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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江晓峰缓缓说道:“老前辈如是不肯答应,助我们四人一起脱险,晚辈也无法承受衣钵,学你的掌法。”
呼延啸大感为难的沉吟了一阵,道:“老夫救你一人,还可蒙骗他们一时,如着救助你们四位,势非要和他们正式翻脸不可了。”
江晓峰道:“你要我学你拿法,势非要找一处隐密清静之地,就算不和他们翻脸,那也是不能和他们常在一起。”
呼延啸双目盯住在江晓峰的脸上瞧了一阵,叹道:“好吧!老夫答应你,不过,你们要遵照老夫的吩咐,才可平安脱险。”
江晓峰道:“那是自然,老前辈但请吩咐,晚辈洗耳恭听!”
呼延啸低声说道:“你们先要装出被老夫生擒模样,同去见蓝福。”
江晓峰一皱眉头,接道:“为什么?”
呼延啸道:“老夫有苦衷,到时间,你们自然明白。”
公孙成察颜观色,知他说的不是虚言,点头道:“呼兄如何安排,还望给予说明,兔得到时间乱了步部’呼延啸道:”老夫用一条彩带结成活扣,你们一人挣动,彩带全开,待老夫东西到手,自然会示意你们,挣脱彩带,冲向竹林西侧,老夫在那林外安排四只巨鸟,你们跨上鸟背,破空而去,就算盘天义大驾亲到,也是无法奈何你们了。“公孙成略一沉吟,道:“呼延只要取得之物,定然是十分重要了?”
呼延啸道:“你们如是相信老夫的话,咱们就依计而行,如是你们不前答允,那么,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目光投注在江晓峰的脸上,满是错爱之色,叫道:“孩子,你如不允老夫此情,你就是想学百禽掌法,老夫也是无能传授了。”
江晓峰还未来及答话,公孙成已揭先说道:“好!我们相信老前辈,但那蓝福现在林中,如若我们自行束手,只怕要被瞧出破绽了。”
呼延啸道:“不错!所以,我们要动手打上一架,才能满过他们耳目……”
突然提高了声音,道:“你们再不出来休怪老夫要打过去了。”
挥手一掌,拍在木门之上。
他掌力雄浑,两扇木门,竟被他一掌震开。
公孙成当先抢出,一掌劈去。
呼延啸右手一挥,硬接一掌。
这一掌,双方都是真力硬拼、相较之下,立判高低,呼延啸原地未动,而那公孙成却被震的退了三步。
呼延啸身于一侧,欺身而上,道:“公孙兄掌力不弱。咱们要认真的打一阵,才不致被他们瞧出破绽。”
口中说话,左掌已反腕劈了过去。
公孙成不敢再硬接掌势,纵身退开,右手一翻,五指箕张,反向那呼延啸的脉门扣去。
方秀梅接跃出石室,手中长剑,一式“寒梅吐蕊”,幻起三点剑花,刺向呼延啸的前胸。
呼延啸彩衣闪动,横里跃开,右手食中二指疾点而出,反向方秀梅右腕上点去。
这时,常明和江晓峰先后跃出,分袭呼延啸的两侧。
呼延啸一式“野马分鬃”,化开两人攻势,纵声大笑,双掌展开,分拒四八六掌一剑,合攻之势。
常明和方秀梅,都是久闻鸟王呼延啸之名,也诚心试试他百禽掌法有何奇奥之处,是以,竟都全力施攻。公孙成和江晓峰在呼延啸强浑的掌力迫压之下,也不得不全力迎敌。
五人员是早有预谋,但动上手后,却是凶险绝伦。
鸟王呼延啸仍是有意卖养,竟然弃置自已绝技百禽掌法不用。双掌用出十分博杂的武功,和四人抗镇,忽而一招少林派的罗汉举,忽而一招山东谭家腿,百艺纷陈。各具威力,四人合力抢攻,竟然未能取得半点优势,只有江晓峰抢救险招时,用出金蝉步法,才使得呼延啸有些手忙脚乱。
五人搏斗了五十合,仍然保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搏斗之间,江晓峰突然觉得天色一暗。
抬头看去,只见群鸟云集,这天蔽日,几人又陷身于鸟群之中,心头一震,暗道:“如果呼延啸施用诈术,我们就上了他的当了。”
心中念转,伸手探入怀中,准备取出夺命金剑。
只听呼经啸低声说道:“老夫推想,那蓝福必在暗中监视咱们行动情形,群鸟图集,可阻他们的视线。”
说话之间,双掌一松,攻势领缓。
公孙成转口四顾,果见马群云集,难见四外景物,停手说道:“呼延兄请取出彩带吧。”
