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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果不是我见机撤退的快,也许连回来都不能了。”
令万修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神情,此刻,在这个心爱的弟子面前,他再不用掩饰下去,身体虚弱的仿佛连坐都坐不稳了,钟抚流连忙冲上去,伸手欲扶,却在令万修的瞪视下,又缩回手去。
“我还没有惨到连步入血池的力量都没有呢。”令万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好强。
天魔阁的血池是历代阁主最后葬身之所在,如因意外逝世在外者,也会由弟子把其骸骨找回,放入血池之中,他们相信这样能得到生命的超脱,进入永恒的轮回之中。
“我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这第五道元气锁是藏在我的命门泥丸之中,如不动用养命真元是不会触发的,这让我如何不佩服龙淮况,又如何不看重上官维明呢。”
这话钟抚流明白,因为如是不是上官维明过于厉害,令万修是根本不用调动养命真元的。
“只是可惜,没时间见到老二了。”令万修轻声叹息,他的神情,却有一种超越生死的轻松。
令万修口中的老二,是天魔三子中有魔隐子之称的庄纶,修习的是魔门的无情诀。
“不过,这次放过上官维明也是有些好处的。”
令万修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道:“既然他实力这样强,那就让他和武林白道联盟去斗个你死我活吧,抚流,你和漕帮帮主赵文天好好商量商量,如何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
“以后,天魔阁就交给你了。”
第二十五章赌局
天香赌馆内人头涌涌,喧哗震天。
赌场老板孟平陪着上官复伦穿过热闹非凡的大堂,向贵宾室走去。
这孟平长的圆滚滚的,脸上永远挂着笑容,但心底却又狠又黑,私下里有人喊他“笑面虎。”
此刻,孟平正笑着对上官复伦道:“公子爷可是很长时间没来了,骆将军一直想和你再决胜负呢。”
上官复伦冷哼一声,有些不屑的道:“骆屠夫他是觉的上次输的不够吧,和我在赌桌上较量,他怕是还差那么一点运气。”
上官复伦的面貌可以用英俊两个字来形容,瘦高的身材配一袭长衫,有玉树临风之态,只是双眼眯起来看人时,让人感到一股森冷杀意,这一点和他父亲上官维明很相似。
虽然他只是一个快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但绝对没有人敢因此而小瞧他丝毫,宝通钱庄之所以能赚取大量的钱财,其中有一项业务便是放高利贷,上官复伦这几年主要就是管理这项业务的扩展,他敢于把高利贷放给一些强盗和大门派的子弟,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因为那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和武功高强之辈,他们在银钱上出手大方,但赖帐的比率也是很大的。
上官复伦有带人血洗太行山的记录,为的仅仅是太行山十八寨的大寨主忘记了一百两银子的欠款,那一晚上死了三百多人,太行山最有名的强盗铁羽狂鹰褚鹏便是在那一次厮杀中,让上官复伦用手活生生的把心给挖了出来。
上官复伦从那以后就有了吸血煞星的称号,敢于赖他高利贷的人便很少了。
两人走进贵宾室,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了,见到他们到来,都点头打招呼,上官复伦也一一微笑相应,能进入这贵宾室的人,都是一方大亨或大有来头的人,就是上官复伦也不是都能得罪的起。
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上,那人脸圆肤白,挺着个大肚子,长的很有富态,给人一种面善心慈的感觉,但他偶而瞪起眼睛时,就会有血红的两道精光射出,使他那张脸宛如变魔术似的一下狰狞非常,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都不自觉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他身上流溢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气息。
“难怪有人叫他屠夫。”
上官复伦心想,如果不是急着需要一笔钱来补亏空,他决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在赌台上对局,到不是说他惧怕什么,只是和这样的人对局跟和疯子对局的危险性一样大,你就算是把他杀死,也会担心他会从地府中跳出来咬你一口。
