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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问谁呢?这天下能帮我的还有谁?
思索是件艰难的事情,特别是久居深宫后院了,很多外面发生的事情都不是自己看到的,通过旁人的描述,了解一点,时间长了,触觉开始迟钝了。
那么,谁是能帮我的人?
有了!这时候,只有他,能帮到我,并且无声无息,不会引人注意!
河北的正定,这里离开封城并不远,马车上颠簸一天下来,骨头跟散架了一般酸麻,好在,目的地终于到了,看着门口高高的匾额,上面俩个大字“高府”终于长出口气,到了!
是的,可以帮我的,只有高怀德。
自周世宗年代起,他就和赵匡胤一起浴血战斗,十几年过去了,经历了几番变化和起伏的他,相信对胤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尽管因为燕国长公主的去世让他驸马职位被削,但他对胤的忠诚一直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如果有的话,那他就不是高怀德了!
敲门而入时,家仆早已通报了。
会客的厅堂里,高怀德正襟危坐的,迎接陌生的访客。
一身男人装扮的我,他怎么会一眼认出呢?
果然,他神色诚恳,做请坐的手势,道:“请问,先生光临寒舍,可是朋友所托?”
忍住笑,清清嗓子,道:“确实,在下有要事有求将军,只是………”说着,看看家丁。
高怀德明白,喝退下人。
“先生现在可直说了,不过高某有言在先,现如今高某一身轻松,涉及朝廷政事的要求,恕无能为力!”他从来都是直接爽快,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见四下无人,伸手拔去脸上的三缕胡须,见这古怪行为的高怀德眼睛瞪成圆形了!
“啊!”他惊讶的看着我。
见眼前的男人将胡须一一拔掉,是高怀德万万没有料到的,他惊讶至极!……
终于脸上舒服了,粘上些胡须,很不舒服,见他的样子,不由笑起来……
“将军,不认得本宫么?”脸上清爽了,很开心。
“啊,是娘娘!!!”他更惊讶了,但马上作礼,“微臣叩见贵妃娘娘!”
“这些俗礼咱们就免了吧,现在对着这身男装,将军不必多礼了。”
高将军仍然低头沉默,不敢抬头,我知道,他心里那件事还在那梗着,也许在他认为,再见我,对皇上是种不忠。
“将军,你放心吧,今日前来,皇上并不知晓,而是本宫有事前来求助将军……”见他尴尬,只好赶紧说点其他的让他自如些。
见我提到求助的话题,高怀德神情自然了许多,他挺直身板,疑惑道:“娘娘有事求高某?”随即他淡然一笑,摇头道:“高某如今闲居在家,不问朝中政事,只怕无能为力。”
“将军放心,本宫今日来,不为朝中政事,而是有关一件私事请教将军。”见他样子是想推却,不免有些泄气,只好直接切入主题。
“私事?高某从来不问旁人私事,娘娘恐怕找错了人。”他摆摆手,完全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见他明确表示拒绝,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于是激将道:“将军未免太过武断了,甚至都不知本宫所为何事,就俨然拒绝,若不是有关当今皇上的……”
听到“皇上”二字,他一惊,赶紧走到门口,四出观察有人在否,见四下无人,折身进来后,低声道:“娘娘能否小点声,事关皇上的话,被旁人听到,你我都要惹下大祸的。”
不是怕人知道背后议论皇上吗?好,我就利用你这点!
煎熬
“将军若是不肯帮我,那本宫只好大声喊了,若有人听见,传到皇上那里,这边独自承担就是,不麻烦将军!”用这招耍赖的方式,果然见效。
“唉,娘娘啊,为难高某了!说吧说吧,娘娘要问什么?”他叹着气,无奈的看着我。
“好,问你,早年间,皇上和一个女尼的可是什么关系?”
“早年间?从周太祖时,皇上就和高某同在军中效力,没听说有什么女尼和他有关系啊?”高怀德纳闷道。
哦?那就奇怪了,难道连高怀德也不清楚?
对了,突然想到,那时,那女子不会十八九岁就做尼姑的,也许,还没有出家呢。
“将军再想想,皇上那时,可有什么相识的女子?”
