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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云坤回来E市,又在贺天帮助下办起乾坤侦探社,这种蹲班蹲点的熬人事自然干得少之又少。
这两日夜里惦记着与陆楠睡在一起,那种只能空想,不能实践的煎熬,令他夜夜不成寐。说白了是失眠,严重点儿,是害了相思病。
故意打了个盹,故作精神说,“和悦离开了尚苑,我的心里总是不踏实,就是想睡,也是睡不着的,不如陪你在这儿呆会儿。等贺天过来进了病房,我再回去睡。”
他还是很乐意害相思病的,最其码可以躺在病上舒舒服服的,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陆楠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房擎的麻药劲终于过了,醒来后,看到贺天,神色颇为激动。
“和悦呢?我记得在尚苑里,她喊我‘爸爸’,我进手术室,她哭得那样伤心,她不恨我了对吗?”
“老爷,您刚醒,可别这么激动,对心脏不好。”房涛担心房擎的身体,老爷的身体一直不错,虽说心脏不太好,确切地说是心率不齐,偶尔心绞痛,但并不严重。
贺天忽然笑了……房涛很纳闷,这笑,看起来有些诡异,没有对病患的那种关爱,有些轻嘲。
“你应该让房涛好好给你讲讲今天下午的情形,我想就算你真的得了急症,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也知足了。正所谓父女情深,血缘这种东西有着让人费解的微妙之处。”贺天这句话里倒是没有轻嘲之意,敬畏得很,但不是对房擎。
房涛恍然了悟,原来是场戏,是贺天与老爷一同导演的一场戏,真是瞒骗过了很多人,幸好老爷没跟他透露半分,否则,他可没这个演技。
只是贺天配合老爷演戏,实属难得。
“谢谢你。”房擎感激道,想再亲昵地加上“阿天”二字,却怕贺天会反感。
“我是不想和悦这么痛苦下去。”和悦有孕在身,再这么下去,孩子怕不保,就算保住了,营养不良的孩子,定聪明不到哪里去。
“还是要谢谢你。”与贺天为敌是一场旗鼓相当的战争,但有贺天这样的女婿,房擎绝技是十万分的满意!
“接下来的几天,别露馅就好。”
贺天还是提醒一下的,毕竟得意忘形不分年龄。
与此同时,隔壁病房,正在上演“偷人”特技。
晟仁医院共计二十九层高,顶层是高远的实验室,除了高远自己很少有人上去。再往上是天台,天台上到处都是洗晒的被单与褥子,当然,下午下班之前,各科室的护士就将这洁白的东西收走了。
一架比小型私人飞机落在了天台上,因飞机做了特殊的技术处理,引擎发出一噪音非常的之小。
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从飞机上跳下来,快速的跑向天台边,拽着身上与飞机相连接的钢丝绳往下滑翔,这个位置正好与和悦所在病房的窗户是一条线上的。
到达灯光透亮的窗户前,他双脚轻巧地蹬着窗沿,双眼一敛,深深锁住屋里床榻上的娇弱身影,微黄的长发卷曲,稀薄如浅滩的浪,凝脂的肌肤白如雪,着眼看去,嫩滑如宝玉。
轻推窗扇不动,便掏出身上的割玻璃工具,尖利的顶端划在玻璃上,从上至下画出一个超大的长方形,另一端倒过来,吸上去一推,玻璃启开,轻轻地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该死的,居然是双层的!”
…本章完结…
☆、第259章 心之将死
将那块玻璃置在窗台外,用随身的强力胶沾在一旁的玻璃外层,再来处理这边的玻璃,三秒钟,二层玻璃也割开了。
一阵凉凉的夜风吹进来,床上的那抹身影一动不动,猪都没她睡得死!
托着玻璃跳进屋里,将其快速地放置在一边,急步上前,提起那熟悉迷人的小脸往人中上掐下去……
和悦迷迷瞪瞪看清眼前那张只露了一双眼睛的人,那双眼精亮有神却是一双看惯了血腥,噬喜上的血腥的眸子……骇得她正要大叫,后脖梗突然一疼,眼前顿时黑了下来,要发出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
黑衣人扛起和悦轻盈的身子,顺便扔一沓照片在床上。轻快地跳出窗户,只见那钢丝绳匀速的往飞机的方向收缩……
贺天出了房擎的病房,迫不及待地想搂着和悦好好睡上一觉,看到走廊里,除了杨云坤,其他人都有些打盹儿,“云坤,你这么敬业,改天我要弄个敬业证书颁给你!”
