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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一拳破万法!
陆离面露一丝异色,想不到张友仁的炼体实力如此强大,只一拳就将他的雷法破去。只是他也想不到,张友仁所修九转玄功据说可破天人五灾,可雷劈火炼,等闲雷法,岂可伤害得到他。
陆离闭目,脸上有一股决然。
“狂雷弑神击!”
“咔嚓!”
一声惊雷,自天而降,一道如小腿粗的雷电光芒直击正自惊异于自己这一拳的巨大力量,根本来不及回防的张友仁的头顶,打得他一阵发麻。更可怕的是,这道雷电光柱有一股强大的侵蚀之力,一条条电蛇如闻到腥味的猫,直入他的体内,开始在他的经脉中乱窜,让他无法调集全身力气。
“有意思。”
张友仁虽惊不乱,如爆豆子一般,运用身体外肌肉的颤动力,激发劲力与体内的电蛇对峙。
这也是他修炼到了九转玄功第二转体转之境,将身体的潜能开发出来,才能在这种受控的情况下,勉强运劲自疗。要是普通修士,在骤然受到这种伤害,断然会被雷电击得无法动弹,生生被对手擒杀。
而且,前几天,因为关羽送与他一枚仙枣,采自积雷山,不但强化了他的经脉,让他比起其它修士经脉要粗大一倍有余,同时,这枚仙枣还在他的体内形成一种雷电抗体,这样才会使他没有表面上的伤害那么大。
不过,既使这样,张友仁也一阵发麻,身体僵持了半天无动静。
“五行大手印!”
看到张友仁果然如料想一般,被雷电所伤,陆离再次摧动大手印,朝张友仁罩了过来。
就算在战斗中,双方都没有收力,想分个胜负,以便将来在队伍中决定谁主宰谁。但是,陆离也明白,这张友仁毕竟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将来一段时间的东家,得罪狠了,恐怕会日子不好过。
因此,他可不敢乱动杀着,只想擒下张友仁,以扫他的颜面,多为自己这一方争得一些利益即可。
就当他那大手印即将到张友仁头顶,大家都以为战斗结束之时,张友仁动了。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方寸步,踏天罡,踩九宫,在陆离面前泛出一道残影,快速朝他移来,须瞬,张友仁消失于陆离的视线。
张友仁消失了。
在这眼都不眨的情形下,活生生地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陆离大骇,侥是如他,经历过无数次险死还生的战斗场景,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会这么快?”
他不敢去思考张友仁如何将雷法抵御住的,陆离在张友仁消失的那一刹那间,迅速元气覆体,在身上罩上一阵护罩,脚踏瞬步,“嗖”的一声,窜上半空,飘浮于空中。
哼,你一个只修**的修士,就算轻身身法强一些,也不可能飞得起来。
陆离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才来思考用什么方法击败张友仁。
雷法?
不行。对手实力太强了,雷法于他没以有太大伤害。
近身战技?
更不行。对方炼体修士,力量强大,战法纯熟,使用近身战技与其对战,简直与找死没有区别。
道术?
对,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他计议已定,正准备掐诀施法之时,眼角一跳。
一道红光,比刚才的闪电还快,比起冰属性的道术还冷!
这道红光突兀地出现在陆离的身下,如虚空之间没有屏障地进入他的视线,令他微微慌乱,竟然在那么一刻失去抵挡之心。
“这是什么招法?”
他身法再展,平地拔高三丈。
可是,那火红色的光芒,如附骨之蛆,紧随而上。
这道红光正是张友仁手持火龙枪,快速在空气中运动而造成的视角盛宴。
张友仁明白,他与陆离之间的战斗,与其说是比试,还不如说是在立威。如果不能快速果决地取得战斗胜利,这场比斗就会失去意义。
因此,他底牌全出,寸步运转,持枪在手,一式枪诀,人随枪走,枪随人势,紧逼陆离。
可是,陆离战斗经验十分丰富,身浮半空,以不败之姿面对张友仁。
“哼,莫非你以为会飞就赢了!”
的确,普通炼体修士无法飞行,可是张友仁有寸步,是顶阶步法,而且九转玄功又岂是寻常功法呢?
他借着强大的**之力,足尖猛地朝地上一踏,地面猛然一震,发出惊天巨响,人如冲天炮一般,飞天而起。
“破天一击,着!”
