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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回答完一个问题,老人都会赞许地点点头,似乎很满意。
许韩芳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多。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为何要送给我紫水晶?还说什么送给有缘人?他还认识我吗?怎么感觉不认识了似的?他是否能给我解开今生的谜团?解答我心中的疑问?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许寒芳感觉有些困倦。昨晚一夜没睡好,今早又赶了一上午的路,还一阵狂奔逃跑。此刻又困又乏不禁打起了顿儿。
“咣”一声,许寒芳坐立不稳,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同时她也被摔醒了,摔的肩膀生疼。
许寒芳揉着肩膀,睁开眼睛一看二人正瞅着她。老人眯着眼睛,从眼缝里透出一道奇光。
嬴政瞅着许寒芳傻傻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瞥了眼老师,又规矩地坐好。
许寒芳咧咧嘴,尴尬地笑笑:“嘿嘿!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走走!嘿嘿……”说着一骨碌爬起来,赶快逃出屋子。
这次糗大了!当着嬴政老师的面睡倒,真丢人!
……
1、女主是为了得到一片竹简,引发的故事。故事当中一直有竹简作线索。因为是秦朝的,所以叫秦*简。
2、浩然一定会再出现的。请耐心等待。^_^许寒芳走到院子里,树林里的凉风吹来,她用手梳了梳头发,感觉清醒了许多。她来回在院内走了走,看见书童正在给花圃浇水。
“嗨!你好!”许寒芳愉快地打招呼。
书童抬头看了一眼没有理她,低头继续干活。
是不是能从他这里打听些什么呢?先套套近乎再说!许寒芳笑着走了过去:“你好,需要帮忙吗?”
书童低头自顾自的浇花,好像并不领情。
许寒芳抿嘴想了想,看见水瓮里还有一个瓢,拿起来准备帮忙。
“这是我的任务,不需要假他人之手!”书童冷冷的拒绝。
许寒芳一听把瓢又放下,蹲在一边看书童浇花。
书童浇花浇得很仔细,一棵一棵在浇。更有意思的是,他在除草的时候并不是把草连根除掉,而是把草掐去一半,只要不挡住花的枝叶和花朵即可。
许寒芳看着有意思,禁不住问:“你把它连根除了不就好了吗?这样你过几天还要除草。”
书童淡淡地说:“万物相生相克,它生长自有它生长的道理,也有它生长的权利。”
这是什么理论?难怪你的花开的那么小?一点也不好看!许寒芳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站了起来。
“你要是真觉得无聊,就去把窗子擦擦!”书童说话还是冷冷的,好像许寒芳欠他钱似的。
许寒芳走过去看了看,木头窗子只有窗格没有窗纱,用手指摸摸上面干净的一尘不染,说:“很干净,不用擦的。”
书童专心浇着花,淡淡地说:“上面有很多你看不到的灰尘。擦吧!”
呵!此人不会有洁癖吧?许寒芳看看此人觉得有些可笑。
书童好像知道她的想法,语带教训地说:“你不用觉得可笑!一室之不治,何以治国齐天下?治国齐天下一定要从修身养性开始,而修身最重要是能做到凡事都有条理。”
哎哟!擦个窗子搬那么大个理论出来干什么?我又不想治国齐天下?你想治国齐天下,干嘛还在这里浇花?许寒芳歪歪嘴觉得他很迂腐更无聊,可又不想和他辩论。拿了块布,走到窗前准备擦拭。
“芳!老爹唤你进去!”嬴政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脸的轻松愉快。比来时的感觉轻松很多,看来考试考的不错!
“我?”许寒芳想了想,撂下抹布准备进去。
“把擦布放回原来的位置!”书童淡淡地说。
许寒芳拿起抹布放到原来位置。
“按原来的样子叠好!”书童还在浇花,头也不抬地说:“做事要有条理!”
许寒芳有些生气,哪有这样的人?帮忙也不落好。问题没打听着,还被教训了一大通!郁闷!
许寒芳把抹布叠好放整齐,白了书童一眼,强压怒气说:“这下好了吧?”
