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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急忙拉住百里溪,劝阻道:“四弟,由她去吧,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才的人自然也傲了些。”
“把她惹急了,要是撂挑子,咱们就不知这案件真像了。”
裴昕接口道:“是啊,达王,顾澜当初就是这么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呵,我还被训过一次,不过他说的没错,我就特别服他。”
百里溪斜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爹,还有你那个大哥,真是的。”
裴昕一点不生气,依然呵呵笑道:“那有一家人都像的!”
天色空朦,天边最后一线光亮也渐渐散去,灰暗中刑部越发的让人惊畏。
如雪一迈进院,就高声道:“来人,将几个嫌疑犯,给我分押到后院房里,本官要连夜审案。”
张三急声道:“大人,我这就叫衙役们升堂!”
“回来,不用了,就在大堂里审,顺便给我弄点吃的。”
“还有找二个捕头来,我有事要交代。”
“是大人,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张三恭敬而立。
百里溪提高嗓门道:“快点灯吧,这黑灯瞎火的,慎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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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心服口服2
如雪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用手摁着胃,回头冷声道:“裴昕,将张氏给我带进来!”
这里也就裴昕能差得动了,裴昕倒也乐意,对他来说,这审案多新奇。
急忙领着战战兢兢的张氏进了堂。
如雪本想到审讯室的,一想天黑了,大堂里阴森森的,更有威慑力。
如雪跟衙役一阵嘀咕,衙役领命而去。
大堂里只有微弱的光线,百里衡几个都立在黑暗的角落看着。
衙役立刻点上了灯笼,如雪急时喊止:“两个就足够了。”
“张氏我来问你,你们通常何时洗衣?”
“昨日你可有离开洗衣院?本官向来奉行坦白从宽,搞拒从严,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不说实话,被本官查出来,那本官可就不饶你了。”
“大人,民妇不敢欺瞒大人,民妇跟仇氏是洗衣的女仆。”
“天天早上天朦朦亮就起来洗衣,昨天,洗了一半,再去提水时,发现漂浮的头发,当时仇氏就吓得尖叫出声。”
“后来管家、老爷都来了,拉上来一看原来是夫人,老爷就让人抬着夫人回她的房,设了灵。”
“民妇说的句句属实,决不敢欺瞒!”
如雪又传了仇氏,说所之词相差无几,于是传了珠儿。
她先是抽泣不语,直至东方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问了半天,她才大喊,自己对不起小姐。
但是依然缄默不语。
“啪”惊堂木的声音,在这寒夜里,让所有人惊心动魄。
如雪冷冷地道:“行,你可以不说,不要以为你不说,本官就不知你的所作所为。”
“来人,带疑犯于德明、王氏上堂。”
张三轻探道:“大人,要不要先吃饭?这都过了晚饭了时间了。”
“有馒头吗?先给我一个,我都要饿晕了。快拿几个上来,我得有力气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如雪的人趴在桌面上,饿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现在都瘦的没能量来支撑了。
让他们心服口服3
百里衡心疼地道:“吃了饭再说,这样下去,身体垮了,还能做什么大事?”
如雪坚决道:“不行,事情没做完,我更难受。”
“饿了只是身体难受,人命关天,我心里难受。”
东方培连连作揖致谢,倒让如雪有此吃不消。
想当年,有些家属因为痛失亲人,把气全都出在警察身上,还谢,不挨骂就不错了。
相对,古代的人际关系单纯,案子也好破多了。
衙役将于德明等人都带上来,如雪没发话,只让他们干立着。
张三端着包子进来,诱人的香气,到了如雪的鼻尖。
口水泛滥,直咽而下,幸亏是光线暗,不然挺丢人。
如雪转过身,三两下,就把三个大包子给解决了。
百里衡忍俊不禁,百里溪指着如雪,惊声道:“二哥,这……什么规矩?”
如雪摸了摸嘴,嘴里还在嚼着,急急咽下,拍了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上堂,开审!”
于德明一改开始的谦卑,不服气地昂着头道:“大人,本官好歹也是朝中命官,怎么会杀自己的结发妻子?东方家分明是血口喷人!”
