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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们这次可能无所不用其极?”艾乐这才知道夏燃的意思。
“嗯。邓家支持的大家族和欧阳家不一样,但同是这南部地区的中等家族,本身争斗就激烈。欧阳家的底蕴是不如邓家,但是如果他们用高级的丹药去砸,也是会有很多人心动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不要从邓家找人帮忙,以免让两家矛盾激化。”夏燃背着手,踱着步。
“现在这里我们能找到的援手就只有邓家。”艾乐说的是事实。
“我会联系夏家的人。不用担心。我们现在需要注意的只是今晚到明天。”夏燃说。
“这么说夏家的人明天能到?那不要紧,明天休息没有比赛,易函在酒店里不要出去就可以了。”张栋毅说。
“酒店的安全可信吗?”夏燃还是不放心。
“这里是修真联盟的产业。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跑到这里来动手吧?”艾乐说。
“小函!”夏燃两步从窗边跳回到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易函。
“她醒了?”艾乐惊讶地问。
“我看到她的手动了一下。”夏燃不能安心地坐着,四处踱步却还在注意着易函的情况。
“可能正准备醒。”艾乐说完看着张栋毅,“你们准备拿这张请柬怎么样?”
“有什么怎么样?我们又不认识他!”张栋毅和夏燃齐声道。
他们确实可以这么说。昨晚见到的女子也许是欧阳宁安的弟子,她没有报名号。今天在饭店易函是用神识见到了,可是他欧阳宁安却不知道这事。而且易函并没有正面见过他,张栋毅和夏燃更是只听说过而已。
“看来他已经算到易函不会去赴约,所以他的目的是请柬上的迷魂香!”艾乐一拍腿说,“能不被这迷魂香迷惑,又资质如此高,可以看出直到元婴期几乎不会有瓶颈出现!他所图不小呢。”
第六十章战斗
身着黑衣的珠婢从浴室里走出来,对着一个穿着橙、青、粉紫、嫩黄、大红、天蓝和新绿七种颜色拼成的中长宽袖大摆长裙,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子说:“宝婢,你把主人的衣服准备好没有?”
“我这不是正在犯愁吗?”穿着彩色长裙的宝婢站在一个打开着的大衣橱前面,左手拿着两件衬衫,右手拎着一件青色的长衫犹豫不决。
“今天怎么突然不自信起来了?主人一向最喜欢你选的衣服了。”珠婢语气温和,却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意。
宝婢回头横了一眼,大大的眼似乎含着水雾,媚波荡漾:“你酸我做什么?咱怎么也不能跟人家小姑娘比啊,这都还没前没后的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就让人看上了?”
“呵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从房间外传进来。
“光婢!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是就是事实!”彩衣宝婢向着门外大声说。
“你这样议论主人,小心一会儿主人不高兴哦!”外面刚才发出笑声的人回道。
“我可没有说主人,我说的是那个小女孩儿!”宝婢一面说,一面偷瞄浴室门。
“快把衣服给我吧。再不拿进去,主人要怪罪了!”珠婢似笑非笑地看着宝婢。
“啊?要不然请示一下主人吧?看他是想穿萧洒的长衫还是帅气的衬衫?”宝婢说着就想往浴室走去。
“慢,主人有充许你在他沐浴时近身吗?!”珠婢一脸的笑看着宝婢,宝婢的脸却在瞬间发白。
“我去问吧。”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明艳女子从外面进来,径直向着浴室走去。
“光婢!主人并没有传你!”珠婢急道,却不敢上前拉她。
“哼,你我同是主人的大丫头,都是贴身侍侯的。你能进,难道我不能进去吗?”光婢脸带怒气,却更明艳动人。
“谁在外面?”浴室里有声音传来。
“回主人,光婢在!”
“进来!”
“是!”光婢挑衅地看了一眼珠婢,提起裙摆走进浴室去。
珠婢气得哆嗦,一甩袖子,转身出了房间。
宝婢抿了抿嘴,没有出声,默默地把衣服放进去拿出来,拿出来再放进去。
“怎么这么久?”一个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披着浴袍,身后跟着刚才进去的光婢。
“回主人,这些衣服都已经穿过了,奴婢以为不能体现您的身份。却又不能让您不穿,想在这里面找一件相对最好的,却比来比去也不能决定。请主人责罚!”宝婢恭敬地低着头回话,一面说一面偷偷抬眼,用她那妩媚的双眼送去一捆捆秋天的菠菜。
“哈哈,就拿这件大红格子的衬衫吧,鲜艳一点才能衬托本少的风采!”男人被捧得大乐,哈哈笑着说,“一会儿我们就去邀请那小美女逛街买新衣服去!”
