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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冲到了门口,将东方向宇拦住道:“爹,你不能进去。
在我没有完成前,谁都不能进去,再说你就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老爷……大夫来了!”
门外传来了丫环的声音,如雪朝东方向宇摇了摇头。
东方向宇满脸的狐疑,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作罢。
太夫察看了血淋淋的手指,不解地道:“小姐这是怎么伤的?被狗咬的?”
如雪疼得哇哇叫道:“大夫,快给我上药了,十指怜心,疼死人了!”
大夫取出了药粉,直接往她的手上洒去。
如雪急忙缩回了手,连忙道:“得,我还是狠狠心,自己来吧!
小林,快去弄点盐水,少放点盐,快去啊!大夫您请回吧,谢了!”
东方向宇担心道:“你这是?大夫都来了,怎么不让大夫包扎?”
这伤口里还有残留着渣子呢?她可不想以后摸着这手指,还多出小颗粒来。
闹心的丫头2
大夫出了门,东方向宇又转身进院。
直听得房里传来了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听得毛骨悚然。
东方向宇奔进时,只见她用棉花蘸着水,擦伤口。
咬着牙关,忍不住叫嚷出声,泪水顺着脸颊直淌。
“如雪,你这丫头……哎……真是服了你了,用盐水冲洗,你……真是狠得了手。”
“呜,爹你就别说了,别断我的毅志,疼啊……好了,好了,快帮我敷上药,扎上,轻点,轻点……疼……”
如雪侧过了身,另一手紧紧地攥着椅把,痛的五冠都要揪成一团了。
没有麻醉药,没有消火水,用盐水,真是像万针穿心,揪心的疼,绑好后,额头上渗满了汗水,脸色泛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上。
东方向宇有些呆愣,如雪的坚韧让他折服。
一个女儿家,能这样强撑着,需多大的毅力。
食指上的肉模糊一片,简直是骇人。
东方向宇怜爱地道:“还疼吧?丫头你好样的,你比爹强,比我东方家的男人都强。
从前是爹以貌取人,慢待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东方向宇这样顽固的人来说,能承认一个女儿的能力。
还给予如此的评价,是多么的不易。
或许真正的如雪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还好,不知道酒会不会好些?幸亏是手指受了伤,要是毁了容,那就惨了,看来,我得让给我打个铁盔。”
“雪儿,你倒底在搞什么名堂?
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可不要惹出大祸来。
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不容易,爹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了!”
东方向宇一脸紧张。
如雪捧着手,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会的。”
崔欣和的病似乎又缓和了,这几天神质清醒了许多,慈祥的目光又回来了。
加上过年,大家都欣喜的很。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1
一家人都穿上新衣,府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挂起了红灯笼,又祭了祖宗,一家人团聚在大厅里,和乐融融。
这是如雪回家后,第二次见到东方启。
在东方向宇的面前,他似乎收敛了许多,但是一声不吭,鼻子出气,时不时冷哼,像是谁都欠了他。
如雪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从前,他就跟如雪关系不佳。
他也老大不小了,各人造业各人担,随他如何去疯。
只要不累及家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爹,怎么不写对朕啊!
还有再写个福字,用红纸,贴在门口,喜气洋洋,怎么不流行吗?”
古代不是流行对联的吗?
难不成这年头连对联也没有?
想了想,也是,这年头还没到出对联的时候呢?
“对联?贴哪里?”
东方培好奇地探问!
大学教授的女儿可不是吹的,从小受教。
如雪解释道:“对朕,当然是一对,贴在门两边,或者厅堂里。
比如说过年,让我想想,上联天增岁月人增寿,下联春满乾坤福满楼横批:四季长安。
写好了,贴在大门两边,横批贴在正中,门上可以贴上福字,倒贴,暗喻福到。
怎么样?新鲜吧!谁去写?
说不定别人都会学样,那我们东方家,就是始创者,被载入史册的。”
东方向宇点头道:“有趣,也吉祥,培儿的字大有长进,就由你去写吧,写好了,贴好一起吃年饭!”
“是,爹!”
