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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笑着白了嬴政一眼:“你有何损失?”
嬴政嘻嘻一笑也不回答,自去看自己的奏简。
迷迷糊糊中许寒芳感觉脸前一阵热气扑面而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本能挥手一打,“啪”一下打在一个人脸上。
“哎呀!”是嬴政的声音。
许寒芳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嬴政正揉着脸,坐在床边。
他要干什么?难道刚才是他的呼吸?难道他要吻我吗?一阵寒风卷着寒气袭了进来。许寒芳禁不住打了个寒噤。顿时睡意全无,瞪大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
偷香不成的嬴政揉着自己的脸,讪讪地说:“没,没干什么……”眼睛却盯着许寒芳半透明的睡衣,目光中露出异样。
许寒芳低头看了看,拉着锦被挡在身前,斥道:“你的眼睛老实点,往哪里看呢?”心道:我管你什么大王不大王,敢碰我照扁你,这可是关系名节的事!她不是一个贞女,也并没有从一而终的封建思想,可是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人。
嬴政老实地收回目光,低着头叽里咕噜道:“怎么对我这么凶?”一脸的闷闷不乐和委屈。
天!他的表情还真丰富?唉!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还是倒霉,招惹上了这么样一个人?不管嬴政对别人如何,对自己真是无话可说。否则就自己打了他这么多回,也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许寒芳叹了口气说道:“打到哪里了?疼不疼?我看看!”
“疼!”嬴政撅着嘴,把脸凑了过来,等着她安抚。
呵!他还会撒娇?许寒芳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嬴政,哭笑不得。
或许我看到的嬴政才是最真实的嬴政?他也有常人天真活泼的一面?许寒芳笑着说道:“活该!疼也不亏!谁让你……让你意图不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原以为说疼,你会安慰安慰人家,没想到你这样说?”嬴政一脸愤愤的表情,抬脚把鞋子脱掉,上到床上,挪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许寒芳惊恐万分。
“和你一起睡觉呀!”嬴政一脸的理所当然。
许寒芳咽了一口吐沫,斥责说:“谁让你在这里睡的?快下去!”
“我就不下去!刚才说好的。”那神情就是一个赖皮的小子,转而色迷迷地盯着许寒芳,一揉鼻子,慢慢凑了过来。
许寒芳抱着锦被向后退了一下,紧张的望着嬴政,怎么办?打?肯定打不过他!叫?有什么用?估计自己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进来。慌乱中摸到了枕头下放着的锦囊,里面放着竹简,不用看就知道最长的那根是嬴政写的。
救命要紧!许寒芳不假思索地抽出那根竹简,举到了嬴政的脸前,惊慌地说道:“你自己说过的话,要算数!”
嬴政正笑嘻嘻地慢慢往前凑着,突见一根竹简放到了脸前,对成斗鸡眼看了看,看的头都晕了也没看清。挤了下眼甩了甩头,稍稍往后撤了一点这才看清楚上面的字,顿觉扫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坐了下来。
许寒芳手里还举着那根竹简贴在嬴政脸前,一动不动。那模样像举了个尚方宝剑。
嬴政又翻眼皮乜斜了一眼竹简,伸出一根手指,把竹简从脸前捣开一些,闷闷不乐地说道:“我没想强迫你,就是想和你逗着玩一玩。谁知你却把这个拿出来?”他用手指把竹简捣得再远些。
也不知道他是否言不由衷。许寒芳无力去分析这些。只觉得暂时解除了危机就好。暗吐一口气,收起竹简。
嬴政颓然翻身在一边躺下,枕着双臂,无可奈何地说:“芳,你不知道这一年来我有多孤独,多寂寞?”
哼!绕一大圈最后还会绕回来。懒得理你!“那你也不该来吓我!”许寒芳不去理会他那个话题。知道这家伙又在扮猪吃老虎,装可怜。他总是善于狡辩!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强迫有什么意思?”黑暗中嬴政明亮的眸子满含幽怨。
许寒芳没有接话,从新躺下,刻意往里面挪了挪,和嬴政保持一定的距离,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柔和的纱灯下,如梦的大殿内,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唉!我何时才能离开这里?去追寻我梦中想要的生活?嬴政的性格我太了解,他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我该找个怎样的机会给他提出来?早早离开?