光、宝两婢服侍他穿好衣,来到外面。外面原来是间装潢高档的客厅。
这是卡西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们刚刚是从主卧里出来的。
“珠婢和气婢呢?”男人问。他坐在沙发正中间,伸长两腿架到前面的茶几上。
“应该在娱乐室里吧?”身穿彩色长裙的宝婢端着茶走过来,听到问,心中窃喜。平时大家都会把那里叫休闲室,她不动声色地把名称稍改,变成娱乐室。休闲和娱乐虽然常常被放在一起用,或者分开来,意思也差不多,但是有时候也可以理解为休闲是因为有闲,而娱乐却可以单纯地理解为玩乐。主人找她们,那就是有事做了,这是不得闲的时候去玩呢。如果主人往这方面想,她就可以一报刚才珠婢不让她接近主人之仇;如果主人没有往这方面想,也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珠婢不务正业的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印象就会发芽成长。
“去叫她们出来,我们要出发了!”男人喝了一口茶,吩咐道。
宝婢退去找人。坐在旁边小沙发的光婢低着头削苹果皮,一直不言不语。
“小函她,真会这么厉害?!”夏燃不敢置信地说。他之前听师尊说、听张师叔说、听小一说,甚至听灰蛇说小函资质高,一直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自己努力一点,应该和她差不多是一样的,甚至更好也说不定。而现在突然听艾师叔说易函竟不会有瓶颈出现,可以顺利地修到元婴期时却惊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天份也是够高的,从小就是在天才的光环里长大,同龄人里,没有哪个的修为有他高。他是自信,却不自傲。各个宗门里只有大门派会有一两个化神期的修士,元婴期的也就十几或几十个,大家族与宗派又几乎一体,不在宗里修行而是在家族里的也有一部份。这些元婴期修士全部加起来,也就几百个。在这样的环境下,艾师叔说易函只要不陨落,成为元婴期修士只是迟早的事,怎么能不让他惊讶?他认为自己一定能达到金丹期,努力一点,元婴期也可以很接近。可是元婴期之后呢?一路顺利的易函显然比自己更有把握。
“醒了!”夏燃早就在房间里床边窗边地走来走去,把床对面的椅子让给艾乐坐。
“真的?”夏燃原来站在窗边看着坐在床沿沉浸在与心魔斗争的易函沉思着,突然被艾乐打断,身体比在脑筋更快地两步就冲到床前,近距离地看易函,“小函!”
这是哪里?为什么全都是红色的?
易函转来转去,地上、天空和四周的东西,入目全都是红色。
啊!这就是杀戮吗?浓重的血色中,她仿佛看到杀戮的场景,像是看着电影一样。人们呐喊着,挥着刀,骑着马,鲜血像是雨一样洒下,有人的,也有马的。他们却不知疲倦,不懂恐惧。
她只是站在那里看,都感觉自己的血液也洒落了,像是渐渐流干了似的,无力。
为什么要杀戮?为什么要无休无止地杀戮?她心里无奈,呐喊着,质问着。她想走向相反的方向,远离这些,但是周围都是如此,或者说都是一样,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突然一把刀向她挥过来。易函下意识地运起月影秘技里的身法躲开。再看到一把剑刺过来,她又往旁边让了让,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正在看电影吗?虽然血腥一些,暴力一些,可没有血腥味啊?
雪白的剑光刺过来,没有刺中目标小腹,却在她胳膊上划下一刀!深深的一刀!
竟是真的吗?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个战场里?血腥味浓得让她想吐,想晕倒。但是生的欲望却压倒其他一却感官,她使出秘技,在这一群只会杀戮的普能人里如入无人之境。姐还是挺厉害的,她还有时间想。
不久,她的招式越来越熟练,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更久之后,她已经汗如雨下了。那些对手却还是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她不由得着急了。心里一急,不免分了心,肩上又挨了一刀。
“小函。”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