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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着期盼的表情里,在听到姬玉扇的解释之后,瞬间变得有些迷茫。
被猜测过来的臆想,一时之间被毫无心理准备的给推翻,孤慕臣的脸上,现出些许慌乱,抓住姬玉扇的手腕,紧紧的,用力抓住。
“皇上,在这个世界里,曾经有一位非常著名的物理学家在世人面前信誓酌酌的说过一句话‘只要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翘起整个地球。’
虽然这句话引申出来的意思,很有理论大过实际的观点,但是,它却让玉扇想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有所谓的平行空间?我们现在所发生的,其实不过是在我们那个世界里,前一刻,或是后一秒钟所发生的事情。
只要找对了相互对应的天干、地支,也许,如果在皇上对这个世界里的人,再无所留恋的时候,玉扇真的能助皇上一臂之力,带着皇上,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把在这里所学到的一切,带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度,成就,属于皇上与玉扇所独有的,那份千古名扬的人生。
但在那之前,请皇上一定要保重贵体,切不可再出现类似离开A市的事情,好吗?”
过多的道理,姬玉扇无法对孤慕臣讲的清楚。
因为有些事情,姬玉扇虽然知道,但却不可以对孤慕臣明说。
他能做的,唯有尽量安抚孤慕臣逐渐躁动的情绪,不让孤慕臣去多想,尤其,是不可以让孤慕臣再在喜忧伤神之中,引发血泪伤身,那样严重的后果,是任谁都无法承担的事情。
“不可以离开A市?为什么?玉扇,是不是你知道什么?是不是你知道什么而不可以告诉本少?在焰承国的时候,你就是焰承国举闻天下的国师,焰承里历年所发生的大事,皆与你卜卦之象相差无几。同样的天空下,同样的星辰闪耀在头顶的那个地方,没理由你的卜卦会不准。玉扇,你告诉本少,在你替本少卜算的那卦卦象里,到底藏了什么暗示?是否。。已经把本少在这个世界里的结局,给卜算出来了?”
从姬玉扇的话里,听出迫不得已的隐瞒,还有真切实意的紧张。
孤慕臣注视着姬玉扇略有些闪躲避忌的眼神,那眼神里,仿佛流窜着一股提前预知死亡的悲哀。
为、为什么?
难怪她的身体,最近一直出现些莫名其妙的状况,就连她,也会觉得棘手难治。
难怪她的皮肤,在这个世界里,会如苏子浼所说的那样,十几年如一日从来不曾老却,但是,就好像和昙花的美丽一样,短暂的美丽过后,是遇到热躁的空气,就会变得异常肿胀,似要破裂的撕扯感觉,难以忍受。
难怪。。她的眼眸里,会异于寻常的,在看到玉华夜的时候,流出常人所不能流的血泪,而丝毫不会觉得疼痛难忍。
所有的一切,与平常人不同的地方,原来,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命运,在不全时宜的时候,延长了她的生命时限,才会产生的不良后果,副作用吗?
那她。。不是早已提前安排好了归去的期限,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那个期限会何时到来?
事实。。会是这样的吗?
☆、想要继续为她奔波
“皇上,冷静一点,好吗?不管玉扇是否得知一些有关于皇上的天机,玉扇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皇上贵体金安,不会让皇上身有残损。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玉扇能够做得了主的。关键的原由,那个能让命运出现转机的转折,还是在皇上这里。玉扇只希望,这一次,皇上不要再做下错误的决定,伤了那个,原本应该守护在怀里的人,把所有命中注定的痛苦,到这里,全部终结,可以么?”
十几年前,那个世界里的一场惨无人道的冤孽,造就了无数冤魂的归去。
那些冤魂日夜飘垂在他的望星台上,向他哭诉着那一次惨绝人寰的悲怆。
十万人,这个数字,在当今的社会里,或许并不足以为提。
可是在他们那个世界里,已经是足可以守护一个国家的庞大军队。
而就是那样,能够守护一个国家的,铁血铮铮的队伍,却因为一名男子的离世,而被此刻在他眼前,脸上现出些许属于惊慌的柔弱女人一声令下,全部被判决死‘刑,遭到女人的无情屠杀。
焰承国的天,变了颜色。
当他得知他们的女皇,为了昔日里最爱的男人,在枫叶林里犯下几世都不可磨灭的罪过时,驭马疾奔,想要以他的绵薄之力,去化缓这场人世里的浩劫时,却发现,他的出现,不过是正好做了女皇的陪衬,成为一名亲眼目睹屠杀惨剧发生在眼前的,无力去挽回的懦弱胆怯者。
为了能够让那些死去的冤魂得以安歇,他日夜在望星台上摆设祭坛,焚香供膳,希望可以替女皇求得冤魂们的原谅,不要毁了焰承国几百年来,稳建的根基,不要因为女皇的思夫心切,而毁了整个焰承王朝的天下。
但是,仅以他的一人之力,又岂能改变十万冤魂日夜无法停止的怨恨咒诅?
