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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还一起玩过嘛,还玩的那么开心,又喝酒又猜拳的,结果一夜过去她就翻脸不认人了,一点良心都没有,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真是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谁也没再说话,两人渐渐的都沉默下来,没过一会儿,容枭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白色衬衫上敞开着的那三颗扣子已经系好,领口处竖立起来,带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
男人踱步走过来,身材欣挺,简直是个标准的衣架子。
落地窗外有刺目的阳光折射进来,映射到他的身上,衬托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夺人眼目。
姜夏也跟着他一起从里面走出来,像个小媳妇似的,娇aa声娇气的跟他撒娇:“阿枭,下周是我的生日,你也去给我过生日好不好?”
“嗯。”容枭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声说道:“你去给程晟说一下,看中什么东西,让他买下来。”
他的声音沉稳,但是语气却明显是在敷衍,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说着,走到餐桌一旁,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苏深深在第一时间习惯性的给他递过去了一碗粥。
“谢谢。”他回以客气的两个字,仿佛当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陌生的。
苏深深听到他这声客气的话,伸回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后才收回来。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谢谢”这两个字,真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因为这两个字是用在陌生人之间的,只有陌生人才会对彼此这样客气,而他这样对她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是陌生人?
心里,莫名奇妙的有些堵的慌。
祁景逸不是个安分的,见容枭都喝上了,自己也不甘心被冷落了,知道那女人不会给他盛,索性决定自己动手。
去厨房拿了个青花瓷碗,他掀开锅子的盖,看到锅子里面剩下的粥,抬眸,无比郁闷的瞪了苏深深一眼。
熬了这么多呢,还剩下大半锅,还说没做他的份,刚才小气成那样。
这么多粥,他就不信,凭借着他们两个人这饭量能喝完。
给自己盛了一碗,祁景逸转了转视线,看向姜夏,问道:“小夏,你喝不喝?”
“不用了。”姜夏摇摇头,拒绝道:“我早上出门之前吃过早餐了。”
她也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坐在祁景逸的对面,容枭身边,双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容枭用餐,眼眸中泛出迷恋。
祁景逸将她的目光尽收眼底,对此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他没必要再三的过问,何况感情这种事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不必有第三个人参与其中。
端着盛了七分满的粥汤,祁景逸绕回到自己的座位处,经过苏深深身边时,下意识的朝着她看了一眼。
只是,刚才不看的时候不知道,现在一看,却是真的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他的视线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定格,瞧着那上面红色的痕迹,心思微转。
他在情场中玩了多年,看到这种痕迹,几乎连脑子都不用动,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什么而留下来的痕迹。
看来昨天晚上,她果然是和容枭发生关系了。
如是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划过了一抹清晰分明的失落。
祁景逸抿了抿唇,最后,几乎是强迫着自己去忽略这些事,不去多想的。
将心里对她起的所有心思给全部抹掉,他有分寸,也知道不管对谁动心,都不应该对苏深深动心。
不说别的,单单是她是容枭的女人这一个条件,他都不应该对她心存奢香。
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深懂。
再说了,他要是真对这丫头流露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容枭,非得跟他翻脸不可。
没几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祁景逸俯身坐了下来。
几秒后,坐在他斜对面的容枭抬眸朝着他这边看过来,声音淡淡的:“找我有事?”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不谈情不说爱的。”祁景逸微微挑眉,下颌朝着姜夏那边抬了抬,说:“你问她有没有事,我就是给她充当一下临时司机。”
说完,他低下头去喝粥。
粥刚刚盛出来,热度还未减,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温热的米粥温度凉后自喉咙咽下,牵扯出一份暖意。
他微微抬眸,想要夸苏深深一句,却在视线触及到她之后,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站到了一旁,不禁皱起眉:“深深,你站着干什么,不坐下来吃饭吗?”
