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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一首听起来格外渲染着忧伤与岁月流逝的歌曲,飘荡在车里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同感情历程的男人与女人的耳畔里。
亦是在对适才峰火相对的两个男人之间,关于女人爱情这个问题的解答,各人自读,皆有各人解释,无法从一而论。
☆、你故意带我来这里?
“骆然,怎么来这里?”
熟悉的道路,隐隐在风凝筠记忆里忽闪忽现。
风凝筠看着一处处出现在眼帘里颇为熟悉的景致,在心里计算了,他到底有多少年,在自从离开过后,就再也没有重新踏足过这个,比金字塔还要玉壁辉煌,等级森严的地方。
“风少,你要找到的人,给出的地址,就是这个地方。”
庄严肃穆的铁狮子大门,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城墙堡垒般的严密无缝,吐透着不容侵犯的尊威。
骆然朝着院子里看守院门的门卫招招手,递出很少使用的镶嵌了一块金片的进出门卡,等待门卫核实之后,才缓缓放开铁狮子大门,给骆然的车留出一条不大不小,正好适中的进路。
放行的气势,俨然如交通公路上的道检关口一般,
“骆云白,你故意带我来这里?”
时隔八年,未曾走进的地方,有一个在外人看来,应该很温暖的名字,家。
风凝筠看到骆然手中的出入门卡,打下车窗,任由夜晚的清风吹拂过腾上几丝热气的俊美面颊,未曾回眸,话语轻淡,却渗着些许入夜的露水寒光,雾眸生波。
“凝筠,你想见玉华夜,至少要先摸清玉华夜的底细好吧。我要是故意带你来这里,会有你风家大门的出入门卡?门卡是老爷子亲自交到我手上的,在领回骆芸的时候,而且,老爷子和玉华夜的关系,你不多少也清楚么?要不然,上一次,玉华夜会那么乖的放走孤少?老爷子的话,为什么对玉华夜那么起作用?你以为,单是凭老爷子在A市的地位?”
有关于风老太爷与玉华夜关系的这件事情,暗藏着的许多秘密,也是骆云白接回骆芸之后,和玉华夜见了一面,才知道的事实真相。
但具体的事实背后,风老太爷一早已有交待,不让骆云白提前告知风凝筠,所以骆云白只能说出自己能说的那一部分,剩下的,就等着风老太爷,或者是玉华夜,自已和风凝筠再说出来便好。
关乎家事纠纷,哪里是旁人随便说几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
“什么。。意思?”
风家,大得如同一个庄园。
开着四十迈的车速,在风家宽广辽阔的院子里,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风凝筠在骆然开着车子驶进院里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慢慢消化着骆云白话里散泛出来的各种疑问,一张露在车窗外的精致玉颜,被晚风吹得,细腻如冰。
“欢迎少爷回家,欢迎少爷的朋友,到少爷的家中游赏!”
一个小时过去,骆然开车开得指节发痛,总算是到了风家主楼的门前。
停下车子,车内的三位少爷和一位小姐下车,等待迎接他们的,是两队排起长达五十米,身着统一佣人服装的家仆队伍。
在队伍中央,铺着直通入楼内的纯手工波斯地毯,有十几名手中拿着鲜花的佣人,估计是事先安排好了要给风凝筠几个人送花的,可是在风凝筠冰冷的表情下,颤颤的,移动着脚步,不敢上前。
☆、他们相差的距离在哪里?
“管家,都是你安排的?撤了,我不喜欢。”
眉色凝结起一抹凉意,风凝筠瞥看一眼站在队伍最前面,朝着他躬身九十度行礼的老管家,淡声吩咐。
“回少爷话,这些,都是玉少爷安排的,说是为了迎接少爷今日回家,老爷也是允许了的。少爷请,老爷和玉少爷已经在楼上等候少爷多时了。”
管家恭敬的在风凝筠面前垂身低首,挥着手袖,让捧花的佣人全部退出队伍,远离风凝筠的视线。
“嗯,进去吧。”
轻轻颔首,眸里睨起一汪深邃。
风凝筠起步走在前面,倒也想瞧瞧,楼上那两位神人,给他准备的,是一套怎样令他惊喜的说词。
家里窝藏着警厅正在追逃的黑社帮会的老大,需要他报警,大义灭亲么?
