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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容凯结婚没多长时间,当时就是见苏深深有这么一个帅气多金的男朋友,心里觉得不痛快,就非想着要抢过来,然后不计手段的如愿以偿了,可她哪里晓得,容凯虽然头上冠着的是“容”这个姓氏,身份是容家的长孙,可手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管是权利还是财富,都不过是靠着容枭的“施舍”而已。
还有容家内部的实权,全部都掌握在容枭的手里,容凯一点都没有得到。
她不顾一切、费尽心思,从苏深深那里抢来的老公,不过就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富二代。
苏静怡站着没动。
容凯见她不动,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的声音也忍不住变大:“静怡,快和你妈去给深深道歉!”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苏深深心软的这个毛病,他是知道的,只要今天苏静怡和她妈妈跟她道个歉服个软,这事儿就算是这么过去了,可她在这僵持着,不肯过去,苏深深也不表态,容枭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他这话音刚落,还不等苏静怡说什么的,只是抬了抬目光朝着纪海芋那边看过去,纪海芋就又开始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这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到头来却反过来帮外人,把我这个亲妈置于何地啊!”
像是豁出去一般,面子尊严什么的,统统都不要了,纪海芋边吼着边坐在地上,听那嘶哑的声音,犹如要哭出来一般,好像谁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容枭冷冷的朝着她那边看了一眼,剑眉轻轻皱了下,身上泻出一股子明显的戾气。
注视到他目光中散发出来的杀意,纪海芋的身子不由颤了下,连故意装出来的哭腔都忍不住顿了一下。
只是,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刚才泼妇骂街的样子,甚至比刚才的声音还要大,听的周围人忍不住对她指指点点,有些人对眼前这一幕恶心的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事情拖延着好长一段时间了,也到了吃完饭的时间,上班的人都下了班,来来往往的经过医院门口,走掉几个人,很快又围上比刚才还要多的人。
第42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热闹看,十个人中便有八个人想看,很快人群又再次围拢上来。
见此情况,医院门口的保安人员也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在这儿挡着,影响交通了啊。”
走过来,见到地上蹲着一个人,上前两步,出于习惯的弯腰去扶。
但,纪海芋这脾气,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在家里霸道习惯了,从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活在自己那一方狭小的天地里,没见到过外面的大世界,遇到这种事,非要去争那一口气,为自己赢个面子。
本来,医生保安人员给了她这个台阶下,只要她肯退让一步,那就什么事都过去了,可她却偏不顺着这台阶下来,非要争个面子,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哭哭咧咧的不肯罢休。
为了效果能够逼真一点,还硬是逼着自己流了眼泪。
哭了几声,然后又抬手,指着苏深深,眼眶里泪意涌动,声音尖锐的指责:“苏深深,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让你在苏家吃吃喝喝,现在,你非但不孝敬我,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以后我一定耐心等着,看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以后会得到什么报应!”
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
人声喧嚣,苏深深心乱如麻,根本就听不清旁人在议论些什么,忍着眼眶中的泪,只觉得视线中一片模糊,好像所有人都在骂她真的忘恩负义一样。
眼睛酸涩的厉害,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见拉不动她,保安人员也渐渐的开始不耐烦起来,语气渐次变得有些不好:“好了,这位女士,一家人没有隔夜仇,没什么大事过不去的,你就起来吧,眼下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呢,你这样弄的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苏深深终究也不想在这里继续丢人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迈开了脚步,朝着纪海芋那边走了过去。
“纪姨,我不想闹了,这件事我们让它过去,好不好。”说着,她扶上她的手,这姿态,明显是向她服了软。
保安人员见此情况,也忍不住插嘴道:“孩子都服软了,你这做长辈的也应该拿出点做长辈的样子来,就不要再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而斤斤计较,跟自己也跟别人过意不去了。”
原以为,她的让步,能换来纪海芋同等的妥协,却不料,她竟然一把拍掉了她的手,毫不留情。
苏深深没防着,也没试图躲避,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手臂上顿时红了一片。
“面子怎么了?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难道还会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吗?”纪海芋完全不以为意,冷哼了一声,目光恨恨的盯着苏深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好,既然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知道跟我服软,那我再跟你计较也显得自己小气,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也没有什么难的,但你跟我认错,可不能就光嘴上说一句话就算了,好歹你得有点实际的表示,这样我才能看到你认错的心思,否则,谁又会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苏深深咬着牙,忍着心里的情绪,没说话。
纪海芋继续道:“这儿这么多人守着看着呢,我给你点儿教训,你以后也能长个记性,不至于在这上面再犯什么错误。”
苏深深抹了抹还是泛酸的眼角,抬起头看向她,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对于纪海芋这个人,她是了解的,说出这样一番话,绝对不可能是空口说说而已,肯定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纪海芋恰巧抬起头看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上,苏深深还好,眸底就是一片隐忍与无奈,但纪海芋的眼中,可完全不同了,眼底深处,有着极其强烈的怨与恨,让人想不看到都难。
“苏深深,你既然叫我一声纪姨,就说明你还是把我当长辈的,既然我是你的长辈,就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果不其然,纪海芋确实是越来越过分了,当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给她留,明摆着想要把她往死路上推,“你犯了错,对长辈出言不逊,按照老一辈的说法,给你点教训,让你长点记性,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刚才给我认了错,那现在就该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狠狠的扇自己几巴掌,跟我说自己错了,说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这样,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怨恨的气味都很强烈。
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看着苏深深有心敬她的份儿上,容枭对她一忍再忍,简直把这辈子的忍耐力都用上了,眼下见这种情况,终于是再也忍不下去,径直走过去,揽住苏深深的细肩,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断绝了一切可能使她受到伤害的可能性,然后,抬起腿,毫不留情的踹在纪海芋的肩膀上。
他穿着皮鞋,本身皮鞋的杀伤性就大,更何况此时他故意用了力气,简直要踹断纪海芋的骨头。
纪海芋吃痛的叫了一声,脸色顿时煞白,额头上冒出冷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疼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静怡和容凯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见容枭是真的动了怒,谁都不敢说话,也不敢上前去做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那阵子疼痛感才消去,纪海芋蹲在地上,呻aa吟了好几声,等恢复了一丝力气,正想着再大声叫嚷一通,抬头的时候,对上了容枭的视线。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不成样子,甚至都让人感到可怕,已经不仅仅是动怒了,明显已经动了杀意,好像如果她再多说一句话,他就会立即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纪海芋再傻,对他这脸色也能看懂几分,知道这男人是跟她来真的了,顿时吓得不敢再出声,连声大气都不敢喘。
容枭脸色低沉,挺拔的身姿站在那里不动,周身围绕着一层戾气,眉宇之间更是泄漏出冷漠与残忍,让人看着,就会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惊慌。
“刚才她对你服的这个软,就足以证明她已经对你妥了协让了步,给你留了三分面子,可你偏偏一再的倚老卖老,得寸进尺,对她极尽刻薄,是觉得她好欺负,身后没人为她撑腰么?”容枭厉声质问道,嗓音冷的像是冰棱,尖锐又寒凉,愤怒如此明显,明显是被刺激的忍不下去了,看着纪海芋的目光如炬,残忍的火苗灼烧起来,“我刚才对你的过分无视,一忍再忍,不过是因为她还想着给你留面子而已。她对你有几分敬重,我可没有,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她,是当我这个人不存在么?”
话音落下,容枭微微俯下身体,也不顾纪海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