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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这里面很不正常,就算自己表现再差,也不至于不如现在的徐林宗吧,更何况,徐林宗根本不可能爱上何娥华,就算黑石道长出于自己未来地位的考虑,也不该这样。
耿少南想得出神,一个人踱到了自己的房间,却看到里面亮着灯,他的心中一动,只见澄光道长正坐在他的小桌上,凝神思考着什么。
耿少南连忙行礼道:“见过师父。”
澄光道长抬起了头,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忧伤之色,他叹了口气:“少南,随为师到外面走走,为师想跟你好好聊聊。”
耿少南点了点砂,跟澄光道长一起走出了小院,二人这样一路无语,一直走到了后山的僻静之处,站在一座孤峰之上,澄光道长长长地叹了口气:“想不到我们武当,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家破人亡,帮不成帮啊。”
耿少南低下了头,轻声道:“都是弟子无能,才会弄成这样,师父,弟子以前荒废了太多的时光,从今以后,弟子要发奋图强,再也不能蹉跎岁月了!”
澄光道长回过头,叹了口气:“少南啊,你要有心理准备,听为师接下来说的话,你得答应为师,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激动,一定要冷静。”
耿少南心中越来越奇怪了,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弟子谨遵师命!”
澄光道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黑石师兄已经决定,要把何娥华许配给徐林宗,明天开始,武当就要筹备这个大婚了!”
如同一道惊雷直中脑门,耿少南的大脑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他的身子晃了晃,喃喃地说道:“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师父,你骗我,你是在骗我的,对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激动,整个脸开始胀得通红,就连脖子也是大红一片,他猛地伸出双手,揽住了澄光道长的双臂,几乎是对着他吼了起来:“师父,你是在骗我的,开玩笑的,对不对?”
澄光道长的眼中闪过无比的同情与哀怜,泪光闪闪,轻轻地摇了摇头:“少南,你要冷静,这确实是事实,为师也。。。。”还没有等到他说完,耿少南突然一声低吼,转身就向着何娥华的住所奔去,而他那惊惶失措的声音“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却是随风飘来,在整个后山的山道上回荡着。
澄光道长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边的浓重夜色中,如鬼魅一般,悄悄地闪出了一个身影,冲天马尾,烈焰红唇,明眸皓齿,身材被紧致的夜行衣衬托得前突后翘,几乎可以让每个男人为之喷血,可不正是孟彩珠?
澄光道长喃喃地说道:“你不觉得,我的少南太可怜了吗?”
孟彩珠怔怔地看向耿少南奔去的方向,喃喃地说道:“确实太可怜了,我都不忍直视,真是个让人心疼的男人。”
澄光道长突然微微一笑:“怎么,你对他动心了?”
孟彩珠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很快就恢复了一向的镇静,低头抱剑行礼道:“属下知道自己的身份,万万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刚才属下失言,请主公责罚。”
澄光道长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眼神突然又变得温和起来:“好了,你我名为主仆,形同父女,其实,若是你能跟了少南,安抚他那颗给何娥华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现在看起来,黑石是铁了心地要用何娥华来拴住徐林宗了,哼,不过这样也好,少南如果能斩断情丝,才能真正地大有作为,活出属于他自己的精彩。”
孟彩珠微微一笑:“少主他天份过人,属下毫不怀疑这一点。”
澄光道长点了点头,说道:“但黑石如果是想让徐林宗和何娥华联手杀了屈彩凤,为紫光报仇的话,那少南的机会就不大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抢时间,屈彩凤的发狂,只有在十五月圆之时,平时没这么厉害的。”
“少南最近苦练两仪剑法,我也传了他一些精妙杀招,如果他现在能对上受了伤的屈彩凤,有你相助的话,还是可以取她性命的,只要屈彩凤死在少南的手上,那武当掌门,就是少南的囊中之物了,凤舞,我需要你查出屈彩凤的下落,越快越好!”