苏深深扯了扯唇角,刚想着回应他句,只是,却还不等她开口的,姜夏已经先她之前开了口,说话的语气带着浓烈的嘲讽:“她只是一个佣人而已,就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哪里有资格上来跟雇主一起用餐啊?”
她这话,明显具有很强烈的针对性,十足十的讥嘲口吻,不管不顾的把人的自尊踩到自己的脚底下。
佣人。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了苏深深的内心。
她的心理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听到这么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当然,不是因为姜夏的嘲讽而难受,而仅仅只是因为,她说这话让她认清楚了自己和容枭之间的差距而难受。
对,姜夏的话的确是难听,可是她又如何劝慰自己,她说的不是事实?
再难听又如何?再难听,也是让她不想接受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而已。
第103章 帮着别人欺负她
他们之间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有变化,永远,都是云泥之别。
苏深深低了低头,目光垂落到地面上,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容枭自始至终都是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一点要帮苏深深说话的意思。
祁景逸本来想说姜夏两句,但见容枭都没有说一个字,他也没办法,只能将所有的话给全部咽回去,没吭声。
人家正牌男友都没说句话,他又能说什么,他和她也刚刚认识,算不上多熟悉的朋友。
姜夏见两个男人都沉默着,没有帮她说话,脸上的神情流露出得意,过了几秒,又像个女主人似的命令苏深深:“我想喝苹果汁,你马上去给我榨。”
苏深深站在原地,没动。
抬眸,朝着她看了一眼,薄唇紧抿,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她谁啊,她又不是给她工作的,她凭什么这么命令她。
姜夏是家里的公主,被宠坏了,一身的骄纵脾气,朝着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自己的下颌,苏深深看穿她这脾气,想着她毕竟是容枭的客人,如果她这么不客气的拒绝未免也太说不过去,姜夏被人驳了面子,还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她倒不是怕闹,但现在还有别人在场,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是想着,她收回自己看着姜夏的目光,望向容枭,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很淡很淡的祈求,希望他能够出来说句话,帮她拒绝姜夏的这个要求。
容枭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抬眸,迎视上她的视线。
掀了唇,却不是帮她说话,而是附加了另外一道命令:“没听到小夏说什么吗?还不去给她弄苹果汁?”
冷淡的口吻,不容置喙,俨然是在下达命令。
在苏深深的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态度说话,端起一副主人的架子命令她。
容枭话音刚落,姜夏就接着说道:“我是阿枭的客人,还不能让你去帮我榨杯果汁了?不过就是个给人打工的,是把自己当主人了还摆谱?还是你以为自己是个大小姐?”
“小夏,你说话别太过分了。”最终还是祁景逸听不下去她这尖锐的话语,忍不住出声训斥道:“一大早的,你在这闹什么呢,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要是觉得闲的慌,就坐下来一起吃饭,把嘴堵上。”
“你骂我?”姜夏顿时委屈的红了眼眶,抬手,毫不客气的指向苏深深,看着祁景逸的目光中泛出浓烈的委屈:“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骂我?”
“什么这个女人不这个女人,人家有名字。”祁景逸冷着脸说,收起了自己昔日里的嬉皮笑脸,口吻中带着明显的严肃:“小夏,这不是在你家,你别在这里任性耍脾气,出门要讲礼貌客气待人,这些没人教过你?”
说实话,他还真的就是纳闷了,纳闷这两人到底又是怎么了。
气氛明显不对劲,他反应又不迟钝,当然能觉察出一些来。
昨天晚上的时候,容枭对她还护的那么紧呢,唱完歌之后,直接从他面前抱起了她离开了ktv,摆明了宣示自己的主权地位。
刚刚他看到苏深深身上的吻痕,还以为他们两人这是和好了,不再闹情绪了,可奇怪的是,小夏对她说的话过分到了这地步,容枭竟然也没站出来说半个字,真的有够让人纳闷。
祁景逸在这边光明正大的护着苏深深,容枭那边,心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