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子里就我们三,你装给谁看啊?”御窑鄙夷的说。
“给你嫂子看,她非说擦破皮不叫受伤。本王用实践证明一下。”
(今天更完)
☆、姑嫂装神弄鬼
青宁沉思了一会儿,不怀好意的在洛蕴辰的脸上打量着。“御窑啊,这第一天我担心他们平时都一本正经的惯了,不如让他马首是瞻好不好?”
御窑看她一脸促狭的笑容也跟着正经的说:“怎么个马首是瞻法?”
“先把他扮上看看效果如何。”
“本公主同意。”
两人击掌而起,等洛蕴辰反应过来想要逃时已经被她们架着拖去了梳妆台。
御窑拆了他的发髻,摸着他的长发赞叹着:“都不知道九哥的发质这么好,滑溜的跟缎子似的。”
青宁站在他的身前,猛的勾起他的下巴发出了惊呼声,“瞧瞧这张脸,该让多少女人自卑不堪啊!你做为一个男人简直太屈才了。御窑,找一张女人的画像出来,让他扮男人太可惜了。”
“喂,你们两个够了吧!让本王装鬼就算了,还要弄成个女人。本王不干。”洛蕴辰拔腿想逃,御窑猛的按住他的肩逼着他乖乖坐会凳子上。
“咱们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你牺牲一点点算什么?再说,又不让你大白天的去街上晃悠,夜黑风高的谁知道你是谁啊!你乖乖坐着别动,否则我和九嫂就罢工不干了,让你白挨石头砸。”
洛蕴辰喘着粗气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果真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青宁挑了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下面还写着哪一年,因为什么原因而死。如此详细,让她对御窑伸了下大拇指。
“先天不足?别说你长的还真有点先天不足的样子。”
“司徒傲涵,你差不多得了啊!”洛蕴辰瞪着她吼道。
“好好,不说了。”她把画像直接贴在了铜镜上,御窑照着样子梳着发髻,而青宁仗着自己画画的功力,熟练的开始替洛蕴辰涂脂抹粉。
喜鹊进来时看见这副场景吓的差点连手里的盘子都打翻了,洛蕴辰一看屋里多了个人,好不容易认命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了。“都给本王住手。”
青宁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对喜鹊说:“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了。你去我柜子里找见能塞进他的衣服出来。”
☆、姑嫂装神弄鬼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屋子里突然爆发出了骇人的撕心裂肺般的狂笑声。
三个女人这个时候早忘记了什么主不主仆不仆,抱在一起捶胸顿足的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擦眼泪,完全不顾洛蕴辰此刻的眼睛里都是要将她们杀人灭口般的凶光。
他已经连吼了三声‘不准笑’。可是每吼一次,她们就笑的更大声一分。他最后只能捏着拳头死死的瞪着她们。
喜鹊最先停了下来,她规规矩矩的立在一边,只是背着身,看不见也还止不住的抖着肩膀。
青宁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拉着御窑一边笑一边说:“御窑,你知道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吗?看看眼前的这位,这才是本朝最大的一朵奇葩。”
“何止是奇葩,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上独一个。”
铜镜一直被画像挡着,所以洛蕴辰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被她们折腾成了什么样,尤其是在喜鹊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他换后,她们直接将床上的幔帐扯下来裹在他身上,他就越发觉得自己扮演的不是女鬼,是神经病。
听她们两个一唱一和,他气的转身一把扯下了镜子上的画像,待他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之后,顿时拳头捏的啪啪作响。
“司。。。徒。。。傲。。。涵。。。”
摸着良心说话,御窑的发髻梳的很靠谱,几乎跟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喜鹊的手也很巧,虽然只是一个幔帐,在她手里也变成了一件可以说的上是裙子的裙子。虽然穿在他太过高的身上有那么点变扭,但本身条件如此也算过得去。
他缓缓的转过身。
