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愿我前一个没有拼写错误,bh等于彪悍,超级彪悍,吼吼,终于见识到了最彪悍的自圆其说,当然是为了我,不过我也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有意的或者无意的,因为我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做作、矫情, 有时候,让人家骂一骂,也没有什么坏处。
我们谁也不是圣人,对于善意或者恶意的批评,也许做不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但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没有谁能尽善尽美,没有谁能完美无暇。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是我自己任性,我无法改变我对文字的热情,只要我爬的起来,只要我的手还能敲得动键盘,只要我的思绪还随着文章而悲欢离合,我看得开,我放不下。
说了如此多的废话,只是感觉这样随心所欲地和大家聊聊也不错,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去群里的时间就少了,能够利用的时间,都用来写文了,所以来这里啰嗦一下,群里的兄弟们,感谢你们陪着我度过那些晕眩而快乐的夜晚,我们会玩到自己都晕头转向,也感谢从红尘一路走来的朋友们,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比较我们生活的这个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和离别,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现在,更要阳光和快乐,所以讲讲我惨痛的片段回忆吧,让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用你们的笑声成就我的纯净,呵呵。
也不算惨痛,不过是关于sp的真实经历而已。
大约看文的朋友,都是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的少年,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不像我这般年纪的人,已经垂垂老矣,基本上都是在父母的疼痛教育下,惨痛成长。
我家里,老爸是恂恂儒生,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这刑堂堂主的重担就落在老妈身上了。老妈虽然没有读过sp小说,可是颇具天赋,无论多么生气, 顺手抄起的家伙儿虽然各自不同,可是手落下的位置,却从来没有变过。老妈有老妈的理论,孩子比较娇嫩,就那里肉厚,打几下没关系。
实践出真知啊,老妈的这个认识也是来自于血的教训,她的一只耳朵,就是让她的老妈一巴掌给打聋的,尽管是无意间为之,却留下一辈子的伤痛,所以老妈再生气,从来不会掴巴掌过来,根据我的经验,人生气的时候,最容易一巴掌打过去,这样比较直接。(这个是假想经验,我的宝贝女儿,根本不用我施加武力,绝对地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呵呵。)
还是讲我自己吧,到底被p过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就说第一次有记忆的痛疼吧。
那次是修长城。我不记得具体哪年了,应该是我小学三四年级吧,老师一天说,国家准备修长城,长城是中国民族的象征,所以让大家捐钱。因为小学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老师说最少捐一角就行了。
长城啊,小小年纪的我,已经知道长城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了,而且飞行员在地球外边,可以看到的人类文明建筑就有长城,看书多了,也是祸啊,我当时热血沸腾,长城需要修啊,那说明长城有了倒塌的危险了,那怎么行,那是我们中国民族的荣誉,我得多捐点儿,怎么多呢,说谎吧。我唬我老妈,说学校让一人捐一块钱。
吼,年轻的朋友大概不太了解当时一块钱的概念了,就说一毛钱吧,那时候一毛钱可以买五颗糖,雪糕,恩,那时候叫冰棍,二分钱一根,一毛钱能买五根,烧饼,八分钱一个,一百来页的书,也就是三两毛钱一本,可以想象,我交了一块钱以后,老妈唠叨了好几天呢,埋怨学校收费太多。
后来老妈遇到我们班主任,我们这个可恨的班主任就住在我们胡同的里头,和老妈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个人一说话,结果真相大白,结果我被sp……
那是一次很深的痛疼的记忆,因为说谎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老妈以为谎言是一切坏习惯的开始,所以手下毫不留情。
然后老师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那时候挺恶心的,一写作文就是这样的东西,不像现在的作文,能够开发学生的想象力。
一般的学生都会写,长大了当科学家,当警察,当老师等等等等,都是有远大志向的理想。
我痛疼难忍,满腹委屈,拿着笔,刷刷点点,天马行空,很快就写完了。
然后交上去,老师气个半死。
那作文写什么内容,我不记得了,大意是说,我将来长大以后,最大的理想就是去做尼姑,大致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要做尼姑,做了尼姑有什么好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现在事情过去了多年,那种痛疼还是很真实的,每次想起来,都有痛疼感。
但是到了现在,可怜的我还是没有见过一块长城砖,
长城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它啊?
父无恩兮何所怙
心,狂跳着。
林雪若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本来她是以为,慕容惊涛发现了她的行踪,所以故意带着女儿慕容愁过来,因为以慕容惊涛这样的身份,如果和她动手的话,实在有失身份。
他多半是要慕容愁动手,自己在旁边坐镇,这样的情势下,林雪若也感觉到如坐针毡。
名门正派、武林宗师,在林雪若的眼中还不如地痞流氓,所谓真小人强过伪君子,那些地痞流氓还有个起码的信义可讲,可是那些名门正派的泰斗宗师,往往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一门一派的荣辱声明,而颠倒是非,罔顾亲情。
手微微有些抖,林雪若按着剑柄,随时准备拼命。
可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慕容惊涛和慕容愁两个人只是冷冷地对峙,根本没有人理她。
林雪若还是不敢松懈,毕竟慕容家的父女就在假山外边,和她不过数步之遥而已。她把整个身子都贴在假山的山腹壁腔里边,根本不敢去偷看外边的情景,可是外边两个人的声音,还是会很清晰地传进来。
那是在对峙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林雪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麻木了,无比僵直地贴在石头上边,耳中只传来柳条抽打身体的单调声音。
这种孤寂的静,静得林雪若要发疯。
终于,慕容愁开口了,声音很冷,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庄主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庄主?”慕容惊涛的声音有些微怒。
慕容愁依旧冷冷地:“庄主春秋正盛,还没有钦定继承山庄之位的人,难道这庄主之称,也叫得不对吗?”
慕容惊涛冷笑一声:“不错,叫得一点儿也不错,人年纪大了,有时候未免糊涂,总以为你是我的女儿,到了现在才明白了,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贱人!放着主子小姐不当,却愿意自甘堕落的贱人。”
他的话,说得非常恶毒,带着无限的鄙夷和怨毒。
林雪若听得糊涂了,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主仆?
不像,好像这个慕容愁很冷漠放肆。
父女?
也不像,哪有父亲会如此侮骂自己的女儿?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慕容愁呵呵一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庄主知道我娘是个自甘堕落,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干什么还有费尽心机,巧取豪夺,到了最后,看到我娘不肯就范,居然用强,庄主如此锲而不舍地非要将我娘霸占玷污,恐怕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慕容愁的话不但冷漠,而且尖刺,就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好像有人挨了一巴掌。
慕容惊涛低低的声音:“死丫头,你以为现在有什么能够要挟老子的吗?”
慕容愁低低的笑,笑得那么讽刺:“有,当然有,不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戳破那层窗户纸,看清楚庄主大人究竟是何等嘴脸。”
“你,你会后悔的,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慕容愁,如果惹急了我,别怪老子不顾父女之情,一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求到玉皇大帝那样,也没有用!”慕容惊涛的声音不高,可是阴冷森然,让人不寒而栗。
谁知道慕容愁居然还是咯咯轻笑:“无知者无畏,无耻者无惧。庄主这些话,去要挟那些还知道清白廉耻的女孩子吧,其实庄主不比我更清楚吗?慕容愁现在除了这条烂命,还有什么东西能受人要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庄主做过什么,应该不用我来提醒!”
啪、啪。
又是连着两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然后就是沉默。
林雪若在山腹里边,听得是心惊胆战,她现在听明白了,这个叫慕容愁的女子是慕容惊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