片刻,东方培拿着对联,按着如雪的意,贴在正厅里。
东方向宇捋着胡子道:“不错,倒是真添几分喜庆!”
“老爷,少爷,宁王爷来了,像是有急事!”
于二急匆匆地进门。
年三十的,难不成还来蹭饭,那可太有意思了。
如雪狐疑着接口道:“我去看看,大过年的会有什么事?”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2
金灿灿的夕阳投在她的身上,给绸袍度上了一层金色。
如雪快步着奔上前,见百里衡在门口急躁的来回踱步。
如雪的心被他提了起来,难不成出大事了?
上跑着上前,急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霸:。。'
百里衡深叹了口气道:“大过年的本不该来找你,但是宫里都乱了套了。
走,跟我进趟宫,否则这年是没法过了!”
百里衡不由分说拉起如雪的手,如雪忍不住轻呼出声。
百里衡急忙松手,看着她疼痛的神情,急呼道:“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
“你……想疼死我呀,这么用力。
宫里乱了套,你不去管,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不去!”
如雪愠怒地转身进门。
百里衡只好跟进道:“这不,你能顺着脚印找人嘛!
这么大的皇宫,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要是跳个水什么的?多晦气?”
“她,她是谁啊?”
“四弟的内人如云,两人又不知为何。
刚进宫就吵起来了,弟妹负气就跑了。
原还以为她去皇贵妃那里告状,结果说没到。
宫里都派人找了,还是找不到。
你就去一趟吧,回头我亲自送你回来!”
百里衡恳求道。
如雪叹了口气,回屋打了声招呼,就跟百里衡匆匆的出府,这个忙她是要帮的。
一来百里衡都求上门了,不能不给面子。
二来,与百里溪的关系也不错,本来说要来看她的,却一直没见他的影子。
也不知他的刑部管得怎么样了,那天去原来的府里,跟语儿她们告别。
顺路转到刑部,又没有见着他。
如雪倒希望他真能担当起大事,但凡事不能急于一时。
他毕竟还小,又是从小母亲的蜜罐里泡着,需要成长的时间。
百里衡扶着如雪上了车,坐定后,拉过她手,心疼万分。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3
百里衡扶着如雪上了车,坐定后,拉过她手,心疼万分。
剑眉后扬,原本白润滑溜的手,食指包的像小粽子。
边上的手指也多多少少受了伤,斑驳的小伤,像嵌了许多芝麻。
“倒底是怎么回事?当小姐还有这样的危 3ǔ。cōm险?
你舞刀弄剑了?还是被开水烫了?”
百里衡的问题像机关炮一样,炯炯黑眸,流动着自然的关怀与疼爱。
心中莫名的闪过电流般的悸动,一直要强的她。
总是视别人的关心不见,然而今天她想接受他的关心。
“问你话呢?连个小姐都不会当,你现在是小姐身份,不是男人了……”
正当她想娇情一回时,百里衡近似责备的声音。
让她不爽,不由地嗔怒道:“你管得着吗?我不会当小姐,我就喜欢当男人,要你管。
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
婆婆妈妈,唠唠叨叨,停车,我不去了。”
百里衡有些傻眼了,明明是关心她,明明想说好话。
怎么乱了心,口不择言。
好好的话一出口,又把她给惹恼了。
急忙换了语气,抱歉地道:“本王是关心你,看这手……”
“这手怎么了?嫌难看就别看嘛。
我又没去大路上招摇,就是猪手,也不关你们的事。
管好你们的妻妾,就此一回,下回再让我找人,我要收费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付出总有回报,世界自有公道。”
如雪双手环抱,冷哼着侧过头,一脸气鼓鼓的。
百里衡凝视着她,眼底冒起了两小束怒火。
这个女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实在太过目中无人。
忍无可忍,非得想个办法,好好的教训她一顿,让她收敛收敛不可。
百里衡阖上了眼眸,胸口微微起伏着。
帅气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显得冷漠与倨傲。
她总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提心吊胆,让他情绪起伏。
宫里出事,将她攥回宫4
百里衡阖上了眼眸,胸口微微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