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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再去学习任何有关的东西,可是即便如此我还要说。那个时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难道比和我在一起都要幸福?”伦格有些无奈的轻吻着埃罗帕西娅修长的脖子,他能感觉到在他的亲吻下,那一片片的肌肤开始变得炙热起来,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埃罗帕西娅随后对他说的那些话。
“我不知道,我想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但是我的确很高兴能看到那些东西,而且我相信能够为看到那些东西感到高兴,因为这让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彻底疯掉的人。”
“你在说什么?”伦格有些诧异的低声问着“谁对你说你是个疯掉的人?”
埃罗帕西娅有些好笑的看着略显紧张的伦格,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然后慢慢从他的怀里站起来,挺着略显不便的肚子走到房间中央,然后回头望着伦格。
“伦格你知道自己最让我感到羡慕的是什么地方吗?”埃罗帕西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伦格,在看到伦格略显疑惑的摇头后,她有些无奈的伸开了两臂“伦格你最让我羡慕的就是你的权力。”
埃罗帕西娅的话让伦格不由脸色一滞,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女人,如果是伊莎贝拉或者是玛蒂娜说出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感到意外,但是眼前的埃罗帕西娅说出这样的话,却让他觉得充满了不可思议。
从他们来往的那些信件中,他能够感觉出埃罗帕西娅心中所拥有的那种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东西。
如果说阿赛琳是因为她的遭遇而对自由拥有一种执着般的向往。那么埃罗帕西娅所向往的就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自由。
那或者可以说是对未知的向往,更可以说是对自由本身的追求,可是现在他听到的却是埃罗帕西娅对他说到的权力。
伦格站起来走到埃罗帕西娅面前,再次伸手把她轻轻抱在怀里,他感受着怀着女人似乎充满畏惧和不安的轻轻颤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可是不需要害怕,我在你的身边,没有人能伤害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事情,别忘了我是罗马皇帝,我不但可以给你黄金和城堡,也能给你向往的那些东西。”
“伦格!”埃罗帕西娅忽然用力紧紧抱住伦格的头,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你能想象我感觉到了什么吗,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过是特别渺小的东西,上帝创造我们不过是这个世界最为渺小的一小群,甚至有时候觉得连我们脚下的大地都不过是渺小的一块,我好怕伦格,我真的好害怕!”
埃罗帕西娅颤抖的声音深深冲击着伦格的内心深处,他微微回头看向桌子上摆放的那张羊皮纸,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显然是一份样式颇为古老的星图,这让他不由觉得怀中的女人好像忽然距离自己那么遥远。
也许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确很重要,但是也不过是和那些天上的星星一样重要而已。
想到这个,伦格为自己居然开始嫉妒感到有些好笑,他一边低声在埃罗帕西娅耳边低声劝解着,一边拉着她走向桌前。
眼前的,是一幅虽然明显年代久远。但是却依然能依稀辨认出来的星图,当伦格仔细辨认时,他先是感到一阵迷惑,然后在埃罗帕西娅的指点下,却开始慢慢的开始认出这幅星图。
这是一幅许多年前的先哲们画下的星图,是一幅在四季不同的时间所描绘的星图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不同,似乎星图上的一切都在发生着不同的变化。
“伦格,以前从来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人们总是认为是因为季节才会这样,”埃罗帕西娅紧张的在伦格耳边说着,似乎是怕被人听到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如果并不是这样,我是说如果并不是因为季节,而是因为……我说不好那是什么,”埃罗帕西娅有些懊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距离吗?”伦格低声在她耳边说。
埃罗帕西娅的身子显然僵硬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伦格,然后低声说“对,是距离,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距离才显得不同,伦格你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伦格有些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和怀里这个时而疑惑。时而彷徨,甚至还有些畏惧的女人比较起来,他当然明白她所说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和现在这种明显颇为紧张的局势相比,伦格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羡慕埃罗帕西娅。
就在自己为即将到来的十字军烦恼时,这个女人却在为那即便是今后一千年都无法彻底探索清楚的东西烦恼。
尽管她也正是因为这个陷入了彷徨迷惑之中,但是伦格却不由羡慕现在的埃罗帕西娅。
“你知道吗埃罗帕西娅,有时候我们总是认为自己知道所有事情,但是却实际上我们却很无知,就和我成为皇帝一样,在很多人认为是奇迹的时候,实际上更多的是谁也无法说清的东西。甚至有些事情是不能说清的。”伦格拿起桌子上那幅地图仔细看着“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但是不用担心,也许我无法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却能让你看到上帝创造我们时所赋予我们的探索的勇气,你不用为感到恐惧,因为我会一直支持你。”
“即便你支持的可能是一位触犯了上帝意志的人?”