唉!我何时才能得到她的心。得到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芳的心思我太了解,她是迟早都要离开的,只希望这一天来的越晚越好。最好不走!
这一夜,许寒芳和嬴政二人都失眠了,暗夜中谁也不言语,睁着目光炯炯的眼睛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夜也没有睡好。等嬴政上朝后,许寒芳就懒懒地起来梳洗了一下,对着镜子照着自己黑黑的熊猫眼,坐在殿内发呆。
想起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我究竟要这样和嬴政周旋到什么时候?
许寒芳回来后照例要向吕不韦回复任务的完成情况。知道嬴政已经下了朝,吕不韦应该也回去了。就起身去拜见吕不韦。
见到吕不韦,他看起来还是那样风度翩翩,超然洒脱。
吕不韦望着许寒芳满面春风地夸奖:“韩姑娘这次去巴郡可谓是圆满完成任务。本相没有看错人!”
许寒芳文绉绉应承着:“承蒙相爷厚爱,幸亏不辱使命。”来古代这么长时间,或多或少学了些酸酸的话语,说的时候酸得自己的牙都倒了。
吕不韦眯着眼睛望着许寒芳,捋着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寒芳竟然觉得有些心虚,突然想到,有可能自己在巴郡的一举一动都在吕不韦和嬴政的监视下。暗怪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当时为何就没有想到这些?他们究竟知道多少?不觉后背冒出冷汗。故作镇静道:“相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奴婢就告退了?”
吕不韦猛地一怔,微微一笑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商业奇才,把巴家治理的有声有色。幸亏当时没有把你指给……”说到这里觉得不合适又停住了,转道:“好好服侍大王。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许寒芳躬身答道:“是。”她知道吕不韦没说完的话指的是让太后把自己赐给成蟜一事,可是只有装做糊涂。这难得糊涂还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在这复杂的王宫里,不能不糊涂,也不能太糊涂。
吕不韦一击手掌,门外躬身进来一个近侍,手里托着一个托盘,跪在许寒芳面前。
吕不韦笑容可掬的说:“这是赏给你的。本相说过,好好替本相做事的人,本相绝不会亏待。”
许寒芳掀开红缎一看,是一托盘黄金。若不是见过巴清送给过自己的那些黄金,真的会被这些黄金煊花眼。现在再看这些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吕不韦的赏赐也要装得高兴才好,忙不迭地装出很开心的样子:“谢谢相爷!谢谢相爷!”
吕不韦显然对许寒芳的表现很满意,微微点了一下头,拿起了一份书简认真批阅起来。许寒芳知道自己该告退了。的9b
发了这小小一笔横财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许寒芳就是高兴不起来。周旋在嬴政和吕不韦中间并不轻松,只感觉筋疲力尽。
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黄金往蕲年宫走,累得自己只想甩开膀子把这些不能吃的烂黄金扔了。
许寒芳心里莫名的烦躁。演戏要演到什么时候?虽然说人生如戏,可也不能这样演戏演个没完没了?
以前开豆坊的时候虽然累但是很开心。曾经希望多挣些钱,感觉那样会过得更开心一些。现在有了这么多钱,却一点也不开心。看来钱是买不到开心快乐的!
唉!穷也罢富也罢,还是开心快乐最重要。现在锦衣玉食又如何?开心吗?总感觉自己的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手中,这种感觉简直是超级不爽。觉得自己像一颗棋子。
许寒芳嘴里自嘲地哼着棋子,晃晃悠悠走着,迎面碰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屈怀,不禁一愣。
屈怀对许寒芳使了个眼色,二人走到路边无人处。
“屈大哥,有事吗?”许寒芳问道,突然又想起了斗介。他是否和斗介一样是楚国的奸细?
屈怀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嫪毐让我来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
“啊?”许寒芳这才想起来,嫪毐曾经给过自己一瓶软骨药。瞧自己的记性,居然把这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自去年起,嬴政的饮食茶水格外注意,现在只有你有机会了。嫪毐让你等着他的指示。”屈怀压低声音说着,眼睛警惕地扫着四周。
“哦!好!”许寒芳点点头木然的回答。忘了还有一个嫪毐?周旋在这么多人中间。还真累!突然感觉自己好疲惫。忍不住喊道:“不玩了!不玩了!这么累!导演,罢工!”
屈怀被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