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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道:“公孙叔叔之意是?”
公孙成道:“咱们好好利用这几日休息一下,也不用和他们斗着玩了,等到江世兄和方姑娘约定之日,看看方姑娘是否能平安离开在院,如是方姑娘能平安离开,对那在院中的情形,自然了解甚多。”
常明道:“这法子也好,咱们躲起来,给他们个避不见面,使他们莫测高深。”
三人计议妥当,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时光匆匆,六日时间弹指而过。
这回,到了江晓峰和方秀梅约定的时刻。
这是个浮云掩月之夜,江晓峰提前了半个更次,赶到了一预定的相约之地。
公孙成、常明都同行而来。
但两人都隐身在附近的草丛之中,以作戒备。
江晓峰身体已完全康复,佩带着长剑,准备万一方秀梅被人发现生擒被迫降敌后带着强敌回来。“
突然间,一条人影,疾奔而至,带起了一阵衣袂飘风之声。
江晓峰闪身隐于一丛野草之中,凝目望去。
只见来人一身深蓝色短衫长裤的婢女衣着,正是笑语追魂方秀梅。
方秀梅停下脚步,四顾了一眼,不见人影,立时探手人怀,摸出夺命金剑,握在手中。
江晓峰吃了一惊,忖道:“此物中藏细针,恶毒无比,常明和公孙老前辈都隐身在近,如若方秀梅射出剑中毒外,必将伤人。”
心中念转,急急叫道:“是方姊姊么?”
跃出草丛迎了上去。
方秀梅已听出江晓峰的声音,喜道:“江兄弟,你无恙么?”
江晓峰道:“小弟还好。”
方秀梅抢前一步,把手中金剑还给江晓峰道:“那花树之下,未见兄弟留下消息,可把姊姊担心死了。”
江晓峰接过夺命金剑,收人怀中,说道:“姊姊智慧过人,才能在他们严密的防范之中。安住了数日之久,小弟就不成了,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被人家发觉了……”
语声一顿,接道:“妹姊在那在院之中,潜住甚久,定然,深得了不少院隐密。”
方秀梅点头道:“可怕的很,咱们得以最迅速的方式,把蓝天义的阴谋,转告给武林同道……。”
四顾了一眼,接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咱们得先找个静僻地方,再行详谈。”
江晓峰道:“姊姊,咱们并不孤单;蓝天义虽然智点深远,也不能一手遮天下英雄的耳目。在咱们之先,”已经有很多武林中豪侠人物,对他怀疑了,而且已经有所行动。“方秀梅道:“有这等事?”
江晓峰低声说道:“小弟已经和他们碰过头了,而且这几日中,都和他们守在一起。”
方秀梅道:“什么人?”
江晓峰道:“公孙成老前辈,妹姊认识么?”
不待方秀梅答话,回目望着两人隐身之处,叫道:“公孙老前辈,常兄弟,请出来吧!
但见草丛分动,人影一闪,公孙成和常明一先一后行了过来。
公孙成一拱手,道:“方姑娘别来无恙,还记得区区么?”
方秀梅道:“五年前咱们在金陵见过。”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姑娘好记性。”
回望着常明接道:“这一位是小要饭的常明。”
常明出道不久,方秀梅并未见过,当下点头一笑,道:原来是常少侠。“公孙成道:“常明出道不久,姑娘也许不认识。但他的师父李五行,姑娘也许见过了。”
方秀梅道:“失敬,失敬,原来是‘铁面神丐’的传人。”
公孙成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换个地方再谈。”
语声甫落,突闻一阵冷厉的笑声,传了过来,道:“生死判官摘星手,公孙兄,咱们久违了。”
方秀梅失声叫道:“蓝天义!”
但闻一阵呵呵大笑,道:“不错正是老夫。”
江晓峰转目望去,星光淡月下,只见蓝天义身着长衫。
卓然而立,左面站着一个七岁的劲装小童,手捧长剑,右诺是身穿玄色劲装。背插长剑的蓝家风。
身后并排站着四人,依序是老管家游福,金陵剑客张伯松,少林高增无缺大师,和武当名宿玄真道长。
双方相距,也不过一丈多些。
公孙成暗暗吁一口气,忖道:蓝天义一个到来,已我们对付了,带着这多高手同来,如若闹翻动手。我们实无半分取胜之机。
他为人冷静多管,强敌当前,心神仍然不为所动,暗分析敌情,等思对敌之策。
只听蓝天义缓缓说道:“方姑娘在我们庄院中时,老乡已经发觉,但我们故作不知,任你瞧去庄院中的隐密,因为,老夫相信,在姑娘身后,必然另有着主谋之人,这就是老头虽然发觉了你,仍然不肯揭露的原因。”
方秀梅冷笑一声,道:“果然是老好巨滑。”
蓝天成道:“但我想不到你身后主谋之人,竟然是公孙成!”
