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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笑着看着她坐在船头撑着下巴的生气,又回头对洛蕴辰说:“这位爷,老头的小木船虽比不上其他,但是看风景又何必执拗身在哪儿呢?难道只因为坐了老头的船,这湖上的风景还会变了不成?”
“你倒是挺会说话,这银子赏你的。可我不愿和她同渡一条船。”洛蕴辰扔了一锭银子给老头,踏上船之后指着青宁说。“否则这风景就真会变了。”
“你讲不讲道理,是我先上的船。也是我先选的这条船,我没说不愿和你同渡就不错了。”青宁一听他还要赶她下船,被烧了尾巴似的噌的跳了起来。
小船随之一晃,她又在船头身子跟着晃起来,差点就栽进了水里。
洛蕴辰连着两步跨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拉至怀中,嫌弃的说:“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你还想造反的吗?”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撑船的老头摸着胡子无声的笑了笑。不等他们再争吵下去,已经撑起竹篙,小船慢慢的向着湖中划去。
“爷,夫人。老话说的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二位既然是修了百年才得到的今日能够相守,又何需为了一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呢?”
洛蕴辰愣愣的听完老头的话,一回神发现自己还搂着青宁,猛的收回手冲她翻了个白眼。
看着船已动,青宁又重新坐下,顺便拍拍身边的位置说:“我没你那么小气,分你一点位子。”
洛蕴辰坐的是心不甘情不愿。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上回了一趟司徒府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中邪了还是吃错药了?”他完全没有看风景的心思,她太过平静的神情让他总觉得不安。
青宁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被小船打破了平静激起层层涟漪的湖面笑着。“偷得浮生半日闲。难道一定要知道是为什么吗?我只想和你平平静静,无争无吵的过完这一天。”
湖里鸳鸯成双,船头璧人一对。
无奈这炫目风景外依旧暗涛汹涌,青宁知道从她开口提及静嫔时,她就再难置身事外。
宫中还有一个川华。洛云曦既有心拔去司徒成法,那与他生死与共的欧阳家又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只怕她那晚没来得及对欧阳川华叮嘱的事早就是洛云曦有意的一步路。
她需要一个同谋,一个有足够的能力来帮助她,亦能保护洛蕴辰和其他人周全的同谋。她不认为自己可以覆手为雨,但至少也不是坐以待毙。
“喂喂喂,你干什么?成何体统?”洛蕴辰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去阻止青宁拖鞋袜的举动。
青宁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一边将玉足放入水中一边笑着说:“都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我也想先知一回。”
“我推你入水不更好。”洛蕴辰黑着一张脸低吼着,“湖上这么多的人,你一个王妃光天化日之下的。。。成何体统?”
他一口一句的‘成何体统’,青宁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教她女诫》的姑姑,她成天挂在嘴上的话也是这一句,最后她离去之时对爹说:“奴才无得,有辱托付。”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最后爹也只无奈的看着她说:“学不会就学不会吧!爹也只希望你长大之后嫁一平凡郎,与世无争,自然有你任性妄为的时候。身为女儿身,你却无女儿心。自是有男儿心,却又无男儿志。你娘老是数落你像我,我瞧着你真真的是像她才对。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鬼娶你了回家。只怕得跟你爹我似的操碎了心。”
青宁又看了看身边的倒霉鬼笑着想要是爹在身边,打死他他也不会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嫁给他最看中的人。
洛蕴辰没察觉到她戏谑的笑意,只一心的对着船家指挥说:“去那边。那边人少。快点。”
他神经兮兮的紧张,让青宁心头暖了暖。虽然他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但也是纵容的。她侧了侧身,靠在他的背上,脚下虽有些温暖却依旧透着凉意的湖水在脚背上似绸缎一样滑过。这样的惬意让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不是那么的讨人厌。
“司徒傲涵,只这一次,下次你再也别想本王陪着你疯了。”洛蕴辰口气恶劣的嚷嚷着,故意猛的转身让她惯性的倒入他怀里。原本是期待她跳起来骂他无赖的,可是她只是换了更加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中,依旧闭着眼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的半日清闲似的。
看她今日如此乖巧,他再自找没趣就跟矫情似的。索性也不再说话,一手揽着她,一手撑在船沿上。
柳絮在脸上轻轻拂过,远远的传来花船上姑娘抑扬顿挫的曲调声也似格外的好听。
罢了。
也许真如船家老头所说。
“十年修得同船渡。”
也许他和她真的曾有十年是相安无事的。所以换来一天的宁静。他不信那百年,因为他们同床异梦。
“洛蕴辰,因为皇上不愿让我入宫所以才让你指我为妃,这就是你为什么恨我的原因,是吗?”
