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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丝扫帚拍去,流星被扫向九霄云外,长剑被扫去天涯海角,转眼间消失无踪。
两大绝世神功合击,不敌竹丝扫帚一拍。
扫帚余势未尽,兀自轻飘飘、软绵绵地拍来,迎着玉铭天呆滞的目光,拍在他身上。
“啪!”
玉铭天被拍飞。
七星初阶力量对阿根伯毫无作用,竹丝扫帚化为神奇苍蝇拍,玉铭天再度沦为苍蝇。
好在阿根伯并未全力出手,玉铭天伤势不重,身在半空突然化为残影,运转《身如烟》轻功,站落地面。
“气煞我也!我要杀光你们!!杀光你们!!!”
玉铭天仰天嘶吼,丹田熊熊燃烧,一鼓作气聚起所有功力,将恒星宗功法武技全部融合。
《仁星神功》为基,《摘星手》、《长空落星诀》、《驭星剑》三大武技相融,他的元体化作一颗炙热的恒星。
这是恒星宗终极绝学,只有两个字:
恒星!
玉铭天祭出元体,如恒星照耀长空,热浪肆虐,轰然暴发。
无与伦比的气势席卷辛府,梁柱断裂,屋顶掀飞,围墙坍塌,飞砂走石。
“嗯,这才像点样子。”
阿根伯点点头,终于认真起来,收起旱烟杆,双手持扫帚,向着“恒星”缓缓扫去。
他的认真只是扫地?
是的,他依然在扫地,只是多用一只手而已。
竹丝扫帚不带任何气势,不显任何力量,仅仅是平扫过去,却扫出了一种道理。
颠扑不破的道理。
我要扫你,你不得不被我扫。
就这么简单。
竹丝扫帚陡然变成天地至理,一切攻击对它无效,阿根伯仿佛和玉铭天不在同一时空,那燃烧的“恒星”除了破坏辛府建筑,对阿根伯毫无杀伤力。
扫帚划过,恒星灭。
玉铭天痛苦地闭上眼睛,如此可怕的差距,连他刚才那份胜利感,都变得可笑之极。
此时他终于明白,阿根伯才是最强的敌人。
不止是今晚最强,也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强者。
他心中断定,十天前方华击败自己的神秘元体,就来自阿根伯。
“噗。”
一声轻响,恒星宗终极绝招被破,“恒星”消逝于天际。
竹丝扫帚迎面一拍,玉铭天第三次被拍飞。
他扎手扎脚飞向方华,方华见云雅夫人毫无动静,当即飞起一脚,喝道:“老子踢死你!”
“嘭”的一声,玉铭天被一脚踢飞,又向阿根伯飞去。
阿根伯呵呵直笑,扫帚一挥,把他拍了回来。
方华大乐,叫道:“阿根伯,咱俩玩玩游戏。”当下一脚直踹,把玉铭天踢飞。
阿根伯一拍……
方华一脚……
一拍……
一脚……
如此来回几十次,玉铭天变成了两人之间的皮球,飞来飞去,却始终不落地,连远处车里的月奴也看得眉开眼笑。
第266章 联手蹂躏
玉铭天郁闷得几乎要晕倒,阿根伯那一扫帚拍在他身上,瞬间封住了他全身经脉,而他的神识被方华锁定,无论元力还是精神力都无法提取,就此失去反击能力,惨遭两人戏耍。
更可怕的是,阿根伯每次用扫帚拍打,都震断他几根经脉,方华每次用脚踢踹,都踢断他几根骨头,两人就像说好了似的,要慢慢把他玩死,每多一次来回,伤势就重几分。
阿根伯一拍,拍散了他的气海……
方华一踹,踹断了他的锁骨……
阿根伯一拍,拍毁了他的丹田……
方华一踹,踹断了他的脊椎……
一拍,奇经八脉溃乱……
一踹,四肢百骸尽断……
终于,玉铭天鲜血狂喷,如同气泡破裂,一身修为飞速消亡。
不止修为,连生命也在流逝。
玉铭天平生第一次涌起死亡的恐惧,颤声叫道:“救命……”
“住手!”云雅夫人突然喝道。
方华停脚,玉铭天“嘭”的跌落在地,像一只破麻袋。
云雅夫人道:“快走!马上离开天京城!”
方华奇道:“为什么?”