东方培的心音因愤怒而打颤:“于德明,你个狼心狗肺的小人,如霜定是你逼疯的。”
于德明急忙抓住东方培的漏洞地道:“大人你听,连他自己都承认东方如霜是疯了,一个疯子失足落水是极正常的。”
“是啊,舅老爷,怎么说相公还是你外孙的父亲,你可不能因为东方家入狱,相公为了保全全家,不去为你们喊冤,就怀恨在心。你总不能让所有人都跟着倒霉吧!”
于氏冷哼着。
“你……”
东方培素来是个老实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惊堂木落后,如雪大喝一声:“吵什么,让你们说了吗?我今儿连干饭都没吃,忙了一天,是不是冤枉清楚的很?”
让他们心服口服2
百里溪忍着笑,捂着嘴,轻声嘀咕道:“干饭是没吃,干包子吃了,这人一本正经的,还这么有趣,想不到听审,这般有趣!”
百里衡的脸上也泛着笑意,又睨了百里溪一眼。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在他的眼里只是有趣两字。
百里衡不由地感慨,这朝中大事,岂能儿戏?
“于德明,你还狡辩,你们不是总说抬头有神明吗?”
如雪冷静地,波澜不惊地道。
“大人,这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能冤枉下官啊!”
于德明跟王氏大呼冤枉,如雪一声不吭地盯着他们,胸有成竹地道:“别吵了,我冤枉你?”
“于德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至从东方家抄家后,因为王氏的父亲,你很快搭上了另一条船,被提为户部侍郎。”
“你找了个理由将东方如霜的正妻之位也给换了,由着家中的小妾欺侮东方如霜。”
“将她迁至偏院,干着粗活。”
“只是她没想到,娘家翻了身,她却遭了殃。哎,这才祸福一念间啊!”
“大人,你要为舍妹申冤啊!”
“大人,您可是管刑部的,不能空口说白话!”
于德明严词相抗。
如雪冷笑道:“于大人,难道还要将东方如霜请上来吗?这可是她明明白白告诉本官的。”
几个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百里衡也觉着怪异的很。
百里溪与裴昕不由地互相靠了靠,百里溪摸了摸手臂,有些发寒的轻声道:“她不是死了吗?难道顾澜还有通鬼神的能力?”
几个女人都缩成一团,只差没叫出声,一时间大堂更加的狰狞恐怖。如雪接着道:“于德明,你不承认没关系。本官说给你听,本官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的确除了手中的老茧,还有冻疮,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她的眼中有出血点,东方如霜并非淹死,而是被人捂死的。
让他们心服口服5
如雪接着道:“于德明,你不承认没关系。”
“本官说给你听,本官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的确除了手中的老茧,还有冻疮,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她的眼中有出血点,东方如霜并非淹死,而是被人捂死的。”
“其二,她的腹中并没有喝水迹像,所以她是死后才落水的。”
“其三,将她扔进井里的,是王氏的丫环,我的说的没错吧!”
“而且并不是什么前夜,而是昨天洗完衣服后至正午东方家出狱这段时间。”
“本官查看了脚印,上面还有东方如霜的脚印,请问于大人,东方如霜都死了,还在府里走动吗?”
“而且,仇氏跟张氏将洗衣水,直间泼在院中,才使得脚印清晰,哼,本官从洗衣处,一直追着一双脚印,到的地方很多,但是最集中的却是王夫人的院里。”
“所以本官断定,那人就是王夫人身边的人,而且她的确是出府了。”
“仇氏、张氏,本官给过你们两次机会,你们居然还昧着良心撒谎。”
“来人拉出去,打到她们找回良心为止。”
“大……大人饶命啊,这都是老爷让我们这么说的,我们为了有口饭吃,没办法的事!”
仇氏、张氏慌忙求饶。
珠儿身体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如雪命人扶至后院,王氏跟于德明依然硬得很,没事人似的。
于德明还狡辩道:“大人,即便如霜为人所杀,你也要查清楚,这事跟本官毫无关系。”
“这人是珠儿杀的,雪莲也只是帮她一个忙而已!”
王氏似愤狠难当地道:“珠儿这个骚蹄子,一心想飞上树枝,勾引老爷,被如霜撞见,两人就大打出手,失手就将如霜给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