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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始终不敢说出来,寄人篱下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那仆人在紧闭的房门口处,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声没有情绪的,“进来。”
仆人对着房门努了努嘴道,“我就不陪您进去了。”
说完,对我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我也没有多想,看到长廊处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脚下就是凉飕飕的。
我搓了几下冰冷的手,推开门就跑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韩秦墨坐在书桌前,低眸专注的看着电脑,右手慵懒的撑着下颚,身上已经换下了西装,只是简单的黑白家居服。
电脑屏幕上的微光,打在他脸上,将他脸部线条微微柔和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韩秦墨从电脑面前抬起头向我看了过来,看到我额上的冷汗,不咸不淡的问,“干什么坏事了,这样惊慌。”
我捂着胸口,喘息不定道,“你,你,你还没睡啊。”
他继续低着头看电脑,没再看我,我看不到他表情,只听见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句,算是回复了我。
我平息在自己的呼吸,脚步有些迟缓的走到他书桌前,他书桌很大,是全红木的雕花,看上去大气的不行。
我说,“我想回去。”
我知道我这样的请求有些无理,是我请求他带我来的,现在到了,却大半夜又要求别人送我回去,我已经准备好,他大怒一番的准备。
可他情绪并没有发怒,只是放下撑住下颚的手,抬起脸,认真的看向我,语气冷静的道,“你是认真的?”
我肯定的说,“非常的认真,求你了。”
韩秦墨一摊手,修长的身体就那样慵懒的躺在皮质的椅子上,瞳孔神色不明,语气亦是淡淡的,他问,“我要理由。”
他这样一问反倒让我不好回答了,我该怎样告诉他,我这忽然改变主意的理由呢?我被他幽深的瞳孔,看的背脊发凉,他不声不响的样子,真吓人。
我急中生智回答道,“我怕景家的人找我。”
韩秦墨说,“我已经帮你和景家人打好了招呼。”
我又说,“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害怕。”
他挑眉道,“怕什么?”
我说,“太大,听说这种伫立在荒山野岭的别墅,里面都有孤魂野鬼什么的。”
韩秦墨从座位站了起来,抬手轻轻将电脑往下一盒,像我走了过来,看向我苍白的脸色,嘴角勾着莫名的笑意,他在我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音色低沉又暧昧道,“怕什么,有我在。”
我吓的后退了十几步,他看着我激动的模样,并没有再次对我逼近,反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我吓的坐在了他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听着浴室里流出来的水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来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虽然害怕的要死,可是想到如果我现在不敢回去,破坏陈榆的狼子野心,那么我真的失去了裴誉。
我还舍不得放手,就算知道他始终爱的不是我,我的执念还没耗尽,如果任由事情往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我真会后悔死。
我耐心的等待韩秦墨从浴室淋浴出来,他高大的身躯上,就随随便便套了一件浴袍。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坐的地方不对,立马从床上一蹦而起,韩秦墨看着我激动的情绪,并没有理我,反而是转身像另外一个房间里,拿着两给高脚杯,和一瓶红酒走了出来。
我防备紧盯着他,那样的情况,似乎只要他对我有任何的意图不轨,我就会伸出爪子,狠狠抓死他一样,和他同归于尽。
他面对我这样的神情,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没这个闲工夫陪你折腾。”
他说完,轻巧的扒开红酒的木塞,空气中隐约带着红酒醇厚的清香散播而来,他拾起酒瓶,很缓慢往水晶杯里倒,红酒暧昧的光泽,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一种别有味道的诱惑。
我说,“我不会喝酒。”
他只倒了一杯,另一只高脚杯竖立在哪里,没有动,韩秦墨端着那半杯红酒,自顾自小酌一口,道,“听说睡前喝一杯红酒,有助于睡眠。”
第四十章 可惜不是你(六)
他淡淡斜着笑,嘴巴以上的部分确实冷静的让人发紧,就跟个笑面虎一样,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他面对我的时候,是这样爱笑,而且明明笑的那样如沐春风,却让我总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直直下降几十度。
这酒我是绝对不能喝,我要是喝了这酒,我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是真的不知道喝酒啊,从小都是一滴就醉,记得裴誉二十岁生日那年,在某ktv庆祝生日,裴誉从小人缘就好,所以他生日那天去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班上的男生,和学生会的干部。
那些男生都知道我是裴誉的妹妹,作死的灌我酒,我不好推辞,稍微喝了一点点,之后这个生日没有办成,因为我醉了,在包厢抱着裴誉又是又闹又是笑。
裴誉迫不得已扔下一堆的人,将我抱了回去。
从那以后,他那帮同学中,都说裴誉有个,外表看似萝莉,醉酒后,特别御姐的妹妹,那天醉酒还直嚷嚷着让裴誉抱我,亲我,甚至还要去强吻裴誉。
反正醉酒后,我让裴誉颜面尽失,早上醒来后,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此以后我便发誓,打死以后不喝酒,喝酒就乱事情。
而现在韩秦墨明显就是一副我不喝酒,他就不送我回去的架势。
我和他好声好气的商量说,“要不我也不麻烦你,你叫司机送我回去吧。”
他修长的手指以一个优雅的姿势握住高脚杯底部,食指搭在杯身上,没有看我,反而是将视线看向杯内的红酒。
“这栋别墅里,除了你,除了我,还有一个仆人,外加一个厨师。”
他清清淡淡的说出来,我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这么大的房间,而且是荒山野岭上,统共加起来才四个人,难道他就真不怕有人看上这房子里的古董了?趁火打劫,对他进行杀人越货么?
我很担心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暂时向他服输,对他道,“那你给我倒一杯吧,正好我提神。”
他这才满意一笑,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又伸出手去拿那只空的高脚杯将它倒满,动作娴熟又流畅。
他递了一杯到我面前,我颤抖着手接过,迟疑看了许久,道,“我喝完你是不是就送我回去?”
韩秦墨说,“不,你还要和我说你的理由。”
我说,“你这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说我喝完这杯红酒就送我吗?”
“是吗?我几时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我真想将这杯红酒泼他脸上,但是咬咬牙,最终忍了,我抬头将杯内的酒悉数喝了下去,我狠狠的说,“满意了吗?我喝完了!”
我说完,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对,低头去看,杯内底部有沉淀的白色粉末。
我心内一颤,声音打颤道,“你往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像我走了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不平常的光芒,我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他越靠近,我越后退。
直到他将我逼到一个墙角,忽然伸出手将我打横一抱,他看到我赤裸的脚时,眼神一暗,幽深的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
我心还担心韩秦墨往我杯内放那白色粉末状上,如果他敢对我下药,我一定要毁了他。
我并不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他将我放到床上,很小心翼翼为我盖好蚕丝被,拂了拂我额际的刘海道。
我伸手想要打掉他的手,他躲的很快速,反而是将我手给钳住了,我冷声问,“你往我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和我对视着,我们两人之间的脸只隔几厘米,彼此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对脸部上,他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放什么?怎么?身体不舒服?”
我说,“韩秦墨,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他微眯着眼睛笑看着我,抱住在我腰际的手,开始伸手去解我扣子,我急的要挣扎,他按住我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将脸别了过去,他伸手将我把外套给脱了,我里面的衣服只是一件白色带点透明的打底衣,很薄的那种。
我不敢动,因为要是我动一下,难保韩秦墨不会兽性大发。
他脸压在我耳畔处,低低的,灼热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洒在我外漏的颈脖处,他说,“景辛,有没有想过我会帮你,帮你除掉景甜,夺回宠爱,甚至是原本属于你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