女皇,在犯下滔天罪孽后,不过月余,突然暴毙生亡,药石无医。
就连皇宫里的神仙御医陈三手也摇首厄叹,直言女皇的宫殿里,阴气太重,导致女皇身血气亏,神魂散致,就算是天降灵丹妙药,亦无法改变女皇驾崩的事实。
当女皇归西仙誓的消息发布焰承国各处守府独城明文通榜后,女皇的灵柩被送入焰承皇朝的大德墓陵,举行丧葬崩礼。
他以及焰承王朝连任三朝的国师之尊贵身份肯请当时的摄政王允许他在墓陵里替女皇守丧十日,而就是在那十日里,他以身魂出体为赌,把他与女皇的魂魄以红线之上挂悬银铃入身冥界的损寿方法,点处子之身肉血为引,破了冥界里对魂灵的封印,得以助女皇逃出幽冥鬼府,附死身重新为人。
所有的谋划,都在按照他计划好的顺序而进行着。
可偏偏就在他与女皇即将归醒的时候,向来对女皇藏有祸心的摄政王因由叛人的禀告,强行闯入大德墓陵,断了守住女皇最后一丝气息的火烛魂阵,使得他精心布局的一切,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功败垂成,所做的一切,全部功亏一篑。
更因此,被卷入时空的异流之中,来到了这个,让他同女皇,都颇为惊慌,如同幻想般存在的,不可思议的世界,经历了,那些在焰承王朝里,一辈子都无法想出的,奇天异想。
至于他与女皇在这个世界里的相遇,比之之前的这些经历,那都是比伴随着命运里时而会出现的偶然还要机率渺茫的事情。
他很庆幸,在他找了她那么久的日子里,她穿着一身潇洒英挺的皮绒大衣,以一副独立女人之姿,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可以延续内心里,那份想要继续为她奔波的想念。
思绪里一瞬间记起很多久远的事情,姬玉扇仿若即将失去一般,猛然,拉着孤慕臣的身子搂在怀里,视若珍宝一样紧紧的拥住,不肯让被他这一举动惊愕住的女人,从他的怀里有任何想要逃脱的机会。
☆、是去是留,是守护是离开
“呃。。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玉扇,放、放开本少,莫激‘动,莫热情。呵呵,以前怎么不见你对本少如此上心过?本少又不是快要死了,这么激‘动做什么?放松,放松?”
被姬玉扇紧紧的拥在怀里,孤慕臣试着挣扎几次,发现姬玉扇的怀抱紧如铁圈,僵硬好比生钢,让她丝毫动撼不得,最后,只能索性放弃,换作在言语上的询问,透着深深的不解。
孤慕臣还从来都不曾仔细观察过,姬玉扇在焰承国里那副文雅柔弱的身骨,来到这个世界里,竟然被锻炼的臂力比她的还要大?
很好,很好,孤慕臣非常满意。
这样的姬玉扇,似乎多了一些男人的挺拔和健朗,在文雅之中,多了几分属于男人的强势,是可喜的转变,不会再让她总是拿他弱不禁风的瘦弱身骨开玩笑了。
“皇上?玉扇是认真的。如果等到那一天真的可以离开这里,皇上愿意放下在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和玉扇重新回到焰承国,让玉扇也得撇开国师的身份,不与皇上比论君臣之礼,只道妻夫之缘么?”
在焰承国里,他早她三年降临人世。
在她呱呱落地,只懂得窝在他的怀里哭,看到他就会摇摇晃晃爬过来的时候,他就暗中发了誓,此生,非这个女娃娃不嫁。
可是,因由身份,地位,承继祖制,他与她只能君臣相称,不得越矩,日‘日看着她面对着其它的男子展欢笑颜,强作应附。
当他苦等了这个女人二十三年,等到她的身边再无其它男子陪伴的时候,他恍然发现,她的心,似乎已然随着那个消逝在枫叶林里,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