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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它能赶在天亮前回来,韩吟就从不限制它的行动,把窗一关坐到床上,取出慕十三送的替身傀儡来玩了一会,随后静心宁神的盘膝坐下,以修炼来代替睡眠。
匆匆两个时辰过去,更深人静时分。
韩吟心里一动,睁开眼来,觉察到她乾坤囊里有物事在乱跳,连忙解下检查,却发现是避邪珠忽然光芒大盛——
这是警示,代表她身周有鬼魅妖物接近!
可是她立起身来转头四望,却发现门窗紧闭,床头仍然一灯如豆,灯焰连晃都不带晃一下的。
韩吟抚额,悄声问:“钱爷,你炼的这避邪珠抽抽了吧?”
“你才抽抽了!”造化金钱同样小声的嘟囔抱怨着:“自个修为低,什么都感觉不到,还有脸怪本大爷炼的法器灵验,世上怎有你这种无知无耻无赖……”
它还待骂下去,就被韩吟拿枕头给压堵了钱眼,她再屏气敛息的凝神感觉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什么动静从隔壁洛云卿的房里传来。
抱歉一下,明天有事要出门一整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有没有时间写更新,但是我尽量更新,如果实在更不上,望见谅!
扶额,其实我真讨厌假期出去啊,到处都是人,可是有时候免不了会有推不掉的事,泪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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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邪祟妖娆
韩吟想了想,取出飞剑翻窗而出,掩到了(隔壁窗)下,见窗子紧闭,但是里头的灯光却将一道窈窕曼妙的纤影映在了窗纸上头。
这时她乾坤囊里的避邪珠动的更厉害了,然而里头的纤影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这让她暗生警惕,知道这邪祟的修为应该不错,起码比土灵猪要好上许多,于是她就不知道是要先破窗而入好,还是再观察一阵好了。
犹豫间,她听见洛云卿说话了:“姑娘是谁,夜班三更所为何来?”
“奴家——”
那纤影一开口,韩吟浑身就往上窜鸡皮疙瘩。
不不不,不是她的声音不好听,而是太好听,温香软玉一般,低柔中带着一种令人骨酥耳软的媚意,但就是因为太柔媚了,禁不住她再拖长音调,往里头揉杂各种顾盼自怜和微嗔娇痴,粘腻的好像一晚甜过了头的桂糖藕分羹。
她说:“奴家本是外村人,三年前嫁到这宋庄来,不想才过门一年丈夫就病死了,抛下奴家一人…好苦…”
她说着就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即便是哭也哭得低回婉转,千娇百媚。
“说来意。”这般诱人心神的哭声下,洛云卿的声音仍然清泠泠的。
兴许是被他的镇定传染,韩吟对这邪祟的忌惮没那么深了,忍不住悄悄的沾破了窗纸往里张望,见洛云卿立在床边,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流露。灯旁,是那邪祟的曼妙身影,她只披着一袭将透未透的红绡纱衣,松挽着如云乌发,露出纤洁秀美的颈脖。
嘁!邪祟就是邪祟,笨得要死,连撒谎都不会扯!
韩吟只张望了一眼就腹诽起来:这打扮,怎么可能是外村嫁来的守寡小媳妇?连勾栏里卖笑的风尘女子都不会无端端就穿成这样!
才想着,她就听见里头那邪祟止住了哭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瞒公子说,奴家远远的看见公子进村了,回去后就茶饭不思,眼前只晃着公子的身影,相忘,都忘不掉……公子别笑话奴家,这般情苦滋味,实乃奴家生平初尝,挨不住才冒昧前来…若是公子不弃,奴家…情愿自荐枕席…”
邪祟低了头捻弄衣带,愈说声音愈低,说到最后数字,简直已如窃声耳语,但另有一番欲说又羞,欲迎还拒的撩人情韵。
韩吟一直就知道偷听壁脚这事不好,可是听到面红耳赤还是生平头一回!坏就坏在书念多了,连自荐枕席这种从前对她来说很生僻的话,她如今居然都听懂了!
啊呸呸呸!
尤其尴尬的洛云卿面上不动神色,但一双清寒的眼眸一直盯着那邪祟,然后她就看见那邪祟似乎以为他以意动,竟然扬起脸来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红绡纱衣也在那一瞬间被抖滑至脚踝。
微摇的烛光下,邪祟的身段妖娆而美好,肌肤细腻洁白犹如凝脂,那圆润的肩头,纤不可握的柳腰,还有…
她囧得一囧,因为看见洛云卿伸出右手,缓慢但坚定的探到那邪祟的发上,指尖擦着发丝轻抚而下——
见鬼!
