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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丕平不安的问着。
“我想我休息的已经太多了,”伦格用一句让丕平莫名其妙的话回答着,他大步越过民政官的院子,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同时回头向紧跟在身后的丕平命令着:“让近卫军做好一切准备,我要立刻返回君士坦丁堡。”
“遵命陛下!”
丕平在一愣之后立刻向外跑去,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返回君士坦丁堡,但是他还是立刻下达命令,
一时间随着整个城里一片骚动,菲利波*利人愕然的看到已经在城里驻扎了将近大半个月的近卫军忽然开始忙碌起来。而当他们看到皇帝的旗帜出现在街道上时,他们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明天我们就返回菲利波*利,”这是伦格对丕平的吩咐“这里的一切交给当地的民政官,不过我会派来一个官员监督这里进行的一切。”
“那么陛下,那个弗赖堡的领主沃夫拉姆。冯。艾森巴赫骑士呢?”丕平有些好奇的问。
“带上那个人,把他放在马车上,如果他反抗就用棍子把他敲晕。”说到这里伦格露出了一声微笑“然后他的战马和盔甲就都归你了。“
丕平脸上霎时间露出了兴奋和喜悦,他双手紧紧抓在一起,在嘴唇绷了许久之后,随着一声“遵命陛下!”的大喊,他已经转身向着院子外面跑了出去。
“急躁的骑士。”
看着丕平急匆匆远去的背影伦格微微笑了笑,他知道之前丕平那种对德意志人的莫名不安正是因为对那些法兰克人的陌生,而且他也相信一旦这个喜欢冒险的年轻人亲手扒下那个傲慢的德意志领主的盔甲之后,那种莫名其妙的畏惧也就会随着这种掠夺彻底消失了。
有谁会对一个被扒得精光的人感到畏惧呢?
在对那身华丽的铰链盔甲和那匹异常高大,甚至有些令人生畏的战马的诱惑下,丕平毫不犹豫的执行了伦格的命令。
他亲自来到关押沃夫拉姆。冯。艾森巴赫的房间,在命令这位领主缴下武器却被拒绝之后,丕平立刻命令近卫军包围了他。
近卫军们很快就制服了这位倒霉的使者,这位领主大喊着要和丕平决斗时,旗队总队长不无遗憾的告诉他:
“很抱歉大人,如果您不是一位使者我一定会为了维护我的骑士尊严接受您的挑战,但是您现在的十分却禁止我这么做,而我又必须遵从皇帝的命令,所以只能使用这样方法,不过当您不再是使者的时候,我会去找您,好让您实现这个愿望。”
说完,丕平就命令人把被扒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短衫的德意志领主大人扔进一辆铺着干草的笼车里。
整整一夜,德国人的咒骂声都一直在院子的角落里回荡,而当这位领主终于因为疲惫不堪懒懒的趴伏在干草堆上睡着时,随着一阵号角声,近卫军却已经早早的列好了队伍。
艾森巴赫眼神朦胧的看向车外,随着一片片如火的红色掠过眼前,他看到一队队的罗马近卫军从他眼前飞快的掠过,然后伴着一阵号角,一个骑在高大的黑色战马上的身影闯入了他的眼帘。
不知道为什么,艾森巴赫立刻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罗马皇帝!