龙骨枪尖带着刺骨的寒意,钉在陆离的喉头。
陆离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到龙骨枪尖上的寒气直透肌肤,要是枪尖再进一分,他的喉头将会被刺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想起这个,他的头皮就发麻,身体发软。
“公子神威,陆离佩服。”
第九十五章萧升传人
“公子神威,陆离佩服。”
陆离爽快认输,心服口服。
其实,结束战斗之后,他还心有余悸。也许在境界上,术法上,他比张友仁高出十万八千里,可是,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九转玄功的超强防御与张友仁近身战技配合,再加上他一往无前的气势,陆离想要赢过张友仁,成功性几乎为零,生死相斗的话,说不得还会在他的枪下饮恨。
正是如此,他虽然尚有底牌,也没有必要再起纷争。何况,他又怎知张友仁是否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底牌呢?
在陆离退下之后,三十余人的队伍终于不再那么散漫,看向张友仁的眼色,也带着一股尊敬与好奇。
大家齐聚院前,都满含殷切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期翼着他能带给这些整日里奋斗在生死之间的修士一个惊喜。
走在最后的一名修士叫王剪,面色白净,身体单薄,略带羞涩的笑容,如一个未经成年的少年郎。
他看着仍然在空中肆虐的雷电气息,淡然一笑,双手幻化如花,一道法诀生出,悄无声息地放向虚空。
刷!
云气飘散,如重见天光一般,整个天空再次恢复清明,如果不是地上还留有张友仁飞天而起所造成的巨大脚印,众修士还以为刚才一切是一场幻境。
“神宵真解!”
看到王剪法诀一现,连坐在客厅饮酒的关羽也不禁微微动色,他站起身来,跨步出院,蚕眉一竖,眸子里一道神光闪过,盯向这个面容羞涩的大男孩。
“这是谁,好恐怖的元力!”
不但王剪,就连陆离等三十余人,在这道眼神下,也心里发颤。
“好强大的实力!”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目光里露出一丝侥幸之色。好在刚刚没有在张友仁面前做出过分举动,要不然……
他们压根儿就想不到,以张友仁炼体修士,屋子里竟然还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要知道,在地仙界,几乎所有的炼体者都受到修炼元气的道人修士的小瞧,甚至别出生面地给他们取名行者。
何谓行者。
行者就是指旅途的过客,意称这些炼体修士终归是旁门左道,终身与大道无缘,只能成为大道之旅的过客,永远无法达到彼岸,成为真正的仙道之人。
正是如此,他们才有那份胆量在张友仁这个拿出资源来供养他们的衣食父母面前桀骜不驯。
可是,当他们看到张友仁背后还隐藏着关羽这尊大神后,态度立即变了。
要说刚才张友仁取胜陆离,让几十人有些许尊重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看向张友仁就有些敬畏了。
关羽并无寻思几人的想法,他看了一眼王剪,这道目光如利箭入体一般,穿透他体内五脏六腑,紫府元婴,让他留存不下半分秘密。
过了良久,直到王剪额头汗水如雨之时,关羽才一捋长髯,语气生冷地说道:“好一个神宵真解!不知这位小兄弟师出何门,为何身具道家最正宗的传承功法?”
“道家最正宗的传承功法,难道出自三清秘典?”
张友仁听到这话,耳朵一竖,也凝重起来。
要知道,北俱芦洲乃八难之地,佛道两家传承难以进入此地。所以有散修的青龙殿,也有世俗世家大势,人妖混杂,修炼法门更是五花八门。上古功法,妖族圣典,散手秘术,甚至蛮修宝录……应有尽有,却偏偏没有道佛两家正统功法。
如今这王剪施展这式功法,就不得不让处于漩涡中心的张友仁加倍警惕,所以,他看向王剪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关羽当然明白张友仁的处境,他既然承诺要为张友仁提供强有力的保障,不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安全上,都会不遗余力地全力支持张友仁,就容不得有人来半分破坏。
他的面色虽然平静,但语气很冷,甚至带着一股沛然的杀气。
“我……我……”
王剪在那强大的压力下,面孔越发羞涩,说不出话来。
“说!”
一声冷喝,杀气更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