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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悦想着当时的情况,不禁打了好几个哆嗦,她害怕,害怕那个人是哥哥派来的!
“你在害怕什么?”
“……”和悦绷着嘴唇,靠在贺天怀里的头,无助地摇摆着,她圈着贺天脖子的手臂,紧紧地圈着。
贺天不需要再追问和悦什么,他至少知道,这次,她没有要逃离他的意思,在关键时刻,她想的人是他。
和悦抱着贺天,靠在chuang头上睡着了。
后半夜,和悦醒来,起身去浴室淋澡。
“啊!………”
贺天听到和悦一声凄厉的尖叫,几步过去,踢开浴室的门。
他愣住,一条长蛇栩栩如生,爬在和悦雪白光洁的后背上,仿似随时会跑下来。
这条印在她身上的蛇并不可怕,反而将和悦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光是看一眼她的后背,就会忍不住的浴火丛生,他抬手抚摸上那条蛇,也抚摸上了和悦光洁的后背。和悦跳起来,脸上通红一片,双手慌促地捂住胸前的雪白,然而她的手小,捂与不捂,没什么差别。
“贺天,你快去帮我拿药,这个东西太可怕了,我、我要洗掉它。”
贺天想说不用洗掉,可看到和悦惶惶不安的样子,便知这事强求不得,再者,纹身不是她想洗就能洗掉的。
他扳过和悦的身体,仔细地看了一遍,勾起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玩味,“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贺天出去后,和悦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浑身的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
一小会儿过去,贺天再次进来,他手上多了一个透明的小药瓶,令和悦羞臊的是贺天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裤。
看着贺天打开了淋浴阀门,和悦突然间紧张起来,她知道他的身材很棒,很坚实,可是从未仔细地看过,而此时,她无心看,只觉得贺天不怀好意。
和悦下意识地往外走,贺天长臂一伸将她揽到了水喷下,眨眼间,一股热流,从头顶喷泻而下,淋湿了她的头发,也淋湿了她的身体。
“贺天,快出去!”和悦愠声喊道。
她下身还穿着半截护士裙,此时也湿透了。
“傻瓜,我出去了,谁给你洗纹身。别多想,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本章完结…
☆、第63章 别让我动粗
贺天的大手轻轻地搓了起来,只是他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是和悦看不到的。
良久后,和悦问道,“洗掉了么?”
“哪里有那么容易,这可是纹身!”贺天温柔地回答,其实和悦背上的那条蛇只是水彩样品,压根没被纹在身上,在水珠的冲淋下,那条妖艳的蛇早已香消玉殒。
“身上的伤还疼么?”细长的手指绕过她腰间的青肿,却绕不去他心头的疼惜。
在暗夜的经历,令和悦后怕,若不是贺天及时赶到,她一定逃脱不了中年男人的强辱。背部是男人指腹上的温柔,她的身体也跟着渐渐放松,“我没那么娇贵,已经没那么疼了。”
“没那么疼,便是还疼,一会儿要听话,我给你擦药。”水珠打在两人身上,溅起的水花,迷乱了贺天的神志,他的脑子开始预想给和悦擦药时的情景。
“不用,那些药味太难闻,治标不治本,我不想擦。”和悦倔强地说道。
眼前,蝴蝶骨精致,诱着他身体里浮动的情。丝的躁动与不安。
与她同床多日,他始终未攻克她最后的防线,想到这里,贺天勾着唇角,无声地笑了,笑自己几乎坐实了性无能的传言。
和悦虽然身材娇小,但凡稍稍适当紧身的穿着,便不难发现她玲珑有型的身段,不是火辣的性感,却是婀娜妙曼。
往下,还是她在暗夜时穿的半截护士服。
都道暗夜的制服you惑花样极多,身在E市五年,由于某种原因他未曾踏进暗夜一步。
也从来没有想有一天,他会亲自去暗夜,还是为了身前的女人。
单是这制服you惑就足以使男人欲罢不能,腰间的衣服绳线极细,
只需轻轻一扯,女人就会yi丝不gua。
温热的水由淋在身上,和悦感觉自己像置身在温泉里一样,她自己也好似成了发热体,体内翻涌出的热浪一波一波,浑然不觉中,脸颊、脖子涨红成一片。
贺天笑得邪色,凑着身子贴了过去。
和悦促狭地转身,下意识地躲闪,脚下一滑,贺天急时箍住了她,才免得她滑倒在地。
双手抵在男人炙热坚实的胸肌上,手掌下是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厚重有力的心跳,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慌乱了和悦的心神,莫名地有些口干舌躁。
感觉到和悦的小臂在用力推他,贺天稍稍收紧了双臂,笑着温声说,“不愿意么?”
