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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是催你纳妃的吗?”
如雪的心又一次地揪急起来,却是轻笑了声。
“你别瞎想,我不会纳妃的!要不去过继一个!”
“我们还这么年轻,就算过继还早呢!再等一年吧!
如果再不能怀上孩子,我让位!”
如雪轻叹了声,她知道,子嗣的重要。
别说这年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有钱人家,也会急死。
也会亳不留情地离婚吧!
“胡说什么呢?若是你让位,那我也让位,我们一起笑傲江湖,总没有人管了吧!
再让太医看看,吃点药行吗?苦也要吃啊!行吗?”
安无名抱住了她,难道这是他们的命吗?
如雪眼眶一热,她知道他的压力很大。点头道:“我吃,什么样的苦药我都吃……”
“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别瞎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
“来人,传太医进殿!”
“是,皇上!”
“
团聚,悲后的喜事3
“来人,传太医进殿!”
“是,皇上!”
“走,我们回房吧!没事的,高兴一点,看你最近无精打采的。”
就连宫外都不去了,安无名知道。
她是个好强的人,肯定也受不了别人的目光。
苍天啊,如果能给他们一个孩子,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百里衡的人情,他再也不欠了。
太医进了门,搭了脉,突得眼前一亮,惊声道:“恭喜皇上,娘娘怀孕了!”
“什么?真的吗?太医……你说的是真的?”如雪激动不已。
“是,真的,这一定是喜脉,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赏,大赏,朕有孩子了。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安无名兴奋地抱住了如雪,如雪喜极而泣。
她从来没想过,得了孩子会这样兴奋。
天啊,总算怀孕了!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房里的人全都吁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去了。
“来,快躺下,别动!”
安无名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好似稍稍重一下,就会碎了一样。
如雪拍打着他:“没事了,我会小心!”
“你哪里小心了,你刚还去外面瞎转!别动,想要吃什么,让人拿。
你们,好好照顾皇后,听到没有!”安无名眉开眼笑,掩不住的欣喜。
“是,皇上,奴婢一定用心侍候娘娘!”
“将这喜讯,告之天下……”
“别,生下里抱在手里的孩子,才是孩子,你懂吗?等肚子在了,再告诉。现在保密……”
“好,听皇位的,让那些人急死去吧!”
安无名笑咧了嘴,反正他不急了。
如雪的肚子越来越大,安无名抚着她的肚子。
上了床,如雪一趴在他的身上,笑道:“四个月了,你这些日子很难熬吧?”
“睡进去一点,这姿势也太暖昧点儿!”安无名可怜兮兮侧卧在床边。
团聚,悲后的喜事3
这丫头挑逗他,却不让他碰。
还将腿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分明是让他难受。
心底的一股火苗直往上窜,硬生生被压下去,又起,周而复始。
如雪翻了个身,自顾自朝向了里边,笑抿了抿唇。
现在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了吧!
安无名抱着她,煎熬着。
她的体香,像是迷药,让他冲动地只想一采芳泽。
如雪伸了伸懒腰,睡得好饱,侧头看着拧着眉头他,抿着笑。
轻轻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在外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迎着朝霞,在阶前伸胳膊动退的。
春兰几个一惊一诧,肯求道:“娘娘,你别这样动好不好?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如雪长吐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本宫身体好的很,现在不会有事了。越是不动的,才越容易落。”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是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
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
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
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团聚,悲后的喜事5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是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往来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
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
众人兼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
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
但是我儿生性良善,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肯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
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好&书&网久没干这事了,听到案子,她好兴奋。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为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像。
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吧!
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含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皇后闲不住1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
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
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驳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
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泪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查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交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
如雪严词绰绰,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刑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
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饶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
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