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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海潮看了张铁一眼,看到邢向天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不由硬着头皮胸膛一挺,大声回答了一声,“是……”
“你们两个,将张铁押下去,先关他一个星期的禁闭,让他好好想想再说……”邢向天怒气冲冲的对着两个军法处的士兵说道。
“张铁少校,请跟我们走吧……”一个军法处的士兵冷冰冰的对张铁说道。
张铁一语不发,脸色坚硬,和两个军法处的士兵向外走去,围观的一营战士,看到张铁过来,都自动让开一条路,一个个用复杂的眼神目送着张铁被带上了军法处的一辆汽车……
邢向天自己也上了一辆车,然后两辆车就离开了一营的驻地。
“啊,你们说咱们营长好好的,怎么会把他飞机上的遥感通讯装置给弄坏了……”两辆车一走,一营的战士们就议论开来,一个个都不相信张铁会莫名其妙的做出这种事情来。
“会不会是营长第一次参加战斗,有些……有些紧张……”
“放屁!”一个小队长刚刚才想到这么一个理由,马上就被一片骂声淹没了,“紧张的人能驾驶飞机钻过旗杆,而且那个时候翼魔离我们还有很远,老子都不紧张营长怎么会紧张?”
“就是,我有几次都看到营长似乎想直接驾驶飞机冲过去,营长怎么可能紧张!”
“就算你小子尿了裤子咱们营长的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开口的小队长直接被骂得缩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费浩,就你和营长在一起,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郭海潮问张铁飞机上的副射手。
“我……我也不知道……”郭海潮抓了抓脑袋,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只是营长……营长……”
“有屁快放,营长怎么了?”
“在我们飞到渭水上空的时候,我看到……营长好像……好像一直在流泪……”费浩有些不敢肯定地说道。
“流泪,怎么可能?”有人大叫了起来,“看到那些魔族战士去踩地雷,我们高兴都还来不及,咱们营长流什么泪啊,一定是你看错了……”
“我就说怎么营长的眼睛红红的……”也有人一下子像是明白了过来。
“不可能……”
“难道被风吹了眼睛!”
“营长的驾驶舱的舱盖是好的,也不会啊……”一营的战士们乱哄哄的争论起来……
……
坐在自己的车上,46空骑团的团长邢向天怒气难消,张铁在这一次的行动之中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邢向天这个时候甚至在怀疑,张铁的履历,是不是造假造出来的,怎么一个少校军官,一上战场就如此失常,难道是张铁没有见过魔族?
也不应该啊,邢向天还记得张铁还主动用遥感通讯装置请示了一下团部,想要主动出击,但被邢向天亲自否决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否决了他的请示他就愤怒之下把遥感通讯装置给弄坏了。
想到张铁开会时所说的那些话,邢向天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张铁有能力,但太桀骜不驯锋芒毕露了,他以为这是他家,他想冲上去打就能冲上去打,先挫挫他的锐气,等他明白怎么当好一个营长再说……
一边想着张铁的事,邢向天不由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被损坏的遥感通讯装置留下的那团金属支架的残骸,眉头微微动了动,那个金属支架他也可以捏得坏,但张铁的力量好像也太大了一点,这团金属支架的残骸好像已经完全捏在一起了,而且边缘还有一丝融化的痕迹……
看到那一丝融化的痕迹,邢向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几秒钟后,又放松了下来,怎么可能,一个九级战士而已,应该是这个遥感通讯装置在镶嵌遥感水晶加工时候留下的痕迹没有处理好吧……
……
那两个军法处的士兵开着车,直接把张铁带到了46空骑团军法处驻地的禁闭室,把张铁关了进去。
禁闭室大概只有两平米大,里面只有一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军床,一个马桶,行军床上是冰冷的钢丝,没有被子,房间里没有窗户,在禁闭室的铁门咯吱一声关起来之后,整个禁闭室,就一片黑暗,冰冷,也没有一点声音。
