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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道:“去年参与蓝天义六十大寿贺客,只有她和江世兄是生离蓝府之人,其他人物全都被一网打尽,江世兄又甚少在江湖上走动,识人不多,只有偏劳万姑娘奔走解说了。”
呼延啸假扮老仆,一直静静的站在江晓峰的身后,垂手而立,一语不接,倒是装的十分神似。
王修道:“目下这盘龙谷中,到了有多少人?”公孙成道:“就兄弟所知,到会之人,不过三十多位,侄少林、武当,两个武林中最大的门派,都已有人到此,希望至今日三更之前,能够多有几位高人赶到。”
王修道:“少林、武当,赶来的是何许人物?”
公孙成道:“唉!说来实叫人泄气的很,两派来人不少,但非派中的主要人物,小要饭的说的不错,大约非要几场惨痛的戮杀之后,才能够使他们清醒过来。”
王修沉吟了一阵,道:“照在下的想法,他们纵然没有讨伐蓝天义的用心,但一睹松兰双剑,也该是武林中的一桩大事,也许主要的人物,都会在今夜之中赶到。”
公孙成道:“但愿王兄高论中的。”
王修微微一笑,道:“公孙兄,蓝天义以数十年的侠名,一旦为恶,实也是叫人难信,松兰双剑,虽然是武林中大具声望的人物,但他们却无法说出蓝天义的恶迹,这群英大会之上,说服群豪,还要伏凭公孙兄和方姑娘的力量了……”
突然住口不言,侧耳听去。
果然,突岩之外,传过来枯草折断的轻微声息。
常明挺身而起,道:“大约是方姑娘回来了,我去接她进来。”
王修道:“小心一些。”
常日正待举步而行,突见人影一闪,一个十四五岁,身着青衫背插长剑,眉清目秀的童子,停身在突岩之前,距几人,也就不过是两三尺远近,说道:“不敢有劳。”
显然,他已经听到了王修和常明的对话。
王修心中暗道:“好快的身法。好灵敏的耳目,小小年纪,有此成就,自是大有来头的人。”
公孙成站起身子一抱拳,道:“在下公孙成,请教小兄弟是那一门派中人?”
那个童气定神闲,还礼笑道:“在下是松溪老人的守洞童子。”
公孙成道:“失敬,失敬,阁下原来是松溪老人的门下。”
那小童微微一笑,道:“在下奉命来此寻访阁下。”
公孙成道:“奉何人之命?”
青衣小童道:“松溪老人之命。”
公孙成道:“有何见教?”
青衣童子道:“东主想在未见群豪之前,先和公孙先生谈谈。”
公孙成道:“松溪老前辈现在何处?”
青衣童子道:“候驾丹室。”
公孙成道:“可是只限定在下一人么?”
青衣童子打量了王修、江晓峰一眼后,道:“以外的嘉宾,劳请公孙先生代邀,但人数不能超过八位。最好那些人,都是和蓝天义照过面,或者知他较多的人。”
公孙成道:“那很好,在场之人,大都和蓝天义又过面的,就我们五人一行如何?”
青衣童子道:“如若公孙先生觉着妥当,在下自是不便多言,小童替诸位带路。”说罢,转身向前行去。
这事大出意外,不但公孙成为之一呆:就是王修也有莫名所以之感,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齐齐举步们前行去。
江晓峰低声说道:“王老前辈,在下去不去?”
王修回头一笑,道:“一起来吧!”
几人随在那青衣童子的身后,出了深谷,向一座绝峰行去。
远远看去,那绝峰峭立如削,纵有上乘轻功,也是不易攀登,行至近前,才见那峭壁间石岩突出,处处都可落足着手。
行近峭壁之前,青衣童子停下脚步,道:“咱们如攀登峭壁,可省下不少路程,如要绕道,必须绕过此峰,走一条羊肠小径。”
公孙成道:“既有捷径可循,咱们就攀登这片峭壁吧!”
