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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喉咙,我说:“有点渴。”于是又问丫头要了碗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
策旺说:“你的事儿还真多,还不快点唱。”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现在他这样还不是你招的,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不跟你计较。
我唱道:“今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雨,哗啦啦啦花儿洒落一地,哎呦呦呦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开开心心在一起。树上鸟儿天天腻在一起,唧唧喳喳说话唱个不停,哎呦呦呦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开开心心在一起”
我还没唱得尽兴,狗蛋儿说:“兰兰,我听过你唱过那么多的歌,这个怎么从没听你唱过?”
我心想,傻瓜,我会的哪只这么几个,要知道我那个时代有多少歌你知道吗?单是类别就分通俗的、流行的、美声的、再加上欧美,日韩的歌,你哪听得过来,我这个歌,只是想哄这小子罢了。
我拍拍他微笑道:“那个,下次唱给你听”
门口处传来“啪啪”的拍手声。寻声望去,早有丫头给那人挑着帘子,而他则半倚在门边直直的看着我道:“我道是都去了哪儿,原来是先来了这丫头这里了。”
众人纷纷给他问安“奴婢给大汗请安。”
我心里合计着,噶尔丹你可来了。我仔细看看他,和我现代加上这边的年纪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留着一头长发,穿着通体的白袍,上面刺绣得金光闪闪,腰间系了一条金腰带,还配有一双很漂亮的马靴。也许是这几日一直在奔走,和数日前恍惚记得的有些不同,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饶是如此,也不能把他从美男堆里排出去。
啧啧,真不知是水土的问题,还是基因精良的问题。我感叹着。
查觉我看着他,他的唇瓣微微翘起,连带那浓密的眉毛下一双深褐色的眼睛。
他一边挥手,一边往里面走,给老王后问安,老王后道:“我的儿,来了怎么也不出声。”
噶尔丹笑道:“怕打扰到大家欣赏这么美妙的歌声”
老王后笑道:“是啊,这歌听着新奇,这丫头倒是聪明的紧呐。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噶尔丹说:“已经差不多了,请母亲放心”
阿妈拉着楞楞的我跪拜道:“奴婢阿娇携幼女海兰谢谢大汗多日来对我们母女的照顾”
他见阿妈先是有些意外,可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把视线转向我说道:“哪里的话,是这丫头先救了我,她是你的女儿?”
老王后道:“是阿娇的女儿,今年五岁了,和策旺他们俩算作同龄,我想作主让阿娇和海兰在儿住上一阵子,一来调养身体,二来和他们兄弟俩吃玩在一起也好有个伴,不知汗王意下如何?”
阿妈刚想说话,噶尔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本就是自家亲戚,何必分开两地住着,以后你们就当这王庭是自己的家,没什么好拘谨的”
他又看向我笑道:“叫海兰是吧,这大病初愈就又唱又跳的,吃住还习惯”
我回道:“哪里都好,就是不让出去”
他哈哈笑道:“哦?回头让大夫看看,若是没碍,今天晚上开始就准你出这帐子”
我大叫:“真的?”