这个人叫骆隆先,是朝庭的领兵将军,在征伐各路叛军中立有赫赫战功,不过他生性残暴,曾一次性杀死降兵三万余人,被时人称之为屠夫,有无数的人咒他不得好死,不过他在征战中也抢掠了很多钱财,而且他也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一输钱就会加大赌注,上官复伦看中的正是他的钱财,从他身上获取了大量的金钱。
上官复伦如今身掌宝通钱庄的的支配权,手中有很大的资金调动,这些钱财他用来吃用,便是十辈子也用之不尽,但他喜欢各种各样的刺激和享受,更喜欢美女和虚荣的排场,这使他金钱消耗的速度极为惊人,因为他在主理宝通钱庄北六分行的日子里,花钱太过挥霍,帐面上留下极大的亏空,如今他可以从骆隆先手中赢来的钱,把这笔亏空消为无形了。
他所以选择了赌博,不但是因为这其中可以获得前所没有的的刺激,更是为了获取金钱。
因为他的毅力和心性,上官维明没有传授给他冰心大法,而传给他属于旁门奇功秘艺之一的长空烟雨的暗器术和血杀近身搏击术,这暗器术对耳力的要求最为严格,练到最精妙处能在上百匹奔驰而过的骏马群中,凭耳力辨别出每一匹马脚力的强弱。
上官复伦虽然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但几颗骰子点数的多少他却能丝毫不差的听出来,这种百试无误的听骰功夫是他在赌场上纵横不败的秘密,有时他也会故意的输上一两局,但那是为了钩更大的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天香赌场是京都第一大赌场,据说他的背景是当今皇室之人,这里不但有真金白银、决不出千的信誉,还有良好的服务环境和京城的头号美女的捧场,确保每个宾客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上一次骆隆先在这里和上官复伦对局输掉了三千多两黄金,这一次他是来复仇的。
骆隆先开口道:“上官公子,今天咱们再斗上一场,但不知道和上官公子赌战有没有数额上的限制。”
上官复伦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的说:“笑话,我上官复伦和人赌战,从来都不怕赌注太大的,你难道怕我赔不起不成。”
在屋中准备观看两人赌战的海联商会龙头胡介插口道:“骆将军这话就说错了,上官公子的背后可是财势天下无匹的宝通钱庄呵。”
骆隆先哼了一声,从身上拿出一卷银票扔在赌桌上,道:“这里有十万两黄金,是我的全部家当,我便用他来和上官公子一局定胜负如何。”
这话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十万两黄金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数目,万万想不到骆隆先竟有这样大的手笔。
上官复伦也吃了一惊,但他决不会示弱,何况他对自己有极强的信心,但为了防止对方的圈套,上官复伦还是问了一句:“那么,我们用什么来赌呢。”
“当然是骰子,”骆隆先一副急于复仇的样子:“上次我是在骰子上输给你的,这次我也要从这上面找回来,而且赌骰子来的痛快。”
“好”上官复伦振奋的道:“今日便和骆将军豪赌一局。”
如果这一局赢了,不但可以把帐面上的亏空补上,而且很长一段时间的花销也都有了。
赌场老板孟平此时开口道:“我这里最近从扶桑新请了一个宝官,让她来摇骰,相信大家一定没什么意见。”
上官复伦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态度,骆隆先更是不会有意见。
孟平伸手拍了两下,房门开处,一个身穿黑色丽花和服的女子姗姗行来,动作如风中弱柳,有说不尽的风韵尽含其中,来到众人面前躬身道:“和泽子见过各位大爷。”
竟是字清音正的汉语,音色圆润,清丽可人,待她抬起头来,那种如水的娇柔神态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疼爱之意。
她长的并不是十分艳丽,但却有股透在骨子里的柔媚,和充满了异国情调的风姿,举手投足间尽现风情。
赌场老板孟平兴冲冲的介绍道:“这就是我从扶桑国请来的和泽子,她摇骰的技术号称扶桑第一,这还是她来我国后的第一次出场呢。”
上官复伦心中冷笑,知道这是为了对付他的听骰之术而请来的秘密武器,抬眼看了看骆隆先,却见对方一脸妥当的神情,可见这叫和泽子的女子定有秘术,使骆隆先对他信心百倍。
上官复伦看到骆隆先的神情,不由警惕起来,收拢心神,以上官维明秘传的鉴人之法打量和泽子,却完全看不出她有丝毫懂武功的迹象,只是她站在赌桌前,精神极为放松,气定神闲,散发出巨大的信心,正是一个人能发挥自己替力的最佳状态。
但自己的听骰之术的精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