“哇~噻~骆然,你怎么没告诉我,风少的家,这么气派,这么威武?赶上国家元首级别的了吧?若是按这样的规模来算,那七年前的孤少,在风老爷子的眼里,确实。。是不太那个什么。”
没好意思说出相比之下,孤慕臣的暗夜王朝确实有些微薄不足以谈论。
但这个世界里最怕的,就是人比人,比死人吧?
曾经和孤慕臣一起谈论过风家一辈老小的时候,苏子浼已经非常吃惊了,可是等现在亲自看到风家气派豪迈的五层别墅大楼,上千坪的宽敞院子时,苏子浼不由的收回自己最初的想法,自认是井底里的小青蛙,当真是没有见过外面的广阔天空,看不足外界里的世面。
“呵呵,现在才知道孤少与风少之间,他们相差的距离在哪里?孤少的起步,太低了。要不是风少年轻不懂事,做了那么一次冲动的事情,被孤少给好运气的逮到,你以为,孤少那样的女人,会和风少在生命里,出现交集么?”
看到苏子浼露在脸上的惊讶,骆然耸耸肩膀,双手放于小腹前交‘合而握,非常有礼的跟在风凝筠和骆云白的后面,身上散发出来几丝平时不轻易显露的正经之色,第一次,在苏子浼的面前,正式谈起他对孤慕臣的看法。
言语之中,或多或少的,带着对孤慕臣的些许不敬之意,听得苏子浼内心里很不痛快。
“哼!男女相爱,本身就是平等的哪来那么多说头?风少有风少的世界,孤少有孤少的世界,如果不是风少自已闯到孤少的世界里来,你以为孤少会受那么多的苦?难道穷人家的孩子,就不配拥有爱情么?本小姐告诉你,别说的那么满口大义,风少若是不愿意,孤少还能逼迫得了他?像你这种不懂得爱情是什么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孤少?再说些对孤少不敬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七寸长的高根鞋根,一脚踩在骆然的脚面上。
踩着骆然躲闪不及,身体猛得向下一倒,差一点没摔在地上。
苏子浼抬首挺胸的,瞧也不瞧直接走过,讨厌死了说孤慕臣坏话的男人。
☆、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
“啊!你这个女人,怎么动不动就跟别人动手?疼死了。”
骆然眼瞧着苏子浼从自己的面前踩过去,疼得在原地直跳脚。
“呵!”
唇畔哼出一声轻呵,风凝筠听到身后骆然与苏子浼计较事情的原因,无奈的挑了挑唇,对两个人讨论的事件重点,并不是太过在意。
本来么,男人与女人的爱情里,需要身份等级么?
当然不需要!
苏子浼,踩得好!
风凝筠在内心里一片升起的叫好声中,随着管家走上二楼,把骆云白等三个人留在楼下,享受着尊贵客人的待遇。
“少爷,老爷与玉少爷就在里面,需要我进去通传么?”
管家领着风凝筠上了楼,站在书房门口,躬身向风凝筠请示。
“不用了,你下去吧。招呼好楼下的人就行了。”
止住管家前去开门的动作,风凝筠走到书房门前,闭起眸子静静过了一会儿,吩咐说道。
“是,少爷。”
向风凝筠低身行了一礼,管家无声退去,远离有可能会生出战火的危险地方。
“父亲,是我,凝筠!”
手指轻颤,敲在房门上,不算太重的三声响。
风凝筠站在书房门前,想着马上就要见到的人,幼年时的紧张,并没有改变多少。
差不多八年,八年没有再一次见面。
八年之中,会有多少的变化,风凝筠不得而知。
风凝筠只知道,在八年之后,他一想到马上就会出现在眼前的这个拥有绝对威严,绝对强势,可以随意掌控权势的男人,依然,没有任何情感里想去炫耀的想法。
他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似乎永远,都是微不足道的沙粒灰尘,不值得被那个男人看在眼睛里,甚至,连沾在衣袖上的荣幸,都不具有。
可就是把他放在如此不起眼角落里的男人,却生生把他这一辈子,只想单纯爱着的女人,逼得远离他的身边,让他们,足足分开七年。
要不是,他在电话里对那个男人说,从玉华夜的身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