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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钗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
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
欺侮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能再无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
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让他心动2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侍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
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
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
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
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
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
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
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
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
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希为贵?
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
你应该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
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就自己逃跑,躲起来的人。
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
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
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
安无名的伤已结了痂,如雪每天给他换两次药,用酒水消毒。
安无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让如雪钦佩,这个男人表面很MAN,内心却脆弱的很。
皇帝没有早朝,闲着,如雪就更闲。
跟别的宫女又说不上话,回房又别扭,总跟男人同处一室,真的觉着怪,像是活在他的目光里。
如雪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要是色女,就是普通的没有定心的女人,是不是也……
不行,决不能动摇,这女人要是对男人动心,会变成零智商的。
再说了一个百里衡跟百里溪就够烦心了,再来个安无名,麻烦大了。
百里衡出门十来天了,他到安泰国了吗?
如雪隐隐有些担心,轻叹了口气,正欲进房。
听得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如雪警惕的回头。
灯火照亮了院子,皇贵妃领着一群人进了院。
来势汹汹,如雪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大声道:“如雪给皇贵妃请安!”
“给本宫搜!”皇贵妃没有搭理如雪,手儿一挥,后面的太监向各房冲去。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皇贵妃来搜屋1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宫里真的耳目众多,连皇帝的殿院里,也有她的耳目。
如雪顺势拦住了太监,冷声道:“娘娘,这是我的房间,若是搜查也要给个理由吧?”
“东方小姐,这是跟本宫打马虎眼吗?
后宫由本宫打理,本宫听说,后宫最近跑进了一个男人,被人私藏在房里。
如此可耻之事,本宫自然要管。来人仔细都搜清楚了!”
皇贵妃势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亏跟皇帝通了气,就被搜出来,又如何?
皇帝不至于袖手旁观,哼,想害百里衡,达到你的目的,少做梦。
如雪侧开了头,听得里面的太监道:“娘娘,没有!”
如雪有些惊诧,皇贵妃愠怒地却平静地道:“是吗?为了皇上的安全,再给本宫角角落落都搜一遍!”
听到没人,如雪的嘴角落出了笑意。
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太监出门回禀道:“娘娘,房里是没人,但是床毯下,有许多血汁,被子是热的。”
皇贵妃又一次傲了起来,冷笑道:“是嘛,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施了个礼,极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这可关系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
我刚刚睡了一半,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还以为有刺客。
就跑了出来,正想进门,娘娘就来了,这被子当然是热的。
至于血汁,是……是因为如雪无知,第一次来了……经血,不知怎么处理,弄脏了床而已。”
皇贵妃阴冷着脸,抽了边上的太监一巴掌,怒喝道:“没用的奴才,害得本宫险些误会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领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别难过,本宫管理后宫也不易,有人来举报,本宫不得不查。回宫!”
皇贵妃来搜屋2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
如雪冷笑着,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进了房里。
推开了后窗,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太监不是一般的笨。
如雪轻唤了数声,也没有安无名的回音。
如雪吹了灯,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安无名回来。
他走了吗?
还是出意外了?
应该不会有事,他的伤结痂了,只要不流血,对他都构不成危 3ǔ。cōm险。
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着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
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向了脚踏板,撅着嘴道:“真是没良心,连句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
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
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
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都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怆伤唯有自知。
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
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开了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地回头,摇摇头。
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迷雾重重,案中案1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