公孙成道:“客气,客气,蓝大侠太夸奖兄弟了。”
原来,他暗中分析今日之局,实已全无生望,胆小畏怯设法逃避,也是难免一死,倒不如死的坦荡,有英雄气概。
想通了生死之关,心中反而轻松了不少。
只听蓝天义哈哈一笑,道:“公孙成,玄真道长,无缺大师,在江湖上比你的声望如何?”
公孙成道:“如要我报实而言,两位僧、道高手,比我高过甚多。”
蓝天义道:“这就是了,他们既然能够身为老夫属下你如投在我教之中,大约也不会辱没你的身份吧。”
公孙成冷冷说道:“在下相信无缺大师,玄真道长,都是世外高人。他们决非自甘为你手下。
蓝天义道:“眼下情形昭然,你不信也得信了,你今日如不肯答允老夫好言相劝,老夫就让你死在无缺大师的手下。
公孙成心中暗自想道:想那无缺大师,乃是少林高僧,极为武林同道爱戴,不知何故,竟然甘为那蓝天义的爪牙,这一点,倒真叫人思解不透,难道这位少林高僧,当真是一个贪生畏死之人,遇到了性命交关之时,就变的全无骨气,甘愿为人所役,今日倒是要问他一个明白,了然此事,死了也少一桩心愿。“
心中念转,目中说道:“在下倒想问明详情,如若是无缺大师,当真是心甘情愿的归为你的属下,在下倒要认真想想这件事了。”
蓝天义回目望了无缺大师一眼,道:“你去劝那公孙成投我教中,如其不允立予搏杀无敌。”
大师一欠身道:“敬领法渝。”
僧袍飘飘的行了过来。
距离公孙成三尺左右时,停下了脚步,一挥手,道:“公孙施主。
公孙成一皱眉头,道:“大师素为武林同道敬重,想不到竟然会自甘为人之奴。”
以那无缺大师在江湖上的声望,公孙成相信这几句话必然激怒于他。
那道事情竟然完全出了公孙成的意料之外,无缺大师竟然毫无愧告之色,而且也全无恶意,淡淡一笑,道:“投效蓝大侠,又有什么不好呢?”
公孙成呆了一呆,道:“大师是否疯了?”“无缺大师道:“老纳很好啊!”公孙成双目神凝,仔细的打量了无缺大师一眼,缓缓说道:“大师望重武林,难道就不惜一世英名么?”
无缺大师谈谈一笑,道:“老袖行心之所欲,世俗如何评通老袖并不重视。”
孙成怒声喝道:“少林寺清现森严,想不到党会有这等弟子,难道你不怕少林门规惩罚么?”
无缺大师平静的很,不论那么孙成说出如何难听的话,都无法激怒他。
只见他淡然一笑,缓缓说道:“老袖在少林寺和在蓝大侠的手下听命,不知有何不同……”
公孙成接道:“天下武林豪杰,一向都把那少林寺看作武林中泰山北斗大师可以不为自己想,难道那少林寺的清名,大师也一点不顾虑么?”
无缺大师冷冷说道:“这是老油的事,和你无关!”
公孙成冷冷说道:“想不到我们一向敬重的无缺大师,世外高僧,竟然是一个善变、险诈的无耻小人。”
蓝天义哈哈一笑,接道:“无缺大师乃是江湖上名重一时的高僧,但他却愿意列身老夫属下,不惜背弃少林,如若老夫待人不好,岂有此等事情?……”语一顿,声音变得十分冷漠,道:“公孙兄请他细的想想,如若不肯投人老夫教中,只有死亡一途。
公孙成心中一直在推敲那无缺大师背弃少林门墙,投入蓝天义手下之事,只觉此事疑云重重,令人费解。
蓝天义久久不闻公孙成回答,不禁冒火,冷冷说道:“公孙兄既不愿投入我教,那是选择死亡一途了?你一向敬佩无缺大师,那就让你死于大师手中吧!”
无缺大师接道:“敬领法偷。”扬手一掌,劈向公孙成的前胸。
公孙成身躯一闪避开掌势,右手一翻,反向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