他的精神立刻变得兴奋起来,双眼不住追寻着那个身影,同时他急切的希望能看到那张脸。
但是他的这个愿望却并没有实现,那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骑士在一队骑兵的护卫向从他的身边匆匆掠过,只有那身和战马几乎溶为一体的黑色连帽外袍,随着战马的奔跑在风中不动的飘摆飞扬。
艾森巴赫的好奇更加浓重,他不顾马车已经开始行进不停的寻找着,但是自从这匆匆一眼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而他的马车却开始在颠簸的路面上随着队伍向着罗马的腹地前进。
这让艾森巴赫不禁又变得激动起来,比国王要提前将近两个月从雷根斯堡垒出发的他,原本希望能够在君士坦丁堡见到罗马皇帝的艾森巴赫,却意外的在罗马边境边上就遭遇到了皇帝。
这让他原本以为没有机会进入罗马腹地的他有些失望,而现在他却要随着罗马皇帝进入君士坦丁堡,尽管是被人颇为屈辱的装在笼车里,但是看着一路上的情景,兴奋,好奇,羡慕和嫉妒则让弗赖堡的领主暂时忘记了之前的羞辱。
当第一眼看到宏伟雄浑的君士坦丁城墙时,来自欧洲乡下的领主只能不停发出一声声难以置信的叹息。
而提前比近卫军更早进入君士坦丁堡的伦格,这时却已经悄悄的进入了圣宫。
不过让伦格有些意外的是利奥厅外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当他穿过觐见室走进平时办公的议事厅时,他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丝袍的玛蒂娜。
第五卷凯撒时代第一百四十六章皇帝的家事(下)
第五卷凯撒时代第一百四十六章皇帝的家事(下)
看着面前略显弱小的身子包裹在柔软丝袍里的玛蒂娜。伦格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在利奥厅里等待自己的应该是马克西米安和那些大臣,但是当他看到只有玛蒂娜时,他却不得不为玛蒂娜那小脑瓜中藏着的东西感到好笑。
“我想你应该是先来这里的,因为对你来说,皇帝的责任总是放在第一位。”玛蒂娜用一种嫉妒的口气看着房间里的东西,当她看到几份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时,她微微撅起嘴唇,用两根手指轻轻夹起它们,然后把手臂伸得很直,随着手指松开柚草纸文件立刻翻滚着落在地上,然后随着从窗外吹来的微风在大理石地面上飘动着,直到飘到伦格的脚下。
伦格微微弯下腰,当他从地上拿起那几份文件抬起头时,却看到玛蒂娜已经坐上了桌子,她把双臂向后支撑着身子,让已经显出曲线的胸脯高高的耸起,当她看到伦格向她走去时,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如果你总是这样,也许我就会成为一个荒废朝政的皇帝了。”伦格笑着从桌子上轻轻托起玛蒂娜的身子,看着她还没有完全摆脱稚气的脸,在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之后。把她放在了地上。
“你在想些什么呀,难道你不知道如果在这里我们做些什么,可能明天整个罗马城里的人都会议论我是如何迫不及待的赶走所有人好立刻和你亲热的谣言了。”伦格玩笑的话让玛蒂娜霎时显得一片羞涩,但是当她要开口分辨时,她的话却又被伦格的嘴唇完全堵了回去。
直到好久之后,在丈夫的亲吻中舒缓过来的玛蒂娜才懒懒的靠在伦格怀里轻轻诉说着分离之后的事情。
“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君士坦丁堡都发生过什么?”伦格一边为妻子整理的衣服一边轻声问。
“发生了很多事情,”玛蒂娜微微回头想看看帮助自己整理混乱的发辫的丈夫,可随着被扯痛了的头发发出了一声痛叫“不过那个讨厌的赫克托尔不在这里一切就都好多了,对很多人都很好。”
“你不喜欢赫克托尔?”伦格随口问。
“没有人喜欢他,如果不是因为人人都怕那个人,可能他早就消失了。”提起赫克托尔就不禁微微有点畏惧的玛蒂娜说着,然后她继续说“君士坦丁堡大学里已经来了很多学者,他们当中一部分已经开始编撰新法,可还有些人据说每天天无所事事就开始到元老院外的广场上去讲演,而且因为一些人的话,已经在引起了一些事情。这让元老院似乎很不高兴,不过我已经答应米蒂戈罗斯会尽量让那些学者们安分些了,君士坦丁堡附近的一些农民和当地的地主因为分配土地起了纠纷,后来还直接闹到了大司法官那里,不过一切已经解决,而且解决的方法就是按照你给他们制定的那些新的丈量法则,对了,还有一个人听说你制造了一种耕地的东西,他就拿去看,然后就造出了一个据说比你那个还要好的工具……”
玛蒂娜一边侧过头去,。好让丈夫为她把头发在后脑两侧分别盘成两个古怪花式的大髻,一边不停的说着,当她说完在毕拉匹裘丘的民房已经开始重建起来,而且一部分当初在雪灾中失去家园的人已经开始重新在那里生活后,伦格脸上现出了满意的微笑。
虽然做这些事情的并不是玛蒂娜,但是他却很高兴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多少了些结果。
当想到自己不在时可能就会一团糟时,伦格就不禁为会出现这种事情感到担心。
随着自己地位的增加,伦格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完全照顾到各个方面。考雷托尔那种只要努力,一个人完全能管理一片领地的事情显然已经不适合现在的罗马,而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