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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雷鸣闪电,大约是觉得这样,别人便不能听到她的呼吸,发现不了她了。
她,很没安全感。
她看着无边的黑夜,穿上黑衣。
今晚,她要取回属于她的东西——姜氏头上那枚珠花,也就是打开盒子的钥匙。
她取出准备好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铁丝,一双三娘烧火用的手套,还有一方手帕,手帕里包裹着苏朵糊鞋底的浆糊。
月光下的丝帕
她取出准备好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铁丝,一双三娘烧火用的手套,还有一方手帕,手帕里包裹着苏朵糊鞋底的浆糊。
一切收拾妥当了她别好面纱,猫起腰,往姜氏那边的厢房迅速的闪过去……
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很快的强大起来,保护鲁氏,保护她身边的人。
到了鲁氏的厢房,各处的灯都熄灭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她看了下地形,手一甩,准确的将铁丝在房梁上绑好,接着,一拉一扯,迅速的上了房梁,站稳。
很好,这个身体只有14岁,唯一的好处就是好轻,这样就轻易上来了。
她虽然没有轻功,但是,只要有铁丝,她就能上最高的屋子,至于在空中飞舞的,那便是好像四皇子那样的……鸟人。
她瞄准了姜氏的首饰盒,轻手轻脚的跳下去,抱起,又迅速的跳到房梁上翻找起来。
待找到需要的东西,目光一喜,看到下面姜氏睡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方从怀里摸出丝帕和浆糊展开,过了一会儿,在那层厚厚的浆糊半干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簪花印了上去。
只要有了这个,叫人照样打出来,就能打开盒子了。
夜妆唇角一抹笑,将丝帕放在脚边,怕还没干,万一弄花了,所以,先将东西全部放回,再回来拿也不迟。
她可不是来拿簪子的,簪子不见了,姜氏就算不怀疑到鲁氏和她的头上,也会拿她们母女出气的。
她今天刚“偷”过东西,难保姜氏会想出什么歪主意。
她将东西毫无意外的放回原处,又不动声色的一扯铁丝,轻易就上了房梁。
然而,她的目光刚落在空空如也的房梁上,便大惊失色!
丝帕不见了?!
她四处张望,又怕掉下去,往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丝帕会不翼而飞?
震惊的夜妆,很快就镇定下来。
肯定是被人拿了。
恬不知耻
肯定是被人拿了。
会是谁?
她不再多想,拉紧铁丝,飞快的出了姜氏的厢房。
本能的,她往自己居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果然在前面,看到一个不紧不慢的黑影,黑影手里的白色物件在月光下隐隐发光,不是那丢失的丝帕又是什么?
只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偷她的丝帕?而且还往梨园的方向跑去?
莫非……这人一直跟着自己?
那么自己今晚的举动都落在那人的眼里了?
这人……会不会是四皇子?
不像啊,他身边不是一直跟着一个人吗?只有一个人,应该不是他。
那是谁呢?谁,会这么戏弄自己呢?
看那人的身影……应该是个成年男子,不像是今天那个要打算找茬的九皇子。
夜妆压下心中的疑惑,那人明显是会轻功的,却慢慢的跑前一步,大约没心伤害她,只是想戏弄她。
想到此处,夜妆稍稍放心,只要自己不说出那个图案的用处,那人自然会还给她的。
走了一会儿,在梨园树下,夜妆忍不住低喝道:“站住——”
再走,就到苏朵的房间了,不能让苏朵听到。
苏朵?
看来,这人是四皇子无疑了。
他还真是无聊,身边居然没跟一个人,也跑来了。
夜妆眼珠子一转,道:“喂,又是你这个无聊的人,你来做什么?你身边的那个跟屁虫呢?”
四皇子转身,墨瞳里有忍笑的兴味:“你知道是我?”
夜妆失笑,道:“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无聊?把东西还给我!”
他却不慌不忙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夜妆一圈,先是看了看她手里的铁丝,又看了看戴着的手套,像是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你不会轻功?”
夜妆也不打算隐瞒:“废话!”
会轻功谁用这个?
他没有讥笑的意思,一本正经道:“你外婆和那傻子的外婆,都是蜀中唐门的人,没传授你轻功,情有可原!”
你再上前一步
他没有讥笑的意思,一本正经道:“你外婆和那傻子的外婆,都是蜀中唐门的人,没传授你轻功,情有可原!”
夜妆想到出门前暗骂了他一顿“鸟人”,心情愉悦了几分,忍不住笑了一声。
四皇子蹙眉:“你笑什么?”
夜妆收敛笑意,她是怎么了?对鲁氏心软也就罢了,怎么会对男人微笑?
“我笑你无聊,笑你无耻!”夜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哦?”他却没生气,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没内功心法,不会轻功,你居然跟踪我,还偷了女人用的丝帕,恬不知耻,还好意思问我!”
“牙尖嘴利!”他并不生气,举起丝帕故意凑近说:“这可不是女人用的丝帕那么简单,上面的印子……你是怎么会这个法子的!?”
“什么法子?”夜妆后退一步。
“就是……”他比了几个夜妆将簪子的花样印在浆糊上的动作。
夜妆惊讶,莫非这个朝代还没有这么简单落后的“复印”技术?
压下心头的惊讶,夜妆不冷不热的说:“做针线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他眼睛一亮:“聪明!”
他可是很少夸人聪明,然而这个女人的脸上,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图案?做什么用?”他想挑起这个女人的怒火,或者,不一样的情绪。
“不关你事,还给我!”
夜妆没了耐心,上前一步,准备出手。
“等一下——”他出声制止:“你再上前一步,我难保这个图案的完整……”
夜妆果然不敢动了。
“告诉我是什么!”
“告诉了你,你会还我?”
他点头。
“凭什么让我信你?”
他略一思索,道:“我是男人,个子比你高!”
想起第一晚她说的话被他学来,夜妆故意板着脸,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家夫人可怜,她极喜欢姜夫人这款簪花,可是没银子买,我只好印下花样子,改天有机会,求个铁匠,打个铜的银的都好!”
你尽管试试看
想起第一晚她说的话被他学来,夜妆故意板着脸,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家夫人可怜,她极喜欢姜夫人这款簪花,可是没银子买,我只好印下花样子,改天有机会,求个铁匠,打个铜的银的都好!”
他还不是很相信。
她的声音压的悲伤,转过脸,悲戚道:“我们小姐是个傻子,夫人又可怜,却对我视如己出,我无以为报……”
演戏是她的强项。
可是,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背上一痛,本能的想出拳,却发现身体已经僵硬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心中出现一丝恐惧。
不该背对敌人的,她又疏忽了。
看来,她的大师兄将她杀了,她死的不冤,一个杀手,只要丝毫的不合格,就会死在敌人的手上。
“你要干什么?”看着身边渐渐度过来的人影,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的变了。
“白天,我没看清楚你的样子,这会儿,想看看!”他的声音很近,话一说完,一张蒙着黑布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夜妆心中大急,她的样貌,可千万不能给这个四皇子看到。
不管是牵扯到欺君之罪也好,还是关系到他对她的兴趣也好,都不能冒险。
“言而无信非君子!”夜妆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她不能丝毫的表现出自己害怕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越害怕,只怕就会越引起他的兴趣。
“哦?”他没生气,看着夜妆,就像看着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似的。
“你说了将东西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