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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咬了口黄油,胡子都被糊了一半。
“你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唐伶的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切。”老板冷笑了一声,“小娘们做戏倒是做全套啊,都被抓了还叽叽歪歪。”
他还吃着黄油,脑袋一侧,将电话筒夹在了颈间:“喂,哥们儿啊,我这抓了个小娘们儿,也没护照证件,全身脏得叫花子似的——”
“啊!”服务员发出了一声惨叫。
唐伶一跃而起,整个人骑在了服务员的肩上,她的身子灵活一翻,运用巧劲,竟然诡异地将服务员折在了地上。
服务员手脚全变了位置,整个人被折成了一团:“啊,痛痛痛,我的腰,我的腰是不是断了啊!”
老板不耐烦:“叫什么叫!没看见我在打电话——啊,痛痛痛!”
唐伶将老板的两手一锁,直接往地上掰。
老板本来就胖,哪里受过这种诡异的攻击?
他惨叫了一声,就已经被放倒在地了。
没有枪的威胁,唐伶终于可以放手出击了。
“呲!”一声,一柄锋利的匕首被刺在地面,距离老板的脸只有3厘米。
老板吓得大叫:“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想惹事的。”唐伶悠悠地叹了一声气,一用劲,反手压在老板被扯脱臼的手臂上,惹得他又是一阵哀嚎。
“我只是要找人而已。”唐伶将照片放在了老板面前,“你再看一眼,搜索一下你的记忆,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如果你胡说八道的话……”
唐伶笑了。
“你……你笑什么!”老板惊恐地叫道,“你会怎么样?”
“这把匕首,可能会帮你的忙。”
她将匕首从地上拔了起来,再高高的举起了手,挥动了整只手臂的力量,将匕首刀锋捅进了腐朽的木头地板里。
“砰!”
潮湿腐朽的木头地板,被破出了一个大洞。
☆、第24章:林叔的线索?
“你个疯女人!”老板咬牙切齿,“谁特么记得一个老头……”
“是吗。”唐伶撩开头发,露出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锋利的匕首刺在他的五指之间,“所以你记起了吗?”
“对老子拿刀?你特么别以为你能跑得掉!如果不是老子没枪,你以为你能逞威风?!”
“你们不都喜欢玩威逼利诱?”唐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数三声。”
匕首的刀锋直对老板手动脉:“三。”
胖老板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二。”
胖老板疯狂地挣扎,浑身关节却被压制得死死的。
“一。”唐伶眼神冰凉。
“啊!”胖老板吓得叫了一声,“我……我我见过!”
“你说。”唐伶还在把玩手中匕首,“如果你说谎……”
“大约两……三周以前,那老头来过我们旅馆的。”老板抱着脑袋,怕得睁不开眼,“他背了个大包,一个人,一看就是从外国来的穷鬼,你说穷鬼来我们红石镇干什么?”
“然后呢?”
“然后……然后这种外国人多好欺负啊,我看中他包,派了个妞去勾搭。那妞正啊,腰细胸大……”老板提起还有怨气,“切!估计那老头年纪大,萎了,居然把老子安排的妞给轰出来,还骂了我一顿?嘿!一个老头子敢骂我……诶诶!你干什么又按我骨头!”
“抢劫犯!”唐伶凶神恶煞,“然后呢?”
“嘿!然后那老头气冲冲地跑了啊!”老板被按得一头冷汗,“女侠……快,我事儿都说了,快把我放了。”
“然后他到哪儿去了?!”唐伶专掐他脱臼的骨头,疼得老板是阵阵喊疼。
“诶诶!我怎么知道啊……他走都走了,我眼睛又没长脑袋顶上!”
“说!”唐伶踩着他脱臼的骨头。
“我……我我真不知道啊!”老板痛得直哼哼,“没在我这住,估计找其他旅馆了吧?就他那穷鬼,估计就在这贫民区溜达……”
“贫民区……”唐伶喃喃念道,一边用粗麻绳,将两个人都绑在了柱子上。
老板大嚎:“女侠,别绑了啊,我们又不敢再抓你。”
“你当我傻?”唐伶冷笑一声,“我就这么走出去,你们不拿刀子捅我?”
“个小姑娘,哪儿学的狠毒招数!”