孟彩珠(凤舞)微微一笑:“我已经查到了!”(未 完待续 ~^~)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回 晴天霹雳
耿少南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树木和草丛在他的身边飞速地向后退着,被他迅速地奔跑所蹬起的碎石土屑,不停地扬起,飞向了咫尺之外的无底深渊之中,隔了好久,才会传来那种从千尺高处落物到地的回响声。
如果是在平时,即使是白天,他也不敢这样在如此险峻的山道上全速狂奔,可是现在,小师妹要许配给徐林宗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他的双耳间不停地回荡着,把他雷得外焦里嫩,一颗心都要随时跳出来,他满脑满心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这不可能,小师妹绝不能嫁给徐林宗,我要问她,我要当面问她!”
带着这股子几乎要爆炸的情绪,耿少南径直地冲进了何娥华的香闺,小院外的门是半掩着的,耿少南连推都不推,直接就撞开了大门,冲了进去,甚至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小窗的窗纸上,灯光映出一男一女的头像。
耿少南冲到了门口,他突然有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和冲动,这样半夜三进地冲进师妹的小院,实在是有些不妥,正当他慌张之时,里面传来黑石道长威严的声音:“什么人?”
耿少南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拱手道:“是弟子耿少南,见过师伯。”
黑石道长冷冷地说道:“半夜三更,私入师妹的闺房,耿少南,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做大师兄的吗?”
耿少南若是换了平时,早就跪下请罪了,但今天他心烦意乱,不知为何,胸口就象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让他无法呼吸,喘不过气来,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弟子知罪,但弟子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当面问师妹,所以,所以这次唐突闯入,今天正好师伯在,弟子也想一并向您请教。”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黑石道长面色铁青,站在门口,双目如电,直视耿少南的双眼,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一股控制不住的愤怒之意,蕴含其中,随时都可能爆发,他冷冷地说道:“耿少南,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掌门真人不在了,你靠着你师父,就可以独霸武当,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耿少南跪了下来,昂首道:“弟子绝无此意,只是弟子听说,您已经把小师妹许配给了徐师弟,请问,这是真的吗?”
黑石道长重重地“哼”了一声:“怎么,娥华嫁人,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耿少南,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且不说你现在只是个武当大弟子,就算你是掌门,这事也轮不到你管!”
何娥华那修长的身影站在了黑石道长的身后,她轻轻地对父亲说道:“爹,别这样,大师兄,大师兄他也是关心我,才会。。。。”
黑石道长突然转头吼了起来:“娥华,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站到一边,掌门师兄尸骨未寒,这小子就敢如此放肆,他眼里还有没有我,有没有武当戒律,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我这个执法长老,也不用再干了!”
耿少南的心一横,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沉声道:“师伯在上,您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徐师弟他根本不爱小师妹,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妖女屈彩凤的身上,小现妹若是跟了他,那会是无尽的痛苦和悲剧,弟子对武当掌门之位绝无野心,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师妹的幸福,请您三。。。。”
耿少南的“思”字还没有出口,一阵劲风闪过,黑石道长的巴掌,就重重地拍到了他的右脸之上,这一下脆响,惊得院内树上的几只倦鸟都惊起飞走,而耿少南更是给打得七晕八素,眼冒金星,倒退了四五步,几乎要摔倒在地,仿佛给一只百斤铁棒生生击中一样,鼻子和嘴角边顿时鲜血长流。
不过耿少南还是勉强站住了,他的眼睛都很难睁开,右耳边如同轰雷在翻滚着,什么也听不清楚,另一只左耳边却传来何娥华的急叫声:“爹,你怎么能这样打大师兄呢,他。。。。”
而黑石道长则重重地把何娥华往边上一推,骈指直指着耿少南,厉声道:“耿少南,你听清楚了,你别以为你的这点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好占据这武当掌门的位置吗?搞清楚你的位置!武当有我黑石在一天,无论是掌门之位,还是娥华,你想都别想!滚吧!”
娥华死死地拉住了黑石道长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地冲向耿少南,扭头看着耿少南,水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