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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为南家阵法第一人,武长老几十年来没有破不了的阵,区区一个迷魂阵不在话下。顷刻之间,南沉玉的卧房之外一丈距离处,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处,泛起阵阵涟漪,像水面的波浪起起伏伏,震荡到激烈时发出一声脆响,涟漪碎成荧光点点消散掉。
众位长老不约而同地冲了进去,屋中传出微弱的灵力波动!进到室内的人气息一窒,入目的情景令人大惊失色。
离门口最近的若月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嘴角流着鲜血,头发、衣襟都浸在鲜血中。一边墙角处躺着额头蹭破的丫鬟,凌乱的床上仰躺着南沉玉,脖子处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床边站着对立的母女二人,若夕面色如纸,双目呆滞,手上保持输出灵力,也是强努之末、接近干涸了,南夫人倒是无恙,只不过被灵力拘着,无法移动。
看见一群来人,南夫人不干地吼叫着,原以为只要这个死丫头倒下,她就能得报大仇,谁知这些人来的这样快!
文长老瞬间结出手印念动咒语,肉眼可见的一道金光像蛇一般蜿蜒着缠上南夫人,三两下将她捆作一个金茧动弹不得。南二叔一掌贴上若夕的后背,一股灵气顺着他的手心进入若夕枯竭的体内,若夕被这股暖流一激,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三长老探了探南沉玉颈侧,还活着,朝南二叔点头示意了一下,另一边武长老也为若月输入一道真气保住根本。孩子们都还安全,众人终于放下心来,幸好来的及时!
门外的云柳掐着自己的手臂走来走去,一听到动静,立刻迎了上来,看到武长老双臂托着的面上还留着几道血迹的若月,祈求的望着武长老,得到好的答复后,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眼泪流的不可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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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醒来时不自禁的呻吟了声,好痛,身体虚软,头痛欲裂,这是怎么了?想抬手按按额头发现被握得死紧,顺着手臂看去,床边的人一只手握着她,一只手撑着脸颊已经睡去了。云柳眉头微皱,双眼下有淡淡的阴影,看来也没休息好。若月用另一只手按了下疼痛的额头,望着自己床顶的绣帐发呆,记得她强自用出了九字真言,后面就不知道了,对了,姐姐!
“云柳!云柳!”若月晃动两人交握的手,云柳头一沉,醒了过来,看到若月正望着她,喜极而泣:“小姐,小姐,你醒了,我好担心,你都睡了三天了!”
顾不得抚慰云柳的激动,若月慌忙的问:“云柳,我姐姐呢?她······好吗?”若月的声音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她怕,万一······
“小姐,大小姐没事,两天前大小姐就醒了,就是脱力了,要休养几天,只是不能下床来看你,都闹了好几回了!”云柳知道若月的担心,忙将若夕的情况一一道来。
“哦,四哥呢?”若月依旧忐忑的问。云柳轻快地回答道:“四少爷也很好,就是嗓子得哑几天。二小姐,大家都没事,都在担心你,你才是最后一个醒的。”二小姐醒了,真好,她得赶快去通知二爷和大小姐他们,免得他们着急。
若月掀开身上的被子,小心的坐起身来,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把她累的喘气。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比之前差多了。双腿移下床,若月打算扶着床头站起来,没想到一使劲,眼前一黑跌了下来。
提了开水回来的云柳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趴着的若月,急忙将水放一旁,扶若月回床上躺着,还心疼的唠叨:“小姐,你现在身子弱,不能下床。有事你叫我做,我就是服侍你的人,你不使唤我,我不就没用了······”若月觉得更头痛了,以前也没觉得云柳这般唠叨,怎么变的?
