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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起先若夕还陪着她,后来若月不让她等了,日子还长着,难不成每日等吗?周围静下来了,若月的心也静了,不过也意味着人都走光了。须长老坐在前头的位子上,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没有看到她似的。若月深吸一口气,继续埋头阵法中。
原来是这样!生门隐于阵中,休门作伪,整个阵法截然不同,自然不能再用正八卦来破阵······若月终于找到入手之处,三两下解开阵法,将木板交到须长老的案上,就要退去。
“南若月,”须长老突然出声叫住她,“你没有阵法的天分,恐怕以后成就不大,考虑考虑其它的吧。”须长老一直看着书,仿佛不是对若月说的话。
若月咬唇,心似刀割,没有回应就跑了出去。须长老还是没有抬头,空荡荡的堂中唯有一声叹息。
若月一路狂奔,脸上的泪水都已被风干,不知不觉就来到一处悬崖,人迹罕至,怪石嶙峋,但不宽阔,只有两丈方圆。若月靠着一处巨石抱膝坐下,悬崖上的风吹得衣衫飒飒作响。
为什么,她的努力还不够吗?为什么得到的只有否定?
若月心中的苦楚无人诉说,她也想成为大家瞩目的才女,或者只要普普通通也行,而不是像现在,师傅们都觉得她没有必要再修行下去。
来昆仑已经四个月了,时光不经意间飞逝而去,月长老结束了元气适应的修习,开始教导使用的窍门,须长老教导阵法的破解推演之道,萧长老教导对敌之道,行歌师傅则是教他们各种妖魔鬼怪的认知,而这些类门中,只有行歌师傅的课她学的好,其余的都是垫底。若说她不够勤奋,若月一定嗤之以鼻,这么多同是修行的人中,论起用功,她若第二,便没有第一!
“呵呵呵······”若月只想笑,笑得不可自抑,眼泪都笑出来······
“你是······若月?文隽的妹妹?”身后有人问道,若月忙不迭擦掉脸颊的泪痕,回头望去,是东鸣轩。
“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东鸣轩问的很自然,好像是多年的老友。若月强笑,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出来散心。”
东鸣轩看她一眼,没有拆穿显而易见的谎言,张开双臂迎风而立,道:“我也是时常上来散散心,不过这里很少人来,你怎么发现的?”
这似乎是惊叹的话奇迹地抚慰了若月的心,若月道:“我也是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东鸣轩笑道:“那我们真是有成为好朋友的缘分,有什么事我能帮你吗?”
若月出神的看着他温柔的笑脸,狂风吹乱了他束的整齐的头发,给这温柔的人添了一份人气,否则,若月真觉得他是天上的仙人,那么温暖。
若月倾诉着自己的委屈,带着这十五年来无法出口的自卑和嫉妒,将遭遇的一切都说出来,突然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吃了许多苦,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看在眼里?说不定他们也是想你努力地有收获,为什么不去问清楚呢?”东鸣轩温柔的看着若月说道。
若月呆住了,她从没有这样想过,她以为所有人都抛弃她了。
“你会觉得我的努力值得回报?”若月忍不住问出来,她没有信心别人会认同她。
“会!我觉得你的努力值得最好的回报!”东离水柔和但坚定地回答。
月亮出来了,不是满月,但在这高山上,一抹弯月如钩,月下的东离水衣衫发带肆意飘扬,眼神明亮的看着她,若月知道,她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第二十九章
若月回来的很晚,出奇的,若夕并没有过多的询问,若月虽然有些讶异,却只当若夕累了,没有在意罢了。
“姐姐。”若月仰躺在床上叫道,若夕扭过头来看着她,若月继续道:“你觉得我笨么?”
若夕忽的一下坐起来,认真地看着若月的双眼,道:“谁说的,我觉得月儿是最聪明的人!”若月迷惘的看着她,若夕解释道:“月儿很聪明,每件事都逃不过月儿的推测啊!”若月道:“那只是身边的事情有迹可循,阵法修为我都落在最后。”若夕看着若月黯然的样子,扳着若月的脸,盯着她道:“月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全能的!每个人都只擅长一方面,你和我擅长不同,这并不代表你不聪明!我知道有人,阵法不行,修为不高,但依然能做许多伟大的事!所以你可千万别灰心,就你的资质勤奋,一定会有大成就的!”