“哼。”唐伶又笑了一声,脑子里没由来想到了齐瀚那张脸,“有个人告诉我,狠不下心去杀人,就先干掉他们的声音。”
她将一大团抹布塞进了老板嘴巴里,食指放在唇边笑了笑:“嘘。”
一出大门,唐伶的眼神一滞:林叔……你一定要还活着。
唐伶离开十五分钟后,老板终于用舌头抵出了抹布,他脸上被涨得通红:“呸呸呸!臭娘们儿!”
“老……老板,你说的那老头的事儿。”服务员面色闪烁,“你虽然骗了那女的,但那女的再杀回来怎么办?”
“瞧你那臭德行!”老板大骂一声,“个娘们儿都把你吓成这样?当然是抱大腿,求雇佣兵拿着枪伺候那女的啦!”
☆、第25章:我见过那老头
红石镇的贫民区很惨淡,穿着破烂的叫花子睡在破石路上,饥饿,病痛折磨着他们。
这里的繁荣没有对他们带来任何益处。
这大都是肯因当地人苟延残喘的地方。与那些发达繁华的赌区,只有一墙之隔。
唐伶要去找其他旅馆,寻找林叔的讯息,裤腿却被抓住了。
“姐姐……给我点吃的吧。”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抱着她的腿,“我好饿。”
小女孩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脸却因为饥饿深深凹陷,她的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一阵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唐伶心中一软,将大半的干粮都给了小女孩。
小女孩怯怯地咬了一口,她的人生里只有贫穷和病痛,她一辈子也没吃过这样的东西。
唐伶眼神一滞:如果不是林叔的话,我也只会是一个落魄的孤儿,日日夜夜忍受7年前的噩梦。
唐伶拿出两张百元美钞,故意弄得皱巴巴地交给了小女孩:“藏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姐姐。”小女孩抱着了唐伶的手,她笃定地说,“我叫格桑,以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嗯,乖。”唐伶欣然一笑,摸了摸格桑的脑袋,“你知道哪里有卖枪的吗?”
要防身,还是需要枪。
“镇上的枪……都被那些拿枪的叔叔管控起来了。”格桑怯怯说道,“大家的枪都被收缴了,如果私自卖枪,会被那些叔叔处决的……”
怪不得。
怪不得那霸道要抢劫的老板,居然没有一把枪,原来整个红石镇的枪支,都被帮派的人管控了。
唐伶从格桑那里了解到,整个红石镇内虽然帮派繁杂,但是为首的只有两派。
一派是盛家,一派是外国雇佣兵集团。两方水火不容,因为分赃不均经常争斗。
“盛家。”唐伶喃喃念道,“我在路上遇到的那位盛大少……”
“切。”她又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天上掉的好运气!”
“姐姐……枪的话,在贫民区也有地方可买……”
唐伶从格桑那听来了所有讯息,她站起看着周边残破的屋子,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
她决定先买枪防身。
在一个偏僻的街角,唐伶顺势拐进了一个破旧的巷弄,有家其貌不扬的小店杵在这。
卖枪的地方就是这了,一个精瘦的男人懒洋洋地看着电视,时间仿佛都在他身上静止了。
男人压根不想搭理唐伶,直至她将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后,这位高高在上的老板才舍得斜了斜眼:“不够。”
怎么可能不够?
唐伶给的已经高出正常价一倍了。
但她是异国人,为了不引起注意,只得老老实实再加了一倍。
“不够。”老板还盯着那无声破旧的彩色电视机。
唐伶把价格出到5倍之后,老板才终于舍得从那摇摇晃晃的椅子上站起来。
他抱出一抬旧旧的验钞机,把唐伶给的那叠钱塞了进去。
“哗啦啦……”整个巷弄一片寂静,只剩得数钱的声音。
老板将钱来来回回验了十次以后,终于扔出了一把破破烂烂的手枪,唐伶脸色难看,却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像是赌一把,唐伶把林叔的照片拿给老板看:“请问,你有没有看见过这个人?”
老板根本不搭理她。
但当老板将所有钱拿起来,放在手里掂的时候,原本死水一样的眼睛,唤出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他的拇指磨砂着钞票左下角的一个S形蓝印,嘴角牵出了一个奇怪的笑:“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