韩吟再也没办法继续偷听偷窥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不是她不管洛云卿死活,而是这邪祟来历蹊跷,说的话一听就是扯谎,再搭着老妇所说的急病一事一块想,只要没被邪祟迷了魂魄去,有点智商的人都能从中揣摩出这邪祟的非人身份,洛云卿他自然不会蒙在鼓里。
他既然心知肚明还如此镇定,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自忖修为足够对付这邪祟,至于怎么对付,韩吟就不想旁观了,因为着实太过尴尬啊!她怎么都没办法想象,她同洛云卿一块围攻这么一位连衣裳都不带穿的邪祟,会是什么情形。
可惜,她要走,洛云卿却喊住了她。
“韩吟,封住窗子!”
他语声急促,韩吟根本就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就以令而行了,剑诀一掐,手中飞剑就有如活物一般爆出凌厉剑气,纵横交错织出剑网,将那窗子封住的同时,她看见窗子如同朽木一般瞬间坍塌成灰。
匆匆一瞥间,她瞧见洛云卿的右手掐在那邪祟的颈脖上,左手扬起冰刃,正要往那邪祟身上拍去,她不敢怠慢,连忙稳下心神,不停的运转丹田内的五行灵力,在剑网上压一道火封术,再压一道土封术…
反正只要她会的,能够封堵住邪祟逃路的法术,她就不吝灵力的往外使,一层叠一层,一层封一层,其法术光芒璀璨流幻,将她身周方圆一丈的黑暗都映得犹如白昼。
韩吟刚想稍稍松一口气,就听见房里传出数声凄厉之极的惨叫,随后透过层层封障,她依稀瞧见房里有一道绿色的光点在疾快的左突右冲,须臾就撞破了她的剑网和三道封障。
匆匆一瞥间,她瞧见洛云卿的右手掐在那邪祟的颈脖上,左手扬起冰刃,正要往那邪祟身上拍去,她不敢怠慢,连忙稳下心神,不停的运转丹田内的五行灵力,在剑网上压一道火封术,再压一道土封术…
反正只要她会的,能够封堵住邪祟逃路的法术,她就不吝灵力的往外使,一层叠一层,一层封一层,其法术光芒璀璨流幻,将她身周方圆一丈的黑暗都映得犹如白昼。
韩吟刚想稍稍松一口气,就听见房里传出数声凄厉之极的惨叫,随后透过层层封障,她依稀瞧见房里有一道绿色的光点在疾快的左突右冲,须臾就撞破了她的剑网和三道封障。
她一愣,辨不出这邪祟是什么东西,但知道这邪祟要是以目前的速度继续冲撞下去,只怕要不了片刻就能破封而逃!
韩吟一咬唇,体力灵气运转愈快,法术也一道接一道的往上压得愈快,但她到底法术威力薄弱,封障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破封的速度,眼见那绿色光点离她愈来愈近,暮然间她周身寒气大盛,眼前爆出数道凛冽之极的清寒剑气。
剑气的走势她看不清,但她清清楚楚的看见那绿色的光点被一剖为二,一剖为四,流散如萤火,冲击她封障的力道立刻就迟缓了下来,看上去那邪祟已经陷入了困顿之境,逃生无力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不知道,但洛云卿显然知道,御剑将那流萤般的绿色光点逼到自己身前,顺手抄起箱柜上搁的茶杯就将其全都拢了进去,随后又是数道法符往杯上一封,这才收了飞剑道声:“好了!”
韩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被惊出一身冷汗,她拿衣袖胡乱拭了拭汗,往前走两步就轻轻松松的走进了洛云卿的屋,因为不单是窗子,这屋的正堵墙都被法术和剑气给震散了,碎成了一地的砖屑木渣。
“洛师兄——”韩吟刚说话,就听见外头闹起来,是这家里的那对夫妇在惊慌失措的拍着门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呃,韩吟与洛云卿对望一眼,彼此无奈。
他们忘了这茬,方才打斗的动静大得过了头。
韩吟扶额,小声问:“怎么说?”
洛云卿答得快:“你看着办。”
啊啊啊!原来师兄也不是好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极为巧妙的把为难头痛的事情退给了她!
韩吟当然不想干啊!但一瞥间见他面色不好,神情里还流露出一抹疲惫之色就决定忍了,再问他:“可以照实说吗?”
要不怎么解释投宿别人家中,睡到半夜拆了人家一堵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