书童自顾自投入地浇花,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芳!快点!别让老爹久等。”嬴政召唤。
许寒芳撅着嘴不满意地瞪了书童一眼,朝嬴政走去。书童视而不见。
“老爹唤你进去!快去吧!”嬴政笑着催促。
许寒芳见嬴政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问道:“怎么?你不进去吗?”
嬴政一笑,略带神秘地说:“老爹让我在门外等你。”说完还眨眨眼睛,不知在搞什么鬼?
许寒芳不知为何竟有点怯怯的,大学毕业答辩面对众多教授也没有如此紧张过!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听见脚步声,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寒芳发现,老人的眼睛眯着时看似小,睁开却很大,而且目光如炬,眼神像利刃让她觉得背脊都发凉。
老人微微一笑,光芒尽敛,说道:“姑娘,时空交错,我们又见面了。”声如洪钟,余音袅袅。
“您还认得我?”许寒芳瞪大眼睛,惊喜地问。
老人捋着胡子点点头:“我怎会不认识姑娘?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许寒芳笑了,开心地说:“那太好了!正好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无法解开。您能帮我解开吗?”说着盘腿坐在老人身边。
老人眯着眼睛,笑望着她:“说来听听!”
“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这是许寒芳心中一直接不开的谜。
老人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注定要来到这个时代!”
许寒芳一脸茫然:“注定?为何?”
“你来这里,就是要来完成上天赋予你的使命!”老人说到这里,又霍地睁开眼睛,眼眸中闪烁着奇光。
“上天赋予我的使命?什么使命?”许寒芳大惑不解。
老人答非所问地说:“现在天下七分,需要的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君主,而是一个有着非凡胆略去改写历史的帝王。”
许寒芳更是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那关我何事?”
老人继续自顾自地说:“阿政五岁起跟我学习诗、书、礼、乐、射、御六艺和剑法。十二岁学习政经之术、兵法、刑名等学问,还按照自己的兴趣,研读天文地理、诸子百家等较高深的学问。十五岁接受帝王学;品德修养。——他会成为个非凡的君主。”
许寒芳附和道:“那是,他会成为千古一帝秦始皇!”这对她来讲一点悬念也没有。
老人还在接着自己的话题说:“可是,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这个弱点他自己克服不了,只有你能帮他克服!”
“我?别开玩笑了。”许寒芳不以为然地干笑几声,可是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对!——你!”老人在说‘你’时刻意拉长了声音,目光变得咄咄逼人:“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相生,你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声音像来自于宇宙。
许寒芳摇摇头:“我不太明白!”
“你俯耳过来!”老人慈祥地笑望着许寒芳,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在装糊涂。
老人在许寒芳耳边耳语了一阵。许寒芳听后表情比哭还难看。
耳语完,老人耐心地解释:“用你的柔去克他的刚。用你的水去克他的火。——我希望你能帮他,协助他克服、改正弱点。这样也可以减少生灵涂炭,解救苍生。对你来讲更是一件善事。”
许寒芳苦笑着拒绝:“哈!那我岂不是一直要留在他身边?我可不想一直留在这里!”
“你有心结解不开?”老人目光如炬。
许寒芳发现嬴政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像他的老师——目光锐利,洞察一切。
许寒芳直言不讳地回答:“是,我想离开这里。去寻找那颗属于我的最亮的星星。”
老人盯着许寒芳看了一阵,叹了口气:“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许寒芳突然想起来道:“我还能回到未来吗?”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老人高深莫测地说:“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
许寒芳心道:切!答和不答没有什么两样。干嘛故作高深?古人为何都这么爱故弄玄虚?
老人又看透了她的心事,安慰说:“你只要完成了你的使命,自然可以回去。”
许寒芳只有苦笑,道:“什么使命?帮他统一六国?这是注定的事,不用我帮忙的。而且我也不记得历史上有我这样一个人。”
“你注定回来,就是注定要来改变历史!”老人盯着许寒芳的目光透出不一样的神采。
“我来改变历史?”许寒芳想大笑,我是什么人?我来改变历史?哈!天方夜谭!
“你可以!你一定可以改变历史!”老人的眼睛释放着比太阳还夺目的光芒。
许寒芳看着老人坚定的目光,有些迷惑了,我真的可以改变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