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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北京城。”
赫连霸叹了口气:“大汗,不是我打击您,这一路攻州克县。多数是靠了白莲教徒们的里应外合,比如这通州城。就是城中的白莲教徒们用毒人炸开了城门,我军才一涌而入的,可是北京城就不一样了,我刚刚接到的消息,陆炳三天前回京后,已经在城中大肆搜捕白莲教徒,已经诛杀了数百人,而好不容易运进城的几十个毒人,也全给毁了,恕我直言,内应已失,想攻下城只有靠强攻了。”
俺答汗没有说话,眼光看向了遥远的北京城,狠狠地一拳打在城垛子上。
赫连霸继续道:“而且当年北宋初年,宋太宗曾经率几十万大军围攻当时属于辽国的幽州城,也就是现在的这座北京城,结果顿兵坚城之下,一连数月,师老兵疲,被辽国从北方调来的援军一举击溃,几十万大军一夜崩溃,连宋太宗也几乎命丧乱军之中。大汗天之骄子,自然不会象宋太宗那样,但到时候我军本部精锐攻城,仆从部落在外援阻援,以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还会出死力吗?”
“他们这次南征已经抢了足够的东西,士兵们也都想留着命回草原上享用,昨夜拔都部避战不前,已经是个很好的警告,而明朝四处勤王的部队,在皇帝的严令之下,却是一定会拼死作战的,就是那仇鸾,到时候在明朝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只怕也会把浑身的本事拿出来,跟我们拼老命了。到时候靠着那些仆从部落打援,只怕结果不容乐观。”
俺答汗的眼中寒光一闪,扭头看着赫连霸:“赫连,你是我们草原上的第一勇士,如果连你都没有取胜的信心,这仗也没法打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吧,就此退兵的话,我在草原上会成为笑料,非但本部的部众会对我失望,就是仆从部落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只怕回到草原的时候,这些饿狼们也会扑到我身上一阵嘶咬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
赫连霸微微一笑:“大汗,就这么退兵当然是不行的,若不是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不会和您说这些,只是现在有一个好机会,可以让我们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归草原,而且我向您保证,您一定会让本部的将士们个个满意的。”
入夜,蒙古大营里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蒙古包都在剧烈地起伏震动着,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狂野的吼叫声混在一起,不堪入耳。
三个蒙古兵骑在马上,押着一群蓬头垢面,哭哭啼啼的女子,从营外归来,守门的两个小兵看也不看,直接挥手放行,右边的一个小兵对着马上为首的一个麻子笑道:“乃颜哥,好运气啊,又带回二十多个女人,我看回蒙古的时候,你至少能抢一百个女人回去。”
那名叫乃颜的蒙古兵哈哈一笑,粗声大气地吼道:“南蛮子太不经打,男人全跑光了,这些女人跑得慢,全给我们逮了个正着,奶奶的,反正那些南蛮子一个个文弱的紧,我看带回草原也不能做什么,还不如抢些女人实在,至少可以生娃儿。”
说话间,乃颜和他的两个手下赶着这二十几个女人进了营地,除了看门的两队哨兵外,所有的蒙古人都在自己的蒙古包里做着趴体运动,乃颜下了马,对身后的两个随从说道:“今天都辛苦了,这些女人里你们挑几个,别太累了,明天还要继续去抢呢。”
两个蒙古兵双眼都在放光,一个稍年长点的谄笑道:“老规矩,乃颜哥你先挑,咱们有些剩的就可以啦。”
乃颜哈哈一笑,眼光落在这些女子当中,一众脸上灰头土脸的女人里,有两个人皮肤倒是白晳细腻,虽然用头发盖住了脸,却一直试图钻在人群里,其中的一个不经意地抬了一下头,两片如烈焰般的红唇一下子映入了乃颜的眼帘。
乃颜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以他在草原上抢钱抢羊抢女人,抢了几十年的经历来看,女人就和大米一样,越白越好,蒙古女人身上都是一股子羊骚味儿,这阵子进了中原,他也玩弄了几十个汉家女人,虽然一个个哭哭啼啼,了无情趣,却是闻起来好了许多,而这两个白嫩嫩的女人,身上更是有股子香气,跟那些蓬头垢面的灰脸女人不一样,可能还是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想到这里,乃颜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下面那活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咽了一泡口水,拨开几个前面的女人,一手一个,把那两个白皮肤的女人拉了出来,一抓住那个红唇女人的小手,就象抓着了一块无骨的胰子,细细滑滑的,简直就是块温润的美玉,让乃颜一下子心花怒放,左拥右抱,直接就搂着那两个女人向着自己的营帐里走去。