“我身上有伤,你刚刚也说了,不会趁人之危。”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和悦使力地用手抵着,才保留了与他胸前的一丁点距离。
“可我现在想要你。”不容拒绝的语气。
他说话时,向上一拎,箍着她便往外走,和悦双脚离了地,条件反射般地勾住他的脖子。
与贺天跌在大床上的一瞬,和悦一激灵,双手再次撑在贺天胸前,“董萱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想做小三。”
和悦的脸红得像苹果,淌着晶莹的水珠,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搭在胸前,像极了水中舞动的白连花,
贺天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让他在此时刹车是白日做梦,曾经多少次,在最后一刻,他都没有强迫她,而现在,他起了些对她用强的心思。
“那就做我的情人。”贺天的语气强硬起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和悦偏过头,撅起的小嘴诠释着她的怒意。
“你想要什么?”
“普普通通的生活,开着红旗的贺天可以给我,身为豪门阔少的贺天却是无法给我的!”和悦依然偏着头,她的眼睛闭起,眼角一颗泪珠滑落,顺着她侧头的方向融进了湿湿的卷发里。
贺天以为和悦和其他女人一样,在财富面前也会心悦诚服地顺从于他,然而,和悦不仅没有接受他给的地皮,还在知道了他身份后欲逃之夭夭,虽然不知她为何惧怕成为荧屏焦点,但圣洁如她,钱财视如粪土,这样的女人,令他爱不忍释。
“不做荧屏人物,不被大众所识,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贺天说完又深情地补充了一句,“我爱你,爱得欲罢不能。”
和悦愣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眸眼深邃有神,凝着她的这刻,泛着浓烈的晴欲,高蜓好看的鼻子分明了他脸部的轮廓,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与薄荷的清冽,唇瓣很薄,人都说唇薄的男人皆薄情……
见和悦神色迷离,双手也松动了些,贺天趁机抓住她的腕子按在了两侧,不等她出声,便攫上了她的唇。唇瓣的温度火热霸道地辗转着,令她窒息……
贺天觉得自己就像刚才的那条蛇,不再满足于浅尝她的青涩。
“疼”
和悦猛地哆嗦一下,红扑扑的脸霎地苍白,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初YE已经被哥哥剥夺。
她紧咬住了自己下唇,清澈的眸子里溢出了泪花,想要推开贺天,身体却像被抽干似的使不出一点劲儿。
夜色加深,温柔如水的缠绵悱恻还在继续升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悦再也承受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贺天起身,为和悦盖好被子,去浴室淋了澡,穿好衣服,驾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子,离开了医院。
E市公安局的地下牢房,二十多个保镖日夜守在这里。
一间明亮的铁皮屋里,两个被吊着的男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们苟延残喘,想求一个痛快的死却比登天还难。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问的了,这么多天来,他们的口供没有变过。所以我断定,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我查了那个派任务给他们的人,确实是车祸死亡,线索到这里是断了。”高远分析道,这几天他一直没有放弃,就是想从这两个人的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好找出那群拿着金属棒球棍袭击贺天的幕后主谋。
“你的药有问题?”
贺天谩笑一声说道,眼里疑窦之光再次闪了一下。
“切,你怀疑我的药就等于怀疑我的智商!”高远作为贺天的好兄弟外兼晟仁医院的副院长,他背着贺天,专门研制了惑乱人神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这些药不同于吗啡,不使人上瘾,注射之后人同样会处于亢奋状态,但却像是被催了眠似的,问什么,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平时他是断然不会用在人身上的,他不晓得贺天是何时发现他的秘密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