云雅夫人道:“有人在窥视辛府,刚才发生的事都被看见了。”
方华道:“那又怎样?他们闯进辛府,你自卫杀人理所应当。”
云雅夫人压低语音,道:“大师兄远在云梦郡,天京城具有这种神通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秋公。”
方华喜道:“那更好啊,说不定他会来见你,我正好拜见师公大人。”
云雅夫人见说不动他,心生一计,指着玉铭天道:“咱们去武神殿,逼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你就可以发一笔横财了。”
方华立即挥手道:“出发!”
于是阿根伯带来昏迷的金银铜铁四人,和方华、云雅夫人、月奴坐上弥天飞车,再加上奄奄一息的玉铭天,匆匆赶往武神殿。
此役,恒星宗全军覆没。
……
……
静王府塔台上,众人目睹这场战斗,无不头皮发麻。
秋风烈叹道:“小雅发现了我,因此迅速离开,她的阵法造诣出人意料。”
夏钧脸色阴晴不定,既忧虑玉铭天的生死,也担心未来局势,苦笑道:“不愧是秋老师的得意门生,云雅夫人的实力……唉,真是令人惊叹。”
余秀枝擦着冷汗道:“这可怎生是好?皇上得知恒星宗死光光,肯定会大发雷霆呀!”
秋风烈淡淡道:“恒星宗偷袭辛府,欲杀我徒李云雅,结果全部失踪。你只需如此禀报,皇上不会见怪。”
余秀枝喜道:“有秋老师这话就够了,您是皇上最尊敬的人,定能平安无事。”
秋风烈向夏钧拱手道:“多谢王爷款待,我先告辞。”
夏钧率众人行礼道:“恭送秋老师。”
秋风烈挥挥手,一股柔和的元力托住纪雨筠,随着他浮上半空,两人御风飞行,飘然远去。
众人叹为观止,把秋风烈当作在世仙人,却不知这仅限于天京城范围内,等飞越外城的城墙,两人便落下地面。
纵是八星级天帅也无法长距离飞行,秋风烈只是借用了天京大阵的“势”,离开大阵范围,他的实力就不再神奇。
步行至长风学府,两人走上高楼,遥望天京城。
秋风烈看一眼纪雨筠,道:“你有何感想?”
纪雨筠叹道:“今日见到李云雅的修为,我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大大小觑了天京女武者。”
秋风烈摇头道:“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年龄和独特体质,将来武道成就定远胜小雅。”
纪雨筠道:“可我见她完胜玉铭天,应该比我强很多。”
秋风烈道:“小雅充其量只有六星铭命后阶,她不逊于玉铭天有两个原因,一是玉铭天根基不稳,凭借灵丹妙药晋升至七星知圣,并非苦练而成;二是小雅运用了奇门功法。你对她的功法怎么看?”
纪雨筠道:“李云雅每一招一式都在布阵,这是一种极为神妙的功法,以往所见阵法都是死的,这种阵法却是活的。”
秋风烈苦笑道:“没错,这也揭示了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小雅真正的师父不是我,而是意平。”
纪雨筠吃了一惊:“您的大弟子任意平?”
秋风烈道:“当年我要教方寅各种学问,无心对付小雅,大多由意平代为传授,两人像师徒更多于兄妹。说到阵法造诣,意平不在我之下,这种活的阵法正是意平所创,不知何时传给了小雅。”
纪雨筠道:“听您口气,似乎连您也不知李云雅有此修为?”
“是的,”秋风烈叹道,“方寅死后,意平和我日渐疏远,小雅也多年不来见我。我偶尔观察小雅,只当她修为平平,不料她已晋升六星铭命后阶。今日最大的意外不是那扫地老者,而是小雅。”
纪雨筠忍不住问道:“那么方华呢?您对他有何看法?”
秋风烈沉默一阵,摇头道:“我看不透。”
纪雨筠讶道:“连您也看不透他?”
秋风烈道:“他所展示的体质、功法、潜力,都来自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体系,不在我认知范畴内。”
纪雨筠道:“那么您认为他的前途是好是坏?”
“这取决于他自己,”秋风烈道,“如果只是捍卫家族利益,那么凭方家的势力和他的才能,最终可以获胜。但若他的目标超出家族利益,膨胀到更大范围,那么他一定会死。”
纪雨筠心中一凛:“你所说的‘更大范围’具体指什么?”
“你自己想,”秋风烈转身走去,“明日我去城内雅舍少住,学府就交给你了。”
纪雨筠“哦”了一声,兀自留在屋顶,静静地伫立。
……
……
今夜,偌大的武神殿分外冷清,只有七八名预备弟子和十多名杂役小厮。
一辆巨大的铁车来到大殿门口,车上坐着少宗主玉铭天,门卫见他神色憔悴,奇道:“少宗主你没事吧?”
“没事,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