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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王嫣素来平淡无波的眼中极快的暗了一层,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慕晴是王家旁支,在地位上可能不及静雨。”
“但是,她毕竟还是王家的人,若是参加竞选,按照如今的局势王家定然会全力支持的,这一点大娘应该很清楚。而我们秦家这几年蹿升的太快,若不是王家的扶持,不一定能站到这个位置。所以以王家和秦家的关系,王家定然是要保住秦家的,那么,把慕晴堂妹抬起来是形势所驱。”
“华儿说的是。”一直默不做声的秦邺在听到孟华这番话后终是点头道,“若不是慕晴的母亲在三年前亡故,她早就该入宫了。如今三年孝期已过,她确实该上京参选了。”
孟华点头,附和道,“三年前儿子虽不在朝为官,也知道慕晴堂妹的名声。何况,慕晴堂妹当年本就是王家为皇家准备的,记得当时有听父亲和大娘说起过,这慕晴堂妹的命格是凤命。”
“是。当年慕晴出生后,父亲曾特地请人给她算过。命相极为富贵,宜后宜妃。所以王家对她极为看重。”这一点确然如此,王嫣无法否认。
孟华淡笑,一派儒雅,“正是。三皇子妃也是妃子之命。何不先将慕晴堂妹的名字报上去?凭她的才女之名,及当年给皇上留下的印象,定然能够雀屏中选。至于皇上是会留着还是会赐给三皇子,想来哪一条路都不会差,父亲和大娘也不用担心。”
秦邺听孟华说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马上应下,又见王嫣的神情有些不一样,也知怎么回事,却不好开口。
绮兰看了看两人一眼,知道他们都不好说,便自己开口替他们问,“华少爷这方法确实不猎,只是,若真的将慕晴小姐接到京城是否不妥?毕竟当年的事……府中之人也都还记得的。”
知道绮兰说的是沈慕晴和秦遇之的事,孟华只是笑了笑,道,“其实我原先也担心的。只是,现在看着五弟和五弟妹感情极好的样子,想来这些旧事他早便不放在心上了。怎么说来,慕晴和咱们也算是亲戚,总不能一直不走动。何不借着此事打消那些早已没有的旧事呢?”
听到孟华的话,又想了想秦遇之和温袅这段日子,王嫣没再反对了。而秦邺也是深思熟虑了一番,才道,“如此,我找个日子和岳父好好说说此事罢。”
别样朱门 「转」 第三十九章 旧事依稀(一)
七月底。
正是热的时候,又是闷得厉害,温袅日日只觉得困得紧,起来又是一阵晕眩,想吐的很。
“五少夫人怕是吃了什么积食的东西,故而这几日才老觉得不舒服。”听韵捧着一盘新鲜的酸枣进了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正恹恹想睡的温袅唤起来吃。
温袅挑了一个大的送进嘴里,酸酸的很是提神,便不自觉的眯了眼晴。
听韵在旁看着好笑,不由得打趣道,“五少夫人这样,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了身孕。”
温袅懒懒看她一眼,道,“我一到夏天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这话倒是说得没假,去年刚到秦府的时候,正是夏天,温袅就一直恹恹的,想睡,喜欢吃酸的,确然和现在是一个状况。
所以,听韵耸了耸肩,说,“正是如此奴婢才没怀疑。说来,大少爷和三少爷都已经有了后,五少夫人如今和五少爷感情如此好,总该有些动静了。”
闻言,温袅白她一眼,一副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的样子。
听韵笑嘻嘻的抢了个酸枣,丢到嘴里,顿时酸的眼泪都出来了。
温袅看着好笑,正好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便推了她一下,让她去开门。
没一会儿,听韵就回来了,嘴巴嘟的高高的,一脸不欢喜。
温袅觉得奇怪,便顺着她看了过去,见她身后进来的竟是范千月,便知道听韵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表情了。
“五少夫人。”进了屋,听韵不情不愿的去倒茶,范千月则绕过她,自己坐到了温袅对面。
对于范千月的主动温袅早已习惯,便也懒得管她,只是语气淡淡道,“四嫂今日来有何贵干?”
