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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就在门口,门锁也在门上,我得爬到那边去。
因为大量出汗的体虚,我心口本来就又痒又闷的,一着急,更是慌得像是有猫爪子在挠我的心。
我拼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反手推了墙壁一把,随即滚落在了地上。
我坐在木板凳的角落上,摔下来的时候,脸狠狠砸中了板凳的钝角,痛得我半边脸一瞬间都麻了。
而倒在地上之后,我发觉地上更热,热气阵阵地往上腾,让我更加喘不上气来。
“唐微微!”伴随着撞门的声音,是卓航的叫声,“你醒着吗?”
“我醒着呢……”我小的跟蚊子叫似的声音,他们能听见才有鬼了!
我想卓航大约是听见了我摔在地上的声响。
我想努力地爬到我的衣服边上去,哪怕没力气穿上,盖在身上也是好的,可是爬了半天,只觉得自己身体和眼皮沉得叫我都快疯了,心有力而余不足。
就快昏过去的瞬间,我听见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
“唐微微!”然后一件衣服,随即盖在了我身上,我被人抱了起来。
大概是一呼吸到门外的新鲜空气,我就恢复了一点意识,我闻见卓航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古龙水香皂味,他卫生间就是这种味道。
我糗大了,这回真的是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被看了个光。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上渐渐有了力气,朦胧间看见卓航正抱着我往房间里跑,他大概是想让我能躺得平整,俯身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努力地挣扎着,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卓航却一把擒住我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脸跟着贴了下来。
一股气往我肺里喷洒的同时,我猛然反应了过来,他这是给我做人工呼吸呢!他以为我自己没办法呼吸了。
“唐微微……”他换了两下气,一边轻声而焦急地念着我的名字,一边掀开盖在我胸口的衣服,两手叠在一起,猛地朝我两肋中央压了下去。
卓航的手劲有多大,拧下门把手的程度你们自行想象,被他压了几下,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但是很奇怪,被他压了十几下,我竟然觉得清醒了很多。
他没看我,拼命地压满了二十下,又捏住我下巴,朝我的嘴凑了过来。
他继续给我往嘴里吹气,间接着换气要吹第二口时,我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打了个嗝。
卓航换气的第二口已经送到,温热的唇瓣紧贴住我的。
我下意识的,微微合上被他捏得半张的嘴,怕他再吹气进来,好巧不巧,吮住他半边唇瓣。
卓航僵住了,盯着我嘴唇的目光上移,看见了我看着他的清醒的目光。
☆、037 怕打雷
我对天发誓,我绝不是要故意亲他的。
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主动去亲卓航。
我呆滞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几秒钟之后,慌忙松开他的唇,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推他。
大约这个推的动作又做得不对了,卓航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忽然,非常缓慢地含住我伸出的舌尖。
这个瞬间,我彻底炸了。
他一只手还搁在我**着的上半身上,不是我自夸,我是属于瘦,并且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的身材,不算很丰满,也不骨感。
他这手恰好放对了地方,轻轻地揉了下,我想这是有经验的男人正常的反应。
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或者是随手给他一巴掌,骂他流氓,趁人之危,但我做不到。
卓航的吻,和他稍显霸道的做事风格完全不一样,轻柔而又细致。
我不知道,他顺势吻我始于什么冲动,身体本能,抑或是大脑给他下达的命令,但是我没推开他,是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此时此刻,我甚至在想,既然苏臣可以出轨,我现在孑然一身,为什么不能和这样赏心悦目的男人疯狂放纵一回呢?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对卓航,埋藏在心底的那一丝小小的喜欢,骗不了自己。
并且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今天,是新婚第一天。
我脑子是清楚的,身体是糊涂的。
我正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卓航脖子把他拉下来时,房门忽然传来轻微的“吱嘎”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我听见卓益的声音,这么问道。
我瞬间清醒过来,卓航也是,他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退离我的唇,把盖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飞速往上扯了一点。
我看到他起身时,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懊恼。
他后悔了吗?后悔亲了我。
他只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去看门口的卓益,清了下嗓子,低声回道,“她刚刚晕过去了,我替她做心肺复苏。”
卓益沉默了许久,又低声反问,“醒了吗?”
“嗯,能自己喘气了。”
我躺在床上,因为卓航正好拦住了看向房门的方向,所以只看到卓益手上拎着的一只锯子。他刚才大约是找锯子锯门去了。
“哦……醒了就好。”卓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我抿着唇,慢慢调整自己乱的不像样子的呼吸,大约是过了有几分钟吧,我们三个人,就保持着原有的样子,谁都没有说话。
不能因为我,而造成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不快。
“阿益……”我想了下,还是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用卓航的西装,紧紧捂住自己,吃力地撑坐起来。
我身体还是虚的,没什么力气,坐起来的瞬间,我看到卓益捏着锯子的右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面无表情,紧盯着卓航。
“我没事了,你们两人都出去吧……叫服务员把我衣服送过来,我想先回去了。”
“没力气吗?”卓益这才转过目光,看向我,见我脸色不怎么好看,沉声问了句。
我还没回答,他却忽然勾起嘴角勉强笑了笑,“饭也吃了,我跟我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样一个人回去谁放心啊?让他跟你一起回去吧。”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他前脚转身,卓航后脚就跟了上去,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坐在床上,低头,看见自己胸口刚才被卓航手掌压红了的那一块,心里说一点也不难过,肯定是假的。
他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原本也打算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发现,可是世事难料,谁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呢?
服务员很快把我的衣服送了进来。
我自己穿好了,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出去,看见卓航和卓益两个人,在关了玻璃门的客厅里说着什么,KTV设备开着,一直放着音乐,所以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怎么愉快,但卓益的脸色,显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紧咬着下唇,转身扶着墙走了出去,坐在木质的阶梯上,等着卓航出来。
我一边百无聊赖地拍着蚊子,一边无声地骂自己。
怎么就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呢?是猪脑子吗?竟然刚才想着跟卓航假戏真做!
没等多久,卓航就出来了,他看见我坐在门口,随即停住了脚步,“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凉,你才做过桑拿,凉气入体就不好了。”
他低头,认真地看着我,木屋边上的LED灯,照得他双眼有神发亮,眼睛里,像住着一颗星辰,嘴唇还是被我刚刚吮吸过的嫩红色。
“没事。”我不在意地回道,撑着边上的柱子站了起来,把手上的西装递到卓航手边,还给他。
卓航接过去,没说话了,我们谁都没提起刚才那件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往外走,没见卓益跟上来。
他给我开车门时,我终于忍不住,轻声问他,“阿益不走吗?”
“年轻人总有自己要忙的事,那间房我包了夜,玩到明天中午十二点都不要紧。”卓航勾了下嘴角回道。
我关了车门,往身上系安全带时,他又忽然开口,“我带你去趟医院吧?”
“好端端的去医院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我怕有什么后遗症。”卓航简短地答了句。
就是被蒸得中暑了呗,能有什么的?
他车子驶向正路的时候,我认真地想了下,回答,“不要紧,用清凉油抹下就没事了。”
我看见卓航的眉头,又微不可觉地皱了皱,很快的,又舒展开,“刚才服务员跟我说了,你蒸了十分钟都没到,你没觉得,你这体质跟贫血症有关吗?”
“嗯,可能吧。”我扬了下眉头,没看他,转眼望向窗外。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开始有零星的小雨,远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雷声还没传到近前。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