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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种金属的声音响起,然后听到隔壁开门声、脚步声,衣物的悉窣声。许寒芳开门一看,其她各厢房内鱼贯走出有一二十个女子,都是一袭红衣。走到院子当中婷婷站立。
有的人表情愉快,有的人表情严肃,有的人表情悲戚。怎么?集体婚礼吗?古代的集体婚礼?
一个礼官模样的人站在前面开始点名。被点到的红衣女子轻施一礼,答:“诺。”
“公孙秀!”礼官高声喊。
没有人答应。的c7
“公孙秀!”的13
还是没有人答应。
红衣女子开始纷纷环顾四周,寻找叫公孙秀的人。
一个理事模样的冲着许寒芳高喊:“公孙秀,喊你呢,你为何不回答?”
我?许寒芳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想要辩白自己不适公孙秀,可是还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
“怎么?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理事歪嘴一笑。
我有何激动的?许寒芳想反驳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快下去站着吧,该出发了。”理事走近把许寒芳拖出屋外,推到台阶下:“咦?你怎么连头也不梳?脸也不洗?”
其她的女子看着她都低头抿着嘴偷偷笑。
许寒芳抬手摸了摸,头发乱乱的,眼角居然还有眼屎。她难为情的低下头。直瞅有没有地缝可以钻。
礼官扫了许寒芳一眼,皱了皱眉:“算了,出发吧,进了宫还要培训礼仪,到时候再梳妆打扮吧。”
进宫?不是吧?还在做梦?许寒芳用力甩甩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也被换成了大红的衣服。天哪!不会吧?怎么会这样?那么昨天晚上的幻觉不是梦?是真的?再看看手里的两片竹简和玉簪,还在!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脑子高速旋转,大红衣服?进宫?立刻明白了!移花接木?
肯定被公孙死老头给阴了!这么阴损的招数也能用出来?真是农夫和蛇的故事翻版,救了蛇反被蛇咬了一口。
我许寒芳今日的跟斗栽得太大了!被人黑了!以后千万不要叫我再遇到姓公孙的,遇到了我此仇必报……咒骂归咒骂,许寒芳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上了马车,她看到门口侍立着手持长矛和戟的侍卫。
马车上坐了四个人。许寒芳想要打听一下情况又苦于无法开口。死公孙老头,一定给我下哑药了,不会让我哑一辈子吧?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忿忿之色。目光正好和对面的一个女子对视。
对面的女子高傲地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顾地把脸扭到一边。嗬给我卫生球眼珠?我招你惹你了?你白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使劲白了女子一眼。
对面的女子喝问:“你为何白我?”一脸的不悦。
想吵架?谁怕谁?许寒芳张了张嘴,却忘了自己已经不能说话!又白了她一眼。
“你还敢白我?”对面的女子更生气了。
许寒芳沉默!只有沉默!只能沉默!坚信沉默是无声的反抗!
“我要你给我道歉!”对面的女子不依不饶。
明明是你先白我的?还要我给你道歉?许寒芳心里生气,可是说不出话来。看你这副表情像韩国电视剧里面的反派女主角似的,嘴都快歪到耳朵根儿了!
对面的女子掐着腰,指着她:“你想干什么?”