若月怔怔的看着郑重的若夕,鼻子酸酸的,哽咽道:“姐姐,你觉得我的努力值得回报吗?”若夕叫道:“当然值得,你一定会成功的!”若夕说的斩钉截铁,若月听完扑到若夕怀中大哭起来,原来还是有人认同她的,她的努力没有全部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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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若月一如既往的修行,她相信总有一天,会有奇迹的。同时她打算问问须长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让她退出昆仑么?
可是,却没有机会。午时大家从望月崖回来,就被召集到了一起,说是行歌师傅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我们昆仑子弟注定是为天下苍生存在的,”行歌师傅环视众人说,“现在是你们即将正式面对这一切。”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不停,行歌见状也不介意,继续道:“本月初九楚阳府内发生几起鬼怪夜行的事,昆仑的试炼弟子很不巧的全数派出了,人手不够是其一。这样的情况处理的难度不大,你们也都需要亲身经历,这是其二。所以长老们决定派你们前去,也算是提前接受历练吧。”行歌坦然自若的说完,也不在意底下人轰然的反应,抿了一口茶,说:“你们怕?”
听者尽是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正是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自然容不得丢了所谓面子,都叫嚣着,“谁怕?”
“就是,我们马到功成!”
“谁怕谁不是昆仑弟子!”
行歌师傅嘴角挂上淡淡的笑容,道:“哦?是吗。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可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师傅放心吧!”
“是啊,我们一定能成的!”
行歌仿佛相信了,说:“长老们不会让你们有危险的,会有功力高深的长老跟随的。明日这里集合出发,今日午后休沐。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吧。”行歌一挥袖,示意众人退去。
“太好了!月儿,我们终于能亲自抓鬼了!”若夕跳着兴奋的说,若月也来了兴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下山直面对手的机会了。
“你们还是仔细想好都带些什么,我总有预感,这次的事情不会很快解决。”西铃音说,冰冷的面上罕见的浮现一丝担忧。
“不会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若夕惊讶的问,若月笑,“姐姐,你有犯痴了。”若夕一拍额头,嘿嘿傻笑,也对,感应是可遇不可求的,又不是大白菜!
“谢谢提醒,铃音,你有经验?”若月道谢,看铃音毫不担心的模样,甚是镇定,想必有过这样的经验。
“有,我爹爹带我求医时,风餐露宿,我那时经历过。”铃音竟有些唏嘘的说。
“······对不起!”若月沉默了一下,向她道歉。铃音看她一眼,扯出笑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那样的遭遇并不坏,反而是我最感动的日子。”
若夕崇拜的望着铃音,道:“铃音,你真棒,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西铃音停顿了一下,正视着若夕,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咦?”若夕疑惑了下,道:“生病的人自然是痛苦的,更遑论还要千里跋涉的求医,一边抵抗病痛一边还要赶路,一定很辛苦的。”铃音听完,面上神色变幻不停,随后突然笑道:“你真是特别的人,所有人都觉得我爹爹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救活我,你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若月敏感地发现西铃音的笑多了几分真心。
住的院子很快就到了,两人同铃音进了各自的房间,准备着路上要用到的一切。
按铃音的话,几件换洗衣物,银子,防身的武器,还有纸符,玉石之类······
“云柳不知好不好······”手忙脚乱系包袱的若月忽然停下手中的活,怔怔的呢喃,若夕见她如此,拍拍她的肩,道:“一定很好,大哥会把她带回家,她在这里肯定没有在家自在,你做的是对的。”若月抿嘴,道:“我知道。”
她知道怎么做是对的,所以她把云柳送回去。但是云柳陪她这么多年,从没有离开她身边过·····
这样想着,若月的思绪又分叉了,家里急招大哥回去,想必是出了事,但大哥回去又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月儿?”若夕伸头看见若月的包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