让她们爆笑出声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王妃。就说扮女鬼抹那么多腮红干什么,原来她根本就是故意耍他。
整张脸跟水煮过的就算了,眉毛跟山脉似的蜿蜒曲折也就罢了,嘴画的跟灯笼似的滚圆他也不计较了。她竟然还用眉笔在他脸上写着绝代佳人四个大字。
青宁早料到他会来这招,三步两步的冲到外间扒着门框说:“你来,你来。你来了我就把府里的下人都叫唤过来看笑话。”
☆、姑嫂装神弄鬼
“有本事的你就站在那儿。”洛蕴辰一边抓下头上的珠钗一边冲喜鹊吼着,“还不给本王端水进来。”
“是,是。奴婢这就去。”喜鹊保持着她背过身的方向,螃蟹似的横着走出了屋子,生怕多看一眼就会笑出内伤。
“那个九嫂,我先回去看看宁风回来了没,今晚约定的时间见面啊!”御窑看这场子有点收不住了,忙脚底抹油不够义气的跑了。
“唉。。。”青宁拽都没拽住她,一看屋里就剩她自己了,后怕的说:“我,我错了还不成?跟你开个玩笑,你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我晚上绝不会给你扮成这样的。”
喜鹊端了水回来,直接在门口就塞进青宁的手里,青宁瞪她她就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反正就是死活不进屋。她刚刚也有份笑话王爷的,御窑公主都吓跑了她才没那么傻的进去找刺。
“本王给你半盏茶的时间,你要不把本王脸上的东西给洗干净,这笔帐咱就慢慢算。”看她杵在门口端着盆子不肯进屋,洛蕴辰威胁道。
青宁哪还敢磨蹭,一边念着对不起一边替他洗脸梳头。知道自己是玩过火了,当她替他重新梳好发髻连说了不下百次的对不起之后,他还阴沉着脸,她差点就想将那张欠条还给他当作赎罪算了。
“知道错了?”他问。
“真的知道了。”青宁无奈的回道。
“去,打水。”
“脸不是洗干净了吗?”
“一身的脂粉味还不得沐个浴,这个样子你让本王怎么出去见人。”他横了她一眼道。
青宁偷偷的龇了一下牙,刚想唤人打水他又说:“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自己去。”
“得,谁让我理亏在先。我忍你一次。”
当青宁轻松的拎了两桶水进屋之后,洛蕴辰靠在窗前,眼里有一丝的心疼,只是转瞬即逝。青宁没有看见。
“爷,水打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青宁拍了拍手端起了茶碗。
“伺候宽衣沐浴啊!你丫头做的事你不会也该看会了吧!”
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喝水的动作僵在那儿。
她很费力的咽下口中的水,一双眼在他身上滴溜溜的转了会儿。
☆、姑嫂装神弄鬼
她的踌躇让他以为她在害羞。
他面上的洋洋得意让青宁在心中嘲笑了一番。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这番言论对她一个在塞北待了这么多年的人来说根本就是狗屁不通。她是钦犯,刚到塞北的第一年是替那些驻守边疆的士兵洗衣服做饭,加上那时候她还是个未长开的小姑娘,瘦巴巴的根本没有人将她当作女孩来看。那些赤着胳膊操练的士兵她见得多了,甚至连他们下河洗澡的情况也撞见过,早就习以为常。
但说实话,嫁给他这么久,夫妻之事也不是没有,但真正的去瞧他的身子她也真的没干过。
她心一横,默念着他就是个男人,当不认识就行了。
手伸向他的腰间,动作粗鲁的宽衣解带。然后直接将他按进了木盆里。
虽然这一连串的动作她做的很麻利,速度也很快,但脸还是烧着了似的红着。
洛蕴辰倒是没介意她的粗鲁,舒服的浸在水中,还不忘奚落她说:“看你以为还敢不敢拿本王开玩笑。捏捏肩。”
青宁在他背后挥着拳头解干恨,手刚覆到他肩头突然看见他左肩下面一道约摸七八寸长的伤疤。像是年代已久,可那凸起的新肉还是狰狞的很。
“这,是怎么弄的?”她的手不受控制的轻轻抚上那道巴疤,声音闷闷的带着疑惑。
洛蕴辰微微侧了一下头,苦笑了一声说:“小时候,有一次教我们习武的老师有事回家了,那时候大哥还在,皇兄不愿回宫练字,就带着我们兄弟几个去了习武场。我们调皮还纷纷甩掉了身边的宫人。那时候我们都还小,除了大哥谁也没真的碰过那些刀剑。本来说好了,只是比划比划拳脚,可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六哥就提议说我们拿武器比试。大哥长我们几岁,功夫也是最好的,所以我,皇兄,四哥,六哥四人一起对付他。”
说到这儿,他突然向后一倒,靠在木盆边缘闭上了眼。
嘴角微微的抽搐着,像是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痛苦一般。
☆、姑嫂装神弄鬼
青宁猛然想起,他口中的大哥便是曾经的太子殿下,因为自小文武皆过人,六岁之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