他点头。
我说:“不许反悔”
他依然点头。
我咯咯的笑,心里甭提有多美了。怎么说我也算半个医生,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的很,就等着那些个老古董签字盖手印了。
我上前拉他的手又是蹦又是跳,把生平我听到过的奉承话全都用了出来:“我的神,知道那天为什么我能帮你争取到时间吗?要知道那不是我本意。因为你本就是我们草原上的王,这个草原都是属于你的,你的光辉照着众生,因为要造就一个你,才会有了我,一切都是天意。”
他笑看着我不出声。
嘿嘿,因为我在说普通话,所以没人听的懂,所以我也放心大胆的说,哈哈哈,心情真好。原来拍马屁也可以心情舒畅啊。
骇得阿妈道:“平时这孩子很懂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老王后道:“你也别拘着这孩子了,咱们草原上的孩子就应该这样,只是这孩子在说什么呀……”
策旺才不管那么多,说道:“就是,就是,你们大人说话,我们几个小孩出去玩会儿,这里面实在是太闷了。”
我大叫:“我同意”
“不行”老王后和阿妈又阻止道。
我憋着嘴一甩袖子坐下道:“大人说话不算话,刚刚还同意的,这会又变了,骗人骗人”
阿妈道:“兰兰,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你再哭……”
噶尔丹笑着打断阿妈:“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她在这里憋屈这么些天了,也该出去透透气”随后又朝外面叫道:“木柯,去叫鲁夺大夫来瞧瞧”
那人在帐外应了一声便远走了。
噶尔丹走到我身边看着我,从袖管里掏出帕子擦我眼角上的泪珠,那眼神好温柔,天啊,我竟然看得有些痴了。真糟糕,我这是怎么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挤出来的“金豆”,你这一来不是全没了。
他微笑着说道:“若是好了,我刚才的承诺兑现,可不要哭了噢”
我抽抽答答的点头,我也懂得适可而止啊。
汗王就是汗王,我辛苦争取数天都未能成功的事情,他一句话就搞定了。大夫给我把了脉,说:“请汗王和哈敦放心,兰姑娘已经没有大碍,可以短时间的出去走走,只要不受到风,应该就没事了。”
老王后说:“阿娇啊,这回你也可以放心了”
阿妈拉着我跪下,千恩万谢自不在话下。我想我也应该说点什么,我说:“托大汗和哈敦的福,海兰我终于可以拥抱大自然了。”
“拥抱什么,大—自—然?”老王后重复着。
妙语生繁花
一时口误我赶紧闭紧了嘴巴,反正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适应我的“另类”吧。
说时迟那时快,这会儿,我早被策旺拖出了帐外,后面跟着索诺木和狗蛋儿,还有一大群不知从哪儿来的丫头婆子们在后面疯狂的叫喊着:“大王子,您慢着点,兰姑娘可不能这么折腾啊。”
策旺拉着我走了很远,而且很快,根本就是视那些人与无形。
这里已经是很偏僻了,因为走得快,一路上我都没有很好的看一下风景。我喘着粗气回头看着后面被落在山底很远的人们,我埋怨道:“策旺,我走不动了。”
我说的话他像是没听见,还是继续往山上走。
我又道:“我走不动了。”
可他还是不理我。
我愤愤道:“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吱个声啊……你应我一句话行不?”
……
“呀,你小子平时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多的力气,不知道我刚大病初愈的吗?”
……
“你到底想去哪儿啊?我真的走不动了”我耍赖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打死我也不走了,我向山下的人们打招呼,让狗蛋儿和索诺木他们快走。
策旺立定在另一边,看了看我道:“到了。”
我揉着酸痛的脚踝,不满的嘀咕着:“看来,你比我还爱疯,你,让我佩服。”我对他拱了拱手,对他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指着山坡下,说道:“阿海,那里,你看”
我平了平气问道:“什么?”
策旺说:“你看,那些花儿开得多美”
果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那里开着大片大片的山花,有的热情如火,有的纯白如雪,有的如鸭嘴黄,有的娇粉诱人,它们交错开放,彼此衬得更加的动人。也许是太过美丽,太过馨香了吧,吸引着许多的蝴蝶在上面飞着,我叹道,好一幅蝶恋花啊。
我惊赞它们的美,这是我从没见过的风景,原来,这里便是世外桃源啊。我唏嘘着:“好美”
半晌,他说:“我也这么认为。”
我问:“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嘛”
他不答,只是慢慢的说道:“虽然,今天早上也下了好大的雨,可是它们依然还开着,一朵连着一朵,它们看起来很好呢。”
我道:“是啊,因为它们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啊,它们正在‘争奇斗艳’看谁更美丽呢。”
“争—奇—斗—艳?”他不解的问,因为他不理解汉语的内涵,这不怪他,又怪我吧,我认了。
我问道:“你知道汉人吗?”
他想了想道:“从前听父王提起过,过了杭爱山在往东南行,那一带的牧民就都归达斡尔族门下,是归满人管的,又听说过了那个界限,许多人都是汉人,满人只是一小部分。”
我笑赞道:“你说的没错,天下人口那么多,五十六个民族分来,汉人总数最多,满人的确是一小部分,可是他们虽然人少,却是当今的统治者……”
听我如此说,他诧异的看着我,我忙说道:“呃,话题有点远,先不说这个了。这‘争奇斗艳’四个字呢源于汉文化,意思是百花齐放,争先着把自己最美的地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