黑暗的禁闭室之中,张铁坐在行军床上,低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良久之后,禁闭室中发出一声如孤独的野兽一样的低沉而痛苦的嘶吼声……
……
两天后,兵州,杏林郡安溪城……
这一天,战区委积将军张铁的座驾飞舟飞抵安溪城,让整个杏林郡和安溪城中上至郡守豪门,下至普通百姓都沸腾了起来。
安溪城是杏林郡中的农业重镇,也是郡中的重要交通枢纽,张铁的到来,就是来视察安溪城中各项军备情况。
今日张铁这个委积将军在战区的声威,完全如日中天,而张铁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更是早已经轰传太夏。
杏林郡的郡守吴春来,杏林郡委积使裘酉劲,一干郡中排得上名次的官吏,还有安溪城城主,杏林郡内的有名的几家豪门和安溪城中的一干乡绅百姓,对张铁的到来可谓是翘首以待,一个个激动得不行。
一干人陪着张铁在安溪城外转了半天,视察了安溪城附近兴建的一个机场,一个战备粮仓,还有一个烛油生产基地,一座兵工厂,看到这一路视察而来,张铁都在点头,小心翼翼陪在张铁身边的杏林郡的一干官吏和豪门家主一个个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张铁是中午到来的,等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视察完兵工厂,在旁边几个杏林郡豪门家主的眼色示意下,杏林郡郡守吴春来就先咳嗽了两声,小心翼翼的陪在张铁身边,“不知道大人还想去哪里看看……”
“安溪城中的各项军备和生产我都很满意,窥一斑而知全豹,看到安溪城,就知道杏林郡中其他各城各地一定不会差,各位可谓劳苦功高啊……”视察完兵工厂的“张铁”这么一说,陪同的一干人一个个都笑颜逐开。
“都是大人领导有方,定国有功,没有大人安农产粮之策,没有大人的烛油飞机,不要说杏林郡,战区今日局面如何,我等实在不敢想象,要说功劳,大人第一,我等都只是沾了大人的光,尽了一点本分……”杏林郡的郡守吴春来在郡中一向以严厉和铁面无私而出名,但吴春来的严厉和铁面无私,却也是分人的,对下属和普通百姓,他自然严厉和铁面无私,但在张铁面前,吴大人的口才,也只能让一干簇拥着站在边上的官员乡绅自愧不如。
远处有大批的百姓在看着,但那些百姓都无法靠过来,就被维持秩序的兵士拦住了。
“对……对……”吴春来一说完,旁边自然就有一干人附和,在这种场合,绝不会出现冷场这样的场面就是。
吴春来说完,则不着痕迹的看了杏林郡委积使裘酉劲一眼。
裘酉劲以前在康州城见过张铁一面,这一次,则是第二次见张铁,第一次见张铁的时候裘酉劲只是站在远处,而这次,裘酉劲终于可以站在张铁身边了,对面前的这个张铁,裘酉劲也没有觉得和上次见到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不同的话,那就是这次见到的张铁,在裘酉劲的眼中,更有威严,也更让人敬畏了。
郡守吴春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裘酉劲自然知道。
“大人辛劳一下午,想必已经有些疲乏,就在前面的安山脚下,有一处别院,大人是否要稍作休息……”这话让与张铁见过一面的裘酉劲来说,自然要亲近一些。
让张铁留下吃晚饭,好让一干官员和豪门更加亲近,至少在张铁心中留下一个印象,这就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在下已经安排家人在别院之中为各位大人准备了一席薄酒,如蒙各位大人赏光,在下家中必定蓬荜生辉……”安溪城中的一个乡绅马上躬身说道。
“不了,我今晚还要到其他郡,四州各郡,就算走马观花一日看过一郡,全部转下来,差不多也要半年以上,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张铁”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飞舟就在天空之中,张铁高老高去,随时可以离开。
听到张铁这么说,虽然一个个官员与豪门家主心中遗憾,但也不敢强留或者再多说什么,只能恭送张铁离开。
“大人操心国事,令人敬佩,那我等就在此恭送大人,祝大人一路顺风……”
“杏林郡与安溪城眼下局面得来不易,望各位能再接再厉,戒骄戒躁,各位若不负于太夏,太夏也不负各位!”临走之前,“张铁”还勉励了一番,说完这话后,就在一干人的躬身相送之中,“张铁”腾空而起,飞上天空,进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