埃罗帕西娅透着不安的声音让伦格不由从心中升起一股爱惜,和那些黄金、宝石还有土地相比,他知道自己怀中抱着的可能是几个世纪以来最大的宝藏,这宝藏的价值足以让他为此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因为,这正是世人追求黑暗和迷茫中的真理的源泉。
“埃罗帕西娅,等回到君士坦丁堡之后,我会为你建造一座很大的宫殿,”伦格在心爱的女人耳边轻柔的说着“不过在这之前我要你回答我,为什么上帝要巴比伦人?又为什么要摧毁通天塔?”
埃罗帕西娅有些愕然的看着伦格,她不相信拥有圣子之称的罗马皇帝会不知道这样的故事。
“因为,巴比伦人要造一座通向上天的巨塔,他们要,要……”埃罗帕西娅忽然说不下去了,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眼中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他们要探究上帝的意志,要触摸本不应该由他们触及的东西,”伦格轻轻在埃罗帕西娅耳边说“所以上帝要惩罚他们,要让这个世界充满了纷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们敬畏自己。”
伦格慢悠悠的声调令埃罗帕西娅发冷,她当然知道自己所着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那几乎是这个时候任何基督教义都绝对不会容忍和允许的,还有什么比人们发现这个世界如此渺小更加可怕的?
还是在北方行省的时候,当隐约发现自己在这么想,埃罗帕西娅就陷入了难以遏制的恐惧之中,她强迫自己去注意那些可能会杀死无数人的可怕东西,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背离神圣教诲的东西。
但是尽管这样,每到深夜,当她看到窗外那皎洁夜空中明亮的星星,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就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仰望那寂寥而神秘的夜空。
自己是不是很奇怪,甚至是不是和那些异端一样?
埃罗帕西娅曾经这样问过自己,她还记得狄奥多曾经很忧郁的警告她,也记得那些圣经中所描绘的上帝对触犯神圣意志的人的可怕惩罚。但是她却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抬起头,看着那深邃的夜空。
伦格揽着埃罗帕西娅慢慢走到了门口,看着天空中遍布的繁星,两个人一时间陷入了各自的深思之中。
深邃的夜空似乎随时会有一双巨手探出把窥伺者就此掠走,这让埃罗帕西娅不由把身子向伦格怀中微微靠了靠。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从伦格嘴里隐约吐出的低吟,那低吟声似乎充满了困惑和探究,一时间好像是在为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疑惑和迷茫。
“你在说什么?”埃罗帕西娅好奇的低声问。
“我在向为什么我们就站在这里,为什么不是站在其他地方,其他的时间,而是站在这里,还有为什么我们偏偏就是我们,”伦格笑着亲了亲埃罗帕西娅“就如同为什么你总是痴迷与星星而不是我。”
“上帝,我已经为你怀上了孩子,难道你还不满足?”埃罗帕西娅有些恼怒的瞪着伦格。
“当然不满足,我希望你只是看着我,注意我,”伦格笑了笑,但是接着他抬起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不过如果那样你就不是埃罗帕西娅了,甚至不是任何人了。”
埃罗帕西娅有些意外的看着伦格,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绝对不同其他人,但是她却总是认为那是因为他是皇帝,但是现在她却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