呼延啸从身上取出一条彩带,送了过去,人却远站到四五尺外,低声说道:“你们四人自己打成了活结,四人绑在一起,不过,要一措动,合结自开才行。”
公孙成接过彩带,迅速在四人身上结成一道活结,道:“那蓝福追随蓝天义出人江湖,时间甚久,江湖阅历,极为丰富,蓝天义由金顶丹书和天魔令上学得的武功,那蓝福也学得不少,呼延兄要特别留心其人。”
呼延啸道:“如若凭真功实力的硬拚,老夫未必怕他,诸位请放心,在未谈受条件之前,老夫决不让你们受到伤害。”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来过你们也要暗作准备。”
公孙成点点头,道:“好!呼延兄可以遵散岛群,带我们会见益福了。”
呼延佩低声说道:“记着奔向竹林面制,那里有四只巨鸟,那些鸟,都是老夫辛勤饲养之物,天下至凶的猛禽。和老夫多年的相处,已近通员之境,四位接近巨鸟时,要低呼一声腾云,他们自会让你们跨上身躯展翅而起。否则,四禽猛恶,决不会驯极的任人跨骑。”
江晓峰道:“我们要骑巨鸟飞向何处。”
呼延啸道:“这个老夫已代你们安排,不用费心,任他自飞自落,老夫自去赶去相会。”
突然仰天长啸两声,盘旋在几人头上的鸟群,立时散去。
呼延啸牵起绿尾一端,道:“四位要装出受伤的模样。”
公孙成道:“呼延兄放心,在下等不致让人瞧出破绽。”
呼延啸点点头,牵着彩带,大步向前行会。
公孙成果然依言装出受伤模样,步履眼跄而行。
绕过一片竹林,只见蓝福带着无缺大师、玄真道长,并肩而立。
蓝德两道冷峻的自光,扫惊了公孙成一眼,道:“呼延兄辛苦了。”
人却突然举步,直向公孙成欺去,右手一抬,拍向公孙成的左肩。
呼延啸双肩一晃,迅速绝伦的拦在蓝福身前,右手疾起,硬接蓝福的掌势。
蓝福去势快后退之势更快,一仰身退开五尺,淡淡一笑道:“呼延兄这是何意?”
呼延啸冷冷道:“咱们相约有言,我生擒四人之后,换取解药,在下幸未辱命。”蓝福道:“呼延兄生擒四人之后,也要交给老夫是么?”呼延啸道:“不错。”
蓝福接道:“先后不过片刻时光之差,又有何不同之处?”
呼延啸道:“大大的不同了,兄弟没有取得解药之前,自然不能把他们交给阁下了。”
蓝福目光转动,很仔细的瞧了公孙成、方秀梅等人一眼,点头道:“在下先交解药。”
探手从怀中取出个玉瓶道:“这五瓶中共有三颗解药,呼延兄每七日服用一粒,三颗服完,余毒即可除净了。”抬手,玉瓶飞了过来。
呼延啸接过玉瓶,蓝福却同时欺身而上,想伸手去抓呼延啸手中的彩带,呼延啸飞起一脚,逼返蓝福,道:“慢着。”
蓝德一皱眉头,道:“呼延兄已取得解药,怎的不肯把人交出?”
呼延啸道:“非是兄弟多疑,实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兄弟在未确定这解毒药物是真是假之前,还不能把人交给蓝兄。”
蓝福双眉一扬,似想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了下去,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呼廷兄竞然还有识毒之能。”
呼延啸道:“隔行如隔山,兄弟自知无此能耐。
蓝福道:“呼延兄既无辨识药物之能,又不肯相信兄弟之言。那真是一柱十分为难之事了。”
呼延啸道:“兄弟有笨办法。”
蓝福道:“请教高明。”
蓝福接道:“兄弟的玉瓶中不是解药,呼延兄岂不是上了当么?”
呼延啸道:“如若它不是解药,兄弟自信,凭籍数十年修为内功,还可压制一时,不过。”
蓝福道:“不过怎样?”呼延啸道:“兄弟要在毒性未发之前,仗技和蓝兄一决生死了。”
蓝盔仰天打过哈哈道:“如若那玉瓶中是解药呢?”
呼延啸道:“兄弟已带他们四人到此,彼此都守了信诺。”
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翠绿色的丹丸,吞入腹中。
方秀梅微招星目,望了蓝福一眼,暗道:“这蓝福久年追随蓝天义,早已学了一身绝技,但在蓝天义尚未发动江湖大变之前,他能隐技自密,对人谦恭多礼,一口一个老奴,凡是蓝府走动的江湖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