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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笑笑:“那倒是,都说伴君如伴虎。侍候大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许寒芳微微一笑,递了杯茶给苏。
苏接过喝了两口,道:“今天早上我还听宫人议论说,大王最近经常发脾气,前天还无端处死了一个近侍。”
一直没有说话的郑喜此时说话了:“我也听说了,听说主要是因为大王没有可心意的女人,所以才发脾气。召我们入宫就是希望大王能找到可心的女人。如果大王真的宠爱,会怜惜的。这要看个人讨大王欢心的本事了。”临了还撇撇嘴,一派她一定能得大王喜爱,胸有成竹的样子。
许寒芳懒得和她争论,更不想搅到后宫的争宠之中,她知道后宫争宠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比战场还残酷、狠毒、血腥和可怕。。
许寒芳原本不愿去见什么太仆,这事躲还来不及呢,干吗要往前凑?可是四个宫人硬是把她们都拉了去。
许寒芳她们到时,已经有一群女子围着太仆曲意奉承,拉着太仆说说笑笑,极力巴解。太仆在这些女子中间给这个调侃两句,给那个打情骂俏,也是乐得前仰后合。
许寒芳看着这后宫的丑态直想作呕,在回廊坐下,欣赏着这真实版的后宫献媚争宠图。不觉冷冷一笑,嗤之以鼻。的fe
瞥眼一看苏站在人群最外面,仪态端庄,不露半点轻狂,也不献媚,只是静悄悄一个人站着。许寒芳暗暗点头称赞,这才是真美人!
许寒芳再看,郑喜居然也站在人群外面,没有刻意阿谀奉承。不错不错!以前看走了眼,她居然也有这个骨气?不得不刮目相看。
太仆和众人调戏够了,环视四周。许寒芳看清了太仆的长相,——鹰勾鼻子小眼睛,一副猥琐的样子。不觉皱了皱眉,此人怎么长得如此讨人厌?
太仆也看到了许寒芳、苏、郑喜这三个没有献媚于他的人。特别是许寒芳还一脸的不屑之色。他脸色一变,又深深的隐藏起来,他背着手,向许寒芳踱来。
哼!一个獐头鼠目的臭太监,走路还背着手踱着方步,拿出不可一世的派头!许寒芳厌恶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此人越走越近。此人身上的味道为何似曾相识?许寒芳灵敏的嗅觉使她想起来了,是香粉!是他!今天早上偷看她洗澡的人!
确认了此人,许寒芳不觉怒目而视。形象猥琐的太仆走到近前,扯着公鸭嗓子问:“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兹拉刺耳,听得许寒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许寒芳正想回答:韩芳。谁知苏抢着回答:“她叫公孙秀!”许寒芳猛然警觉,好悬!差点露了底,冒名顶替是死罪吧?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公孙秀?”太仆皱眉,转身问道:“拿名册,我看看?”
有人呈上名册。
太仆看了看,没有再问。
许寒芳感激地冲苏笑笑,刚才多亏了她反应迅速。否则自己就招来杀身之祸。
太仆又把众人详细的看了一遍,逐一对照名字,然后离去。
众人又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许寒芳拉着苏走到花园里:“谢谢你,刚才要不是你,我……”
“嘘!”苏看看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说:“妹妹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了。你记住你就是公孙秀。切记!”
许寒芳点点头:“姐姐,我一直很好奇,你那日在马车上踢我,昨天又给我使眼色,我有点不太明白。”
“唉!”苏长叹一口气:“公孙红是我的闺中密友,她的事我全知道,我也知道她不能来,他要是来了,被发现已不是完璧之人会给全家带来杀身之祸的。而她的妹妹公孙秀是个白痴,公孙家嫌丢人,从小就送到楚国姨妈家寄养了,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所以那天我一听公孙秀的名字,再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假冒的。知道这是公孙老爷的权益之计。谢谢你救了红儿一家。”
哦!原来如此!许寒芳苦笑一下,我是被暗算来的,不是自愿的!可是没有对苏说出口。
午饭过后,下午没事。
郑喜和石玉下棋,苏在刺绣。倒也宁静。
许寒芳因为床榻太窄,昨天晚上压根就没睡好。倒在榻上睡觉,睡了整整一下午。
傍晚,来了一个二人抬的敞篷小轿,把隔壁屋的一个女子抬走,据说是陪王伴驾去了。把所有的女子都羡慕的眼红,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
郑喜则嫉妒的咬着嘴唇,暗暗跺脚。
许寒芳看得偷偷直乐。叫你自己臭美?以为非自己莫属?让你栽个跟头也好!
