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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时光好像倒转一样,仿佛看见了那一夜和我携手夜游的一恒!
只是短短的一霎,我又清醒过来!
他毕竟不是一恒!
他走近我,含笑对着我说:“红豆,有件事我很感兴趣,你有空和我聊聊吗?不需要今天,改天也行的。”
我想了想问:“什么事情?”
田立衡说:“我母亲已经死了很久了,可是自我出生就一直没有见到母亲,我一直都想见她一面。今天听说你能够帮人过阴,能不能改天帮我请一请我母亲呢?”
我大感意外,没有想到田立衡居然也和我一样,从小失去了母亲。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了,不由对他说道:“改天你再约我吧,今天太晚了,我要赶时间回去。”
田立衡笑着点头答应。目送我离去。
坐在赵亨的车子上,赵亨久久没有发动车子。
等到我催促他,他才对我说了一句:“红豆,我不喜欢他,以后你千万要离他远一点。”
我诧异地说:“你误会了吧?”
我仅仅与田立衡多说了两句话,他就要多心?
看看赵亨,居然真的好像小孩子一样生起了闷气。
他一言不发地开动了车子,再没有说话。
回去之后,我就将两颗符内的怨灵放了出来,交给了赵先生,只留下了杏儿。
赵先生细细问了我们在水牢里面的经过,对于令良的出手尤其感兴趣。
我想起回到大宋的那段经历,于是问赵先生:“为什么我们在水牢里会看到另一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呢?”
赵先生说:“那里的确怨气很大,死去的那个时间里,是怨灵的记忆里最深刻的记忆,自然也就又他们的意念传递到了你们的脑子里,令良也仅仅是封住了那里,要想短时间内消灭那里的怨灵是做不到的。”
我犹豫了一下,对赵先生说:“可是我晕过去的时候,发现我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到了宋朝。”
赵先生和赵亨仅仅知道一恒是一个鬼,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的鬼。
我对赵先生说:“我见到的就好像亲生经历一样。您说,人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呢?如果没有,他不会来找我,可是如果有,为什么我又回去呢?那一刻,就好像我是她,她是我一样。太混乱了!”
那一刻,仿佛我已经是寅娘,寅娘就是我,那么寅娘的记忆呢?为什么要让我梦到这些?
我问赵先生:“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梦到那里,为什么我会在日本人的水牢里回到那个时候呢?”
赵先生仔细想了想,严肃地问我:“田立衡的蜡烛你当时没有拿?”
我摇头。
赵先生说:“你刚才说,那犀角蜡烛一会儿熄一会儿燃,而且你当时还好像闻到了一种香气。我想,也许你当时嗅到了一种香料。这种香料异常珍贵。它和犀角可以并成为两大绝配,既相辅相成,又相生相克。”
“是什么香料?”
赵先生肯定的说:“是返魂香。”
“返魂香,可以让人回到她从前沉溺的梦境里,这段梦境,必然对这人有很深的意义。返魂香只有与犀角在一起燃烧时才可以发挥效用。如果单独燃烧,很容易使人沉睡入梦,长眠不醒!”
第109章 阎君被削职
回到房里,我召唤出杏儿。
她一出现,就害怕地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哭泣着说:“太可怕了,那个男人太可怕!”
我拉她起来,安慰她说:“别怕,我已经将你要了回来,以后你就不要再去那家酒店了。”
杏儿依然摇头:“不、不是,那个核桃里的男人太可怕!他拿着日本军刀,说着日本话,不停地对我砍来砍去,我再也不要和那个男人呆在一起了!”
原来是害怕那个日本怨灵。
看来那个怨灵的怨气还真强大!
我对杏儿说:“没事了,我不会让你和他呆在一起的,刚才只是暂时而已。以后你就和我呆在一起吧。”
杏儿感激地看着我说:“红豆你对我真好。其实我也没帮到你什么,只是吓了一次,就被那个姓令的抓住了。下次,你要是再想吓那个女人,我还是会帮你。我可以继续叫酒店里另一个女鬼去吓她。”
我摇摇头,苦笑着对杏儿说:“暂时不用了,可惜我不能帮到你,找不到凶手。如果能够早日让你知道自己是被谁害死的,就能送你去地府了,你也可以早点去投胎。”
杏儿摇头摆手,十分欢乐地说:“没事没事,你现在就算送了我去地府,我也不见得能够马上投胎转世,地府现在乱着呢!”
地府现在乱着?
我只觉得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生起。
我连忙问道:“地府怎么乱呢?”
杏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竖起手指在唇边嘘了一下,认真地小声告诉我:“我告诉你,你不要到处说啊!有人告了我们阎君的状,说什么阎君徇私枉法,营私舞弊。而且私自与人斗殴,现在这事情已经闹到冥帝跟前了!说是要将阎君移交冥帝。只不过因为阎君受了重伤,等他伤养好才能动身。”
她自己又自言自语地说:“我还听说这事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怪不得前段日子好多事情积压着不能办理!”
我的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擢紧,透不过气来。
一恒身为阎君,居然也会被宵小之辈暗算?我连忙问杏儿:“那你知道是谁告的状吗?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和你们阎君过不去?”
杏儿看到我的样子:畏惧地缩了缩脖子嗫嚅道:“你、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啊!”
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我连忙安抚杏儿:“别怕,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地府居然、只是没想到你们的阎君居然会被一个小鬼告状就扳倒了。”说到后来一句,我连忙改了口风。
杏儿嘻嘻笑了,双手齐摆““才不是小鬼了,是巡查使大人。”
“巡查使大人?”我的心想起了第一次过冥河遇到的那个蓝衣人。当时他为一名姓王的商人说情,被一恒拒绝。难道说是他?
杏儿点点头:“对,巡查使有监督阎君职责的权限,而且还可以回去直接向冥帝禀报。”
原来是这个巡查使?我看倒是这个巡查使受到那王姓商人的贿赂来替他说情的吧!
“那你们的阎君现在怎么样呢?”他受着伤,还要受这种委屈,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我也不清楚,反正阎君去冥帝那里接受审查是跑不脱的事了,新的阎君马上也会来接手的。”
“这么快?”如果我现在去见一恒,难道说就见不到了?
杏儿迷惘地说:“不快啊,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前几天下去就已经听说这事情了,说不定现在阎君已经离开了呢!”
我的心里如遭重击,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尽快见到一恒!
我立即驱走杏儿,关上门窗,闭目盘膝坐在床上。
我用尽一切意念,告诉自己我要去地府我要去地府我要去见一恒!!!
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意识就是仍然清醒,我根本就离不开阳世,根本就去不了阴间。
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大骇!
难道说这段日子我没有去,失去了这个能力?可是不对啊!一恒曾经说过,只要我想去,在无人打扰的时候,清空自己所想,我就一定能够去得了地府和他见面。为什么现在我却失去了这项能力了呢?
我惶恐极了!
是我自己做错了哪里?还是说一恒取消了和我之间的联系不再见我?
一恒,为什么你连个招呼没打就要和我告别呢?
一恒?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见不到一恒,我担心一恒出事,一颗心就好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
我立即再次召来杏儿,对杏儿说:“你现在赶快去地府一趟。帮我去打听打听,到底阎君离开了没有。不瞒你,我认识你们阎君,和他也有点交情。我找他有急事。”
杏儿听了先是诧异,继而连连点头,一个转身就失去了踪影。
我呆呆坐在房里,等待着杏儿的回信。心里的震惊依旧不能平息。一恒竟然会被移交冥帝审查?他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只恨自己不能亲自去地府一趟,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种事情?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外面响起了赵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