“相识的女子?那就不好说了,皇上在周太祖帐下之前,可是行走江湖好长时间,沿途会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准,不过,高某倒是听说过,皇上曾在行走江湖期间做过不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事,那期间发生过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娘娘为何追究此事,而不顾千里之远奔波劳顿?”高怀德诧异道。
“实不相瞒……”见他疑问,只好将前日的所听所见一一和盘托出。
“原来是为这事而来追究,娘娘对圣上的一片忠心,高某自愧不如,只是,按娘娘所说,那女子就算是皇上的旧相识,应该不会对皇上有不轨意图,相反,也是同娘娘一样,对皇上是用情之深。”他严肃道。
听他所言,也是,高怀德文武兼备,他的判断和分析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既然他这样认为,也在道理。
“娘娘请恕高某直言,倒是有些人,娘娘应提醒皇上多多小心。”略一沉吟,他坦然道。
“谁?”胤的安全是我最最关心的,为了他,哪怕想尽一切办法,尽自己所能去保护。
“丞相赵晋和皇上胞弟赵光义!”他的话让我吃惊!赵光义我一直不喜欢,但是说到赵晋,好象没有道理。
“丞相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人啊,想当初,跟随皇上戎马生涯多年,他在很多大事上的鼎力协助和出谋划策,是皇上至今最为信任的原因,难道他,会有不轨之心?”摇摇头,对高的提醒,我不太赞同。
“不轨倒不至于,但是赵晋的贪赃枉法皇上又知道多少,或者就算知道,是否暗自纵容不究?大宋的法律,难道能因为曾经有功就能藐视?这样的后果,是失去民心啊,难道不是较之不轨更严重的事实?……”高怀德神色有些激昂,他接着道:“至于皇上的胞弟,开封府府尹赵光义,据高某所知,这些年,他不惜任何手段,广泛结交天下豪俊之士,在他的幕僚中,不乏名贤大儒,更云集了一大批有各方面专长的才能之士,三教九流,僧道奇人,江湖术士,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必欲罗致于自己的羽翼之下,至于朝中大臣,约有半数都是他的心腹耳目……高某,也接到他的拜贴,只是一直未加理睬……娘娘只要细细思量,此等经营羽翼的做法,目的何在,眼下他还未到丰满之际,怕只怕将来……唉……”
他的一番话,令人真正惊讶了!原来,赵光义早已暗自结党营私,耳目遍布京城了,难过,他上次来芙蓉宫,一副万事通晓的样子,此人,真正是胤身边的危险!……
一刻都不想耽误了,只想赶紧回宫,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胤,让他作好准备,或者先下手去掉麻烦!拜别高怀德,一路又是颠簸,直奔开封而去……
本想了解一下那女子的下落和目的才来河北,没想到有了另外更大的收获,深居后宫,若不是今日来到高府,高怀德所言之事,当真一无所知,而皇上,却不知道他所面临的,是悄悄发展、越来越大的危险!
开封城里,丞相府。赵晋的心脏仍旧惴惴不安!皇上,会处罚他所见到的吗?或者说,皇上,会计较他最信任的手下,犯了他最忌讳的罪状吗?按皇上的脾气,只要是犯了大宋律法,不论王公贵族,都是一个字“罚”!可是自己是开国有功之臣啊,杀了我赵晋,一向注重口碑和民心的赵匡胤,肯定会担心落下枉杀功臣、兔死狗烹的历史罪名,最最重要的一点,当今开封府日益壮大的势力,面对胞弟赵光义的所为,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迟迟不做任何举动,就是念在兄弟情深之上;自己的存在,对抑制赵光义党,是有作用的,这朝中大臣,我赵晋的亲信也不在少数,能和赵光义公开叫阵的,也只有我赵晋,杀了我治了罪,就算对那些上书谏我贪赃的官员有了交代,但是,对赵光义势力的加强,无疑又暗中起了帮助的作用,就凭这点,皇上不应该杀我治罪!……
想到此,赵晋的心里稍微好受点,对付赵光义,是眼下唯一能让皇上继续起用和信任自己的原因!虽然我非皇上血脉亲戚,但正因为如此,我没有谋反篡位之心,自古无官不贪,只是些敛财过度的事情而已,对大宋的江山,我还是忠心耿耿的,仅凭此,皇上应该留我才是!而他赵光义,却是野心勃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