夜晚。天空中又有了繁星。
每次看见星星,许寒芳就会想起来浩然。她轻轻走到屋外,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片刻。
许寒芳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抱膝坐下,凝望那颗最闪亮的星星,好像浩然明媚的笑脸。浩然对自己永远都是微笑的样子,眼睛里永远都是包容和宠溺。为何却突然走了呢?
许寒芳在草地上躺下,喃喃自语:“浩然,你此刻也在看星星吗?你究竟在哪里?如果你也在看星星,你可以感觉到我的呼唤吗?可以感觉到我的思念吗?你告诉我?”
星星一闪一闪眨着眼睛,好像在说:可以!可以!
许寒芳沉醉的笑了:“我也感觉得到,你也在想我。”
晚风吹来,夜晚的春风还有些寒意,许寒芳不觉抚了抚肩。以往这个时候,浩然都会体贴地给我披上一件披风,在一旁默默看着我。想到这些,心里暖暖的,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夜深了,寒意渐重。
许寒芳站起来往回走。刚走到树丛外。听到树丛中一阵声音:
“嗯,不要嘛!”
“哎哟,你的手好滑呀……滑得像玉脂一样……”公鸭一样的声音。
“公公过奖了……”一个甜腻发嗲的声音。
“你的手是我摸过最滑最嫩的了……”
许寒芳猛地一打哆嗦。好肉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的吗?”的ea
“真的,哎哟!你的脸也好滑呀……。”
“是吗?”
“不光脸滑,人长的还美呢……你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是吗?公公?”
呀!好恶心!是太监和宫女偷情?许寒芳暗骂晦气。想急急离开。没注意脚下一块石头,“哎呀!”一声被绊倒在地上。
“谁?”树丛中有人惊问。
许寒芳也懒得回答,这种事还是装没看见的好!急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了回去。
回到屋内,苏和石玉还没有睡,苏正在教石玉刺绣。二人见许寒芳狼狈的进了屋,齐问:“你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脚了。”许寒芳点着脚走到榻前坐下,撩开裙子一看,脚踝处已肿起。一动就锥心的痛。
二人给许寒芳正揉着,郑喜进了门来。
郑喜看见许寒芳一愣,很不自然地坐到一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发,眼神飘忽不定。
许寒芳眼尖,一眼就看见郑喜头发上粘了个枝叶,一下就明白了。白天还觉得她有点骨气,没想到彻底看错了她。她比那些女子更卑贱更不知廉耻。不禁摇了摇头。
郑喜盯着许寒芳的脚,浑身不觉一颤,就连坐姿也有些倾斜。
许寒芳并不是一个爱嚼舌头根的人,昨晚的事她只字未提,却时不时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看郑喜。
郑喜做贼心虚,今天没再找茬儿。前两天哪天她都要和许寒芳吵上几次。今天也难得耳根清静。
就连苏和石玉也觉得她们二人有些一反常态。
一日无事,傍晚,小轿又来了。停在了许寒芳她们的屋宇门口。
郑喜被如愿以偿地接走,临出门时仰起头骄傲地瞥了三人一眼,目光和许寒芳对视时却有些胆怯和不自然。
许寒芳抱着胳膊笑着望着她。那表情分明在告诉她:大家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石玉站在门口直到看着小轿完全消失,才摇着头回来,满脸羡慕。“苏姐姐,我觉得你比她漂亮,为何没选中你呢?”
苏笑笑,没有说话,继续去低头刺绣。
许寒芳在一边说道:“苏姐姐不会搞公关!”
“搞公关?”石玉皱着眉,一脸茫然。
许寒芳知道自己又跑了嘴,一笑也不解释,道:“你不是和苏姐姐学刺绣吗?快学吧!”
石玉莞尔一笑接着去认真学刺绣。
郑喜当晚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听说大王赐她到兰池宫居住,她确实媚王有术。
在宫里已经呆了三天了,许寒芳还在寻思如何能走掉。
她站在草地上,远远的看见高耸的宫墙,讽刺地一笑。书上写某某侠客飞檐走壁,穿越宫墙,进出王宫如履平地,简直是胡扯八道!超级大慌言!
“汪!汪!”听见两声狗叫。
许寒芳回头观看,一只小黄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黄毛?是你!”许寒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