范千月没有马上回答,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将目光落回到温袅脸上。“你看起来像是没事一般,真佩服你。”
这话说到温袅莫名其妙,不由得压下了眼角,回答道,“四嫂的意思是,我该有事么?”
范千月看她,见她神情不像是假装,便讶然出口道,“你难道不知道么?”
温袅更奇怪了,“我该知道什么?”
正说着,听韵将茶倒好了送来,看也不看范千月一眼,便往她面前的桌上一搁,硬声硬气道,“四少夫人请用茶。”
“听韵。”温袅微微皱了眉,唤了声。
听韵看她,半晌才轻哼了一声,转头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这丫鬟被我宠惯了,四嫂别放在心上。”温袅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一分,笑着说到。
她也不是刻意讨好,只是觉得似乎自从自己那次大病后,秦遇之便没有和范千月再有什么来往。而范千月来过几次吃了闭门羹后,也不再来,看起来很是识趣的很。
对于识趣的人,温袅向来不会太厌恶。
“没关系,习惯了。”听到温袅的话,范千月勾了勾唇,却不是笑。
温袅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
范千月所谓的习惯大概就是听韵几人对她的态度。因着自己的关系,听韵对范千月向来差得很,估计范千月来的最频繁的那段日子,就算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四嫂方才说的我该知道的事,是什么事?”由于选个话题谈下去有点别扭,温袅适时转移了话题。
可事实证明,这个话题转的不太适合。只见范千月面色微微一变,又问了遍,“你真的不知道?”
……
我要知道还问你这么多遍干嘛?!
温袅很烦躁,却还是耐着性子最后一次回答了,“不知道。”一边在心里暗想,范千月要是敢再问一遍,她一定掀了桌子走人!
不对,是轰人走!
范千月仔仔细细将温袅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装出来的,才缓缓开了口,“沈慕晴要进京了。估计会住在秦府。”
闻言,温袅却是一动眉,问到,“沈慕晴是谁?”
“你不知道?”范千月似乎比她更诧异,“五少爷不是把之前的事都说给你听了么?”
温袅很窘。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范千月说的是什么,却潜意识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她又多问了几句,才知道范千月说的是之前西山遇险后,在众人面前,她曾替秦遇之说过几句,大意似乎是说秦遇之的旧事都同她说过诸如此类的。
那么,由此看来,范千月口中的沈慕晴,就是秦遇之的“旧事”。
既是那些人每次欲言又止的“远房亲戚”。
“原来是她啊。我记性不好。夫君说过后我只隐约记得,忘记她名字了。”温袅笑的温雅。纵使知道其中必有问题,当在外人面前,该给秦遇之保有的面子,她还是要保的。
闻言,范千月也没有多想,只是将她看着,开口问到,“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
温袅笑的很淡定,“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担心。”天知道,她这话说的多酸涩。那所谓的过去的事情,她可是从头到尾一点儿都不知道!
而范千月只是看了温袅好半天,才挑了挑唇,道,“既然如此。是我多言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不送。”温袅坐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
直到看见范千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温袅才心烦的将茶杯推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惊的听韵忙赶了进来,见温袅一脸沉沉,对着她吩咐道,“去把悠蓝叫来,马上!”
听韵少有见到温袅发火的时候,顿时有点受吓,忙不迭的去寻悠蓝了。
而温袅在深深呼吸了好几口后,才平复了有些烦躁的情绪。按理说,她素来也是能控制的住脾气的人,这次被一个范千月刺激到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得。
说来,怪只怪秦遇之他们都将她当做傻子一样瞒着,现在人都要到府上了,她却连那旧事的皮毛都不知道,将来一日对上,又该如何?
这么想着,温袅就越觉得烦躁,然后头脑也开始发热,脸上冒出细细的汗来。
而此时,被听韵待定转告而赶来听澜推门进来,见温袅脸色有些发白,怯慌慌问到,“五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袅抬眼,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便想站起来表示自己没事。结果刚一起身,就头脑一阵发闷,当下软了身子朝一边歪了去。
温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从纱窗透了进来,昏黄的光点撒了一地。
温袅睁开眼,眼前昏昏的晃过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