许寒芳也是不服气的样子掐着腰,气咻咻地却说不出话。
旁边的两个女子忙来劝阻。
“好了好了,我们以后就有可能同住一个屋檐下了,彼此让一让吧。”许寒芳身边的女子温婉地说。
许寒芳侧脸观看,这才留意身边的这个女子长的端庄大方,眉宇之间和兰儿竟有几分相似。看起来都是如此娇弱。不由有了好感,友善地笑了一笑。
斜对面的女子也赶紧说:“是呀,是呀。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不要拌嘴了。我们应该互相帮助才是,我先介绍一下,我叫石玉。”女子快人快语的性格,许寒芳也很喜欢。
身边的女子附和道:“好呀,我也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苏,从小父母双亡,义父母养大,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么。”说到这里神色黯然,低下了头。两只大而俊秀的眼睛里似乎闪着泪光,也流露一种让人看了心碎的哀怨神情,再大的怒火也会被它浇熄。
许寒芳更是怜惜三分,拉起苏的手,轻轻拍拍,比了个手势,安慰她。
苏淡淡笑了笑,点了点头。
许寒芳想说话,发不出声指指自己的嗓子。
石玉抢着说:“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了?我替你说,我知道你叫公孙秀,今天我听到喊你了。”
想起自己的邋遢样,许寒芳臊得脸红。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公孙家有个叫公孙秀的,只知道一个叫公孙红的。你是冒牌的吧?公孙家是大家族,怎么会有你这样没教养的人?”对面的女子又开始发难。
敢说我没教养?许寒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要不是不能说话早和她对骂起来了。
苏出来解围道:“我听说过,公孙红有个妹妹从小在姨妈家,她姨妈家在楚国,你一定就是她的那个妹妹。”
许寒芳连连摇头,想否认自己是公孙秀,不知为何苏在低下用脚踢了她一下。只好作罢。
石玉开心地指着二人说:“苏、公孙秀,——姐姐,你呢?”石玉推许寒芳对面的女子。
“我叫郑喜!”女子很不情愿的回答。
“好了,我们大家以后就认识了。我们一定要互相帮助。”石玉开心地说。
许韩芳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石玉,她和自己应该是同一种性格的人。
苏轻轻点头,“是呀!我们大家以后就认识了。我们一定要互相帮助。”她说话温婉好听。
“要进宫了,我好紧张呀!”石玉有些胆怯地说。
苏也低下了头。
许寒芳到现在还不明白她们这群人要进宫干什么?
郑喜这时候说话了:“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们被选上去服侍大王是我们的福气,多少人想去还没有资格呢!”
啊!服侍!怎么服侍?许寒芳心里惊叫,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忘记是在马车上,头重重撞到马车顶上又坐了下来,只觉眼前金光灿灿。
“你怎么了?”苏和石玉同时问。
许寒芳连连摇头,又摆了摆手,抱着头痛苦的弯下腰,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
耳边只听石玉叹了口气道:“郑姐姐当然这么说了,你长的这么美,大王见了一定会喜欢你宠爱你的。而我……唉!”
这句话郑喜听了很受用,骄傲地笑笑道:“妹妹放心,如果我得到大王的宠爱,我不会忘记你的。”她本来家世就好,容貌更是出众,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在众人面前自然有一种优越感。
石玉和郑喜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许寒芳弯着腰抱着头,揉着自己头上的包,不屑地笑笑,你们争宠去吧,我可不想和你们一样,我得多想想如何能够保全自己,然后找机会溜之大吉。
走了整整一上午,中午时分,马车晃晃悠悠进了咸阳城。
许寒芳又想起上次和浩然一起来咸阳城的情形,心里凄然,低头不再说话。车上的其她三人也都开始沉默,各自怀着不同的心事。
马车到了秦国的王宫外,在一个侧门停了下来。车上的女子按秩序一个一个下了车,原地排队等候。
许寒芳揉着脑袋下了马车,一下马车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高高的宫墙庄严肃穆,透过城门看见一座座雄伟的宫殿高高耸立。高高在上的高台建筑群,红墙丹墀,须仰视得见。
正叹为观止间,队伍开始往前走。许寒芳也随着队伍慢慢往前走。
诺大的王宫,不时看到大臣、内侍来来往往,却一个个神色肃穆,来去匆匆。御道两边都有气宇轩昂的虎贲军站立,一个个如铜铸的雕像,纹丝不动。
过广场,穿回廊,这二十多个女子在一个便殿前停下。
便殿共有七、八间屋宇,她们被分别分到各屋宇内。每个屋宇门口都站有四名看起来年长些的宫人。
许寒芳和苏、郑喜、石玉被分到同一个房间。
进到屋内,屋内有一张通榻,上有四个床位,还有衣架、几案和一个长长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四面铜镜和一些女人梳妆用品。
许寒芳因为中了迷药本来头就疼,又狠狠撞了一下,早已是头晕眼花,坚持走进屋内一屁股坐到榻上,惬意的地仰面一躺,放松了一下。
郑喜鄙视地看着她。苏和石玉都是一愣。
守在屋外的宫人捧着食盒走了进来,为首的宫女说:“各位姬人赶快用餐,然后学习礼仪,还要梳洗打扮,晚上等候大王遴选侍寝。”
“侍寝???!!!”许寒芳像触电一样从榻上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