那个红唇女人的声音娇滴滴地就象是羊羔在啼,虽然她说的汉话这些蒙古人都听不懂,但反正也没人关心她说了些什么。很快,乃颜的蒙古包里亮起了一点灯火,两个女人趴在地上,发着抖,而乃颜脱袍子的高大身影映在了帐壁上,突然间,他发出一声长嚎,饿虎扑食般地扑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两声惨呼伴随着撕衣服的声音传来,灯熄了,蒙古包中只剩一阵地动山摇。(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回 夜探敌营
乃颜身边的两个蒙古军士也都咽了泡口水,等着乃颜走远后,那个年长点的军士才恨恨地说道:“奶奶的,每次都把最好的货自己先抢了,就剩下些大路货给咱们。”
年轻稍轻点的矮个子军士也附和道:“可不是么。两个白嫩嫩的女人,好歹也分我们一个嘛,真是的。”二人说着,一人抱起一个女人,向着自己的营帐里走去,而其他的女人,则被捆成了一串,牵到东边的羊圈里关了起来。
乃颜的营帐里传出一阵粗野的吼声,仿佛不是人类发出的,而那女子的惨叫声开始很大,渐渐地便消失不见,只剩下乃颜的狂笑声,以及半人半兽的那种粗野吼叫,还在不停地出现。
隔了一会儿,营帐里的这阵子响动渐渐停止了,乃颜赤着上身,腰间只系了一块兽皮袍子,就走了出来,嚷嚷道:“拿酒来!”
刚才的两个军士里,个子稍矮的那个正在看守着羊圈里的那些女人,看到乃颜走出来后,脸上堆着笑,直接抱起一大囊子酒跑了过去,一脸坏笑道:“乃颜哥,还爽吧。”乃颜接过了酒囊,一言不发,转身回帐,摆了摆手,示意那矮个子军士自便。
那矮个军士看着乃颜的背影,往地上呸了一口,暗骂道:“奶奶个熊,操…女人还摆这谱儿,当心哪天给女人把那活儿给咬掉!”
乃颜进了帐后,看着一边正在地上挖坑的红唇女。以及已经倒卧在地,下身的阳……具被齐根剪断的乃颜尸体,低声笑道:“要多久才好?”
红唇女已经换上了一身紧致的夜行衣。整个脸上蒙着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只嘴唇的黑布头套,连冲天马尾也都包在这个头套里,可不正是凤舞?此刻的她,正拿着别离剑,悄无声息地在地下挖着一个大坑呢,就这会儿功夫,坑已经有半尺深了。
凤舞的嘴里又开始发出阵阵惨叫与哭泣声。可手里的活儿一点没停下,刚才扮成乃颜的天狼站起身,走到门口那里。一边嘴里发出声声狂吼,一边扶着支持起蒙古包的杆柱,用力地摇着,显得整个蒙古包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凤舞把乃颜的尸体狠狠地一脚踢进了坑里。用剑尖挑着他被切下的那活儿。内力一催,碎成了一片血沫,落到了乃颜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上,然后开始把四周的土都堆到坑里,用脚狠狠地踩平,对着天狼点头示意。
凤舞嘴里的呻吟声渐渐地变小,而天狼心领神会,也慢慢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里的吼声转而变成雷鸣般的鼾声,渐渐地也变得沉寂了下来。趁着这会儿,他也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只留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外面。
天狼和凤舞那天从宣化镇出发后,因为没有马,到大同就走了三天,等赶到时,蒙古骑兵已经离开大同五天了,一路之上只见到处是蒙古兵烧杀掳掠的惨状,二人看在眼里,怒火中烧,只能跟着蒙古兵的方向前行,而仇鸾的大军,却是离着蒙古军一天左右的路程,不紧不慢地跟着,倒象是在一路恭送蒙古人,气得天狼恨不得要去杀了仇鸾。
直到昨天,二人才到了这通州附近,碰上保定方向开出的五千军队被蒙古军击溃,天狼在战场上换上明军的衣服,混战中连杀一百多蒙古兵,稍稍阻止了蒙古兵的追击,这一战也确实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蒙古骑兵在战场上喑呜咤叱,来去如风的厉害,武功高强如他,也几乎丧命。
今天一天,天狼和凤舞商定了主意,战场上力敌看来不可取,自己力量再强也敌不过千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