青衣童子微微一笑,道:“这走法近的很多。”
手足并用,向上攀去。
群豪相随身后,鱼贯而登。
青衣童子一面向上攀行,一面不时回顾,似是察看几人的脚程。
行至崖腰时,突然停了下来,道:“到了。”
公孙成回目流顾,只见停身处,正好把谷中形势,尽收眼底,如若那松溪老人,派人在此监视,谷中人的活动,大都看的十分明白。心中暗道:“这松兰双剑,选了这等一处险静所在隐居,原来是有心安排。”
只见那青衣童子,在一个粗大的石岩上摇动了一阵,峭壁间立时裂开了一座石门。
但那人口之处极小,只是勉可容一人侧身挤人。
青衣童子当先行人,公孙成等,鱼贯而随。
只只用p石门之内,另有一个十三四岁的佩剑女童守候。
呼延啸走在最后,进人石门之后,那女重立时将门掩上。
门内是一条很窄的石道,大都要佝背而行,才可通过。
行约十余丈,景物突然一变。只见一广大的石室中,放着石案和松木椅,石壁一角处,放着一座三尺高低的丹炉,炉中火光熊熊,冒出半尺左右的蓝色火焰。
一支高燃松油火炬,照的满室通明。石室中空气清新,想是有着很好的通风路线。
王修暗中估计攀登山峰形势,这一阵奔走,大约已经将近到前山,这石室员在山腹之内,但深度不超过三丈。
目光转动,只见这炉室对面壁间,有着两处门户,想是还有相通的石室。
那走在最后的青衣童子,进人丹定之后,回头推上一块石盖,掩去了几人进人丹室的门户。青衣童子回顾了几人一眼,缓缓说道:“诸位请坐。”
这石室很宽敞,十余张松木椅子,半圆形的围着一座长形石案。
王修拉过一张木椅,当先坐下,公孙成、江晓峰等依序而坐。
这时,那青衣童子已然捧着香茗送了上来。
公孙成接过香茗,打量石室一眼,不见那松溪老人,但却忍下没有发问。
那青衣童子似是巴瞧出了公孙成心意,说道:“诸位请销候片刻,敝东主就要出来了。”
话声甫落,只见在首一座石门大开,缓步走出一个身着皮袍的白发白髯老人。
江晓峰心中暗道:“这老人很会保重啊!这样热天,意身着皮衣。”
目光微抬,只见他脸色红润,依然有如童子,双目中神光慑人,一望即知,是一位身具精深内功的人物。
公孙成站起身子,一抱拳,道:“晚辈公孙成,见过张老前辈。”
王修、江晓峰等紧随着站起身子,抱拳作礼。
松溪老人一拱手,道:“诸位请坐下。”
自己也在一张松木椅上坐了下来。
王修轻轻咳了一声,道:“三十年前晚辈有幸得拜仙颜,但不知老前辈是否还记得晚辈王修?”
松溪老人笑道:“你号称神算子的是么?”
王修道:“不敢当,那是江湖朋友们的抬爱。”
松溪老人目光转到江晓峰的脸上,道:“这位小兄弟,大名怎么称呼?”
江晓峰道:“晚辈江晓峰。”
常明接道:“小耍饭的常明。”
呼延啸道:“老奴江啸。”
松溪老人微一沉吟道:“蓝天义执意胡闹,不知目下江湖上的情形如何了?”
公孙成道:“托天之福,目下江湖上还是个阴霸未雨之周,蓝天义在这一年中,一直未开始大举发动。”
松溪老人凝目沉思一阵,道:“这中间定然是别有内情了。”
王修道:“老前辈高见,但目下牵制那蓝天义的原因,已然消失,江湖大变在即。但幸得老前辈禅关届满,看来,这一代武林同道,福泽深厚,不该受此磨难。”
松溪老人道:“唉!蓝天义如若熟读了金顶丹书和天魔令。纵然我和掘荆双双出山,也未必能够是他之敌,果很累累,岂是无因……”
王修接道:“老前辈语含玄机,似乎是说蓝天义为害江湖一事,播因子数十年前了?”
松溪老人点点头,目光转注在公孙成的身上,道:“我所以要提前请你们到此。一则想了然一下江湖近况,再者就是告诉你们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仰脸思索了一阵,道:“世人都知道蓝天义的侠名,但知道蓝天义的出身生性的人,确实是少之又少了。”“王修和公孙成,在武林中向以博闻多知称誉,但此事两人却是全无所悉,想互望了一眼,茫然不知所对。
松溪老人道:“蓝天义确然在江湖之上;作了不少为民除害,行使仗义的事,但那并非是出干他的本性。”
公孙成道:“他行快数十年,获誉之高,江湖上一时无两,想不到六十大寿之后,竟然易善为恶,要在江湖上造一番残酷的杀劫,不错把数十年建立起来的侠誉,全部尽付流水,这一点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