留!”
一听这话,萧春山身上如同打着无情的冰雹,喃喃道:“慧觉大师已死了?那,天下间还有谁能救得了秋水?”林秋水喃喃念道:“爹?爹他来了吗?”真川狠瞪着林秋水,道:“她是冢原卜传的亲生女儿,我寺住持被她爹残忍的杀死,萧春山,你却叫我们救大仇家的女儿,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真开道:“冢原卜传杀我住持,如今他亲生女儿送上门来,岂可轻易放走!”
萧春山道:“你们以为凭这点本事就可以在我手上夺下林秋水吗?”真清大笑道:“再锋利的剑也敌不过高明的暗算!你先前喝的茶水里面,我已放了剧毒鹤顶红,我们再不怕你了!”林秋水怒道:“下毒,卑鄙!”
萧春山道:“你们要杀林秋水报仇,连我都不放过?”真开道:“你这个大魔头,杀了金沙帮帮主宋祥彪,华山派的莲花剑刘世清,毁了长春门一门老小……”真川接口道:“还杀了天山派的天绝老人!”
真开小声道:“天绝老人不是他杀的。”真川对真开附耳道:“多捏造一些事实,好显示出他的穷凶极恶。”真开点了点头,道:“不错!扬汤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你的双手沾满了无数善良之人的鲜血,对付你这种卑鄙小人,就应该要用卑鄙的手段!”
萧春山脸色略显紧结,道:“我已杀了一千人,你就算说我杀一万人,其罪过也还是死,又是何苦?若说杀人如麻,战场上的将军应是首屈一指,一声令下,可让十万大军灰飞烟灭。”真清喝道:“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鼓起双掌,远打穿心箭,近打反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