“我只是想去看看姐姐。”若月分辩道。“不行!二爷说小姐不能下床!”云柳毫不通融。
“唉!”无可奈何的若月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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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绣房中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云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都不自觉,若月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南二叔的两根手指搭在上面。
南二叔诊完脉,沉吟了一会儿。惋惜的看着若月,道:“月儿此次伤及根本,恐怕三个月之内不能剧烈运动,半年之内不可行施咒语。好好养着吧,心思不要太重,别忧郁成疾。”
若月没有太大的情绪,淡然的说:“应该还有别的吧。”不是询问,她知道,施用能力不及的咒语必遭反噬,她已经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
南二叔无甚表情的接着说:“月儿今后的修行怕是会有影响。”说完,南二叔转身离开,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怜悯。这孩子命苦,愚钝不是错,错在她有一个太过出色的姐姐,她有多努力大家都知道,但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行的。
若月默然,以后只会离姐姐越来越远。
云柳心痛的无以复加,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呜呜呜呜······
若月瞠目结舌的看着痛哭的云柳,心中纠结,好像,也许,大概出事的人是她好吧?
“云柳,你哭什么?”若月无奈的问。
“我替小姐不平啊,小姐好苦啊啊啊啊·······”云柳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就知道!
“我没事!休息一段而已,我以前那么累,休息半年不为过吧。你应该开心才对。”若月哄到,云柳平日里挺精明,还很能干,只是不能遇到这种情况——若月受伤时,云柳的脑子就会回到几岁的孩子一般。
“可是,小姐······”云柳还想说些什么,被若月急忙打断:“别可是了,我睡了这么久,好饿,你去帮我煮些粥吧。”
“哎呦,瞧我,我这就去,小姐稍等。”云柳一听若月饿了,天大的事儿,先放一边,小姐的膳食最要紧!
第九章
六号死了!
并且死的很不同寻常!
十号冷眼看着六号房间进进出出的人,默默地想着。他们同住在一个院子,谁不知道谁,四号五号也知道的吧。十号扭头看向同样站在院子里冷眼旁观的兄妹两人,四号发觉到他的视线,点头示意,十号面无表情地扭回头来,视线的余光瞥到中间房间开了一条门缝,打量的目光投出来,看来不只他们注意到异常。
六号第一次出院子,两位小姐就遇见邪物,第一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六号不见了,藏书阁失火,连六号自己都昏迷在院子不远处,难道还是巧合吗?这世间事不会有那么多巧合的。
是他!十号眼神一凝,盯着那日分配他们的中年人。
南二叔从六号的房间出来,面色凝重,跟随的奎总管垂首等待着吩咐,南二叔挥了挥手,叹着气走了。奎总管冲十号与四号一招手,十号两人迅速来到他身前,奎总管道:“你们两个小子,抬着屋里的人跟我走。”
屋子中仿佛刮着阵阵阴风,四号十号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真是邪门!看到六号之后,两人吓了一跳,这也太邪门儿了!
屋中摆设丝毫不乱,因为他们的屋子中也是同样的摆设,唯一不同的是床上躺着的少年。六号面朝天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他还活着一般,眼角,鼻孔,嘴边都留着干涸的血印,四号不忍的撇过脸,十号看了他一眼,走到六号的头处,双手攥住他肩膀上的衣服,见状,四号醒悟过来,连忙上前抬起六号的双腿。两人抬着六号出了门,奎总管正等得不耐,瞪了他们一眼,掉头走在前面,两人抬着尸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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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坐满了人,南二叔坐在上位,下首坐着文武两长老,再底下是各位长老和武堂的供奉。
南二叔用手里的折扇柄敲了敲桌面,环视四周,道:“我先把情况说一遍。关于邪物的是大家都知道了,它如何混进来的,大家还不知道。前几天莫言带回了这次的苗子,它就是附到其中一个身上来的,按说我们的天罡九煞应该警示,可是这次竟然没有反应,可见,这东西一定有来头。带它进来的那孩子在我们去之前已经死了多时,恐怕那东西已经逃走了。现在,大哥不在庄里,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南二叔的话一了,厅中议论纷纷,但是,没有人拿得出具体的章程来,南二叔也知道为难,毕竟那东西无形无质,还逃得过阵法的探测,如今它跑了,可上哪儿找去。
一直沉默的武长老突然有了动作,他拍了拍桌面,待众人静下来都看向他时,说道:“这件事一定不简单,天罡九煞是什么阵法,在座的都清楚,可是估计没人有我清楚。”说到这里,武长老扫视一周,满意的见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