“做成金的啊,否则别来寒碜我。”杨云坤说罢,往另一边的病房走,相思病害人难受,他却是乐在。其中的。
贺天推开和悦的房门,一阵过堂风吹来,一点也不凉,却令人寒彻骨髓,箭步飞奔到窗台边,探着身子往楼顶看……
一拳砸在一旁完全的窗户上,整整四层玻璃,“哗啦”一声,屋里被启下来的单层碎了一地,其他的三层,全飞了出去。
贺天的拳头上全是血!
他的女人就这样被冯泽凯劫走了!
简直就是一头蠢猪!贺天在心里骂死了自己!恨死了自己!
杨云坤看到空荡荡的床铺上只一沓照片,也是一拳挥在了墙壁上。
十几秒的逗留与追悔莫及更是浪费时间,贺天抄起床上的照片攥紧在手指间,步伐飞速爬过楼梯,到达天台,已经是空无一人。
这一秒,想从天台跳下去的心都有!
——
从S市飞往美国纽约的私人客机上,冯泽凯坐榻榻米旁,眼睁睁地看着和悦吐的昏天暗地,污秽物里的血丝越来越多……
从小到大没听说过父亲与和悦出门做过飞机,原来和悦有这种怪病,晕机?骗鬼,这哪里像晕机,再这么吐下去,非吐死不可。
揽过虚弱不堪的和悦,令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手掌下女人的骨头都软了。
四个小时前,和悦醒来,喊出的第一句话是,“贺天,救我。”
他愤怒地扑到她身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的第二句话是,“哥哥,放过我吧。”
一年多未见,这个女人越发的娇俏漂亮,她居然还同别的男人结婚了,够胆!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冯泽凯才是真正的爱她,哪怕她不再是处,哪怕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这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女人,居然把第一次给了贺天那样风。流不羁的男人,眼光真TMD糟透了,为什么不能是他,他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就是为了寻觅真爱,他爱上了她,可她却把他当成十足的恶魔!
若不是她呕吐不止,他定会狠狠地要她,十遍八遍,狠狠地要……
接过女仆手中的水杯,含一口,提出那尖细的下巴颏儿,度进她的檀口之中,“呕……”这一口水,和悦还没来得咽下,竟又吐了,鲜红的血丝与水沾湿了冯泽凯的裤腿。
“我养你们这群白痴干嘛,再想不出办法,我把你们从飞机上扔下去!”冯泽凯怒火缭绕,声音大的似要把机箱顶盖掀飞。
两个美国佬医生吓得后退一步,微抬着眸子看着吐得半死不活的女人,久久之后,其中一个年龄略大些的医生开口,“打一支安定让和小姐睡了吧,比忍受呕吐要舒服。”
“不可以,和小姐有孕,不能乱用药。”另一个年轻的医生反驳。
胃里一股翻江倒海的急浪上涌冲破喉咙,“噗”一口血,不再是恶心干呕,胃里火烧火燎得疼得和悦唇色蓦然发白……眩晕症加上孕期反应,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用药,快!”冯泽凯慌了。
一年多前,多少人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他都不曾慌乱,如今却为一个女人慌神了。他寻了她一年多,本打算放弃了,却从妹妹那里中得知了和悦的下落。
他曾给过和悦一张五百美元的银行卡,只要和悦拿来消费,他更可以得知和悦的身在何处,却在一年多以前,妹妹去S市时,和悦将这张卡给了妹妹,妹妹胆子小,揣在身上愣是不敢动里一分钱,直到前段日子,要给她所谓的文艺男友出唱片,才动用了里面的钱,说来也是滑稽,女人都是贪慕金钱的东西,和悦却是个例外。
哈,新加坡第一富商房擎之女,那又怎么样,劫来关上个十几年,生一堆娃娃,就不信那贺天还会要她。
和悦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任由人将针头刺进臂膀处,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疼,只感受到针头刺进肌肉里一阵阵发麻……
这药劲可真快,和悦的眼皮子越来越沉,从眼缝里,和悦看到冯泽凯唇角那抹得意的阴戾的笑,她的心里不再是一年多前的恐惧,骨子里决然的勇气已经滋生,随着她闭眼,稍作调息……她相信自己可以的。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