“一半一半。”
“还有一半是什么?该不是你真的喜书…提供下载)欢林梦吧?”
“现在想想,林梦至少有一点比你好。不会朝三暮四,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夜里做梦都在后悔,当时手一定是抽筋了。”
(出门,四点以后再更)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你进宫做什么?哀家不记得有召见过你。”
凤昭宫里,太后淡淡的撇了一眼青宁问。她正替她的盆栽修着枝叶,身旁陪着她说话的林瑶也只是顺便的扫了她一眼,看不出喜怒。
“臣妾有些话想跟母后聊聊,不知是否可以屏退左右。”
林瑶轻哼了一声,太后却微微讶异了一下随即道:“皇后也回宫吧!其他人都退下。哀家很想知道这位不懂事的儿媳妇想跟哀家单独聊聊什么。”
林瑶不禁有些愕然,疑惑的又对着青宁看了看才福身出去了。
“现在已经没人了,有什么事说吧!如果是想让哀家在皇上面前替你爹说说情,那就罢了。后宫不得参政,你找错人了。”
太后这么说,青宁便知道皇上现在只是一心在等孟子奇回京了。而要司徒成法他们这些老臣告老还乡恐怕也是箭在弦上了。她做为司徒傲涵,如有什么花花肠子也定是与舅父脱不了关系。
她微微笑了笑说:“母后错了,臣妾进宫并不是为了舅父。”
太后手猛的一抖,一朵正盛开的白色小花在锋利的剪刀下折断。“舅父?”
青宁在她面前跪下,抬着头道:“是。司徒成法是臣妾的舅父。臣妾并非司徒傲涵,臣妾叫岳青宁。我爹叫岳浩山。”
“岳浩山?岳青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太后惊讶之后,声音陡然一变,厉声问道。
“因为真正的司徒傲涵死了,而青宁我要救我爹出狱。”
“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你会害死辰儿的你知道吗?”太后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指着她问。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告诉九王爷我的身份,所以我才来找太后帮忙。”青宁看着她振振而道。
“哀家为什么要帮你?你凭什么认为哀家就会替你隐瞒?”太后的目光如她手中的剪刀一般,冰冷锐利的定在青宁的身上。
“青宁就是知道太后会帮忙。没有为什么。”她道。
“好。说的好。”太后转身拾起那被意外碰断的花朵,斜斜的插在青宁的发髻上笑着问,“你想让哀家怎么帮你?”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青宁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拿着自己的命做赌注,只为能够赢得太后的心。
谁做皇帝她都是太后,一母所生,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只是去赌一把她一颗做母亲的心而已。
“哀家从没有想过要去操控谁。对朝政之事也无半点野心。哀家只想辰儿平平安安。若有半点风吹草动危害到辰儿,哀家定不会保你。你自求多福。”
“谢太后。”青宁叩拜之后便起身离去。
她本打算就此出宫,半途却被欧阳川华给拦了住。她一身太监的装扮一直将青宁拉到角落里才松开手慌慌张张的说:“太好了。我正愁怎么出宫,见到你就好了。”
“做什么?你怎么这副打扮?”青宁压低了声音问。
“我本来想去万景宫给皇上送糕点,却意外的听到皇上正和四王爷商量,要将宫中守卫全部换做孟子奇的人。你也知道,宫中守卫一直都是由我哥哥负责的。我怕。。。皇后上次去我宫里说的话你也知道。我想跟爷爷通点气,可是我在这儿转悠了一个时辰了,怎么都混不出去。傲涵,你帮我跑一趟好不好?”
“你先别急。这件事还在商量中,成不成也得等到孟子奇回京之后。最近,你离静嫔远一点。最好待在自个儿宫里抱病不出。千万别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这件事有转圜的余地?和静嫔有关?”欧阳川华沉默了一会儿问。
青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