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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被五彩斑斓的焰火炫得多彩而亮丽,一朵朵上升的烟花慢慢地绽放成美丽的图案,似盛开的花朵,似潾潾的水波,似高悬的明灯。争奇斗艳一番,渐渐地暗淡、消失,无了痕迹。像是那辉煌的一瞬间不曾发生过一样寂静,若不是那相继而升的一簇簇烟花再度漫天放彩,真要凉了观者的心。
“爸爸,我们又不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过除夕?过春节?”冯榭每年都会与和悦一起过新年,只他们两人。
“谁说啦,小悦悦是中国户籍,当然就是中国人,爸爸来自中国的S市,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记中国的传统!”
“中国的传统,过年要给父亲拜大年,我给爸爸磕个头。”
“嗯!好,好!”
那时的和悦才十二岁,一个响头下去,令冯榭好生心疼。
她揉了揉额头说,“爸爸,压岁钱,不能少哦!”
“怎么躲在这儿?让我好找。”贺天拎着一瓶法国蓝菲从假山后面绕了过来,他的口气有些不悦,可看到和悦那张闪着晶莹泪花的脸时,立马温柔了起来,“想你父亲了?”
和悦拭了一把泪水,望着那满天如昙花一现般此起彼伏的美丽焰火,“以前都有爸爸陪我过新年,很幸福。”
唯独去年过新年时她是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度过的。
满天的烟花绽放五光十色的光芒,洒在和悦那张白希的小脸上,明明暗暗,看得人眼晕,贺天与和悦并肩站着,只是那两人肩膀的高度,差了一大截儿,伸臂揽住和悦纤柔的肩,对着琉璃瓶,饮了一大口,咽下后,才缓缓地说,“有我,以后你不会再孤单,我会替冯榭好好照顾你。”
“……”和悦觉得自己的嗓子里像堵了团棉花,心里是煎熬的,却发不出声音。贺天已经知道她的身世,却是第一次正式与她谈及。
她瞒了贺天好久,就是怕给他造成负担,毕竟潞帮不是随便一个人敢沾染的,可是他知道了真相,并没有远离她,避嫌她。
见和悦的眼中又要涌出泪水,贺天凝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我曾经认为有了杜小纯,就可以忘记你,不去想你,可是我错了,每当碰她的时候,我就愈发的思念你,像是毒瘾发作般,无法控制。后来我知道你的身世真相,很彷徨,怕自己势单力薄,保护不了你,所以我放弃了你,允许房少华带你走,我认为他的实力可以与潞帮抗衡。E市机场剪彩的那天,我没想到你会来,还为了我铤而走险,在马丁车翻然在地时,我看到了你,当时,我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洪荒淹没了,从车里拉出你的身体,看着你满身是血,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你死了,我便今生不娶。”吻去和悦脸上那被满天焰火映得色彩剔透的泪珠,又道,“我相信天意,相信你是我今生的挚爱。”
和悦勾住贺天的脖子,头埋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我也是认定了你,无论你之前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与你在一起,那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如此痴情不后悔?”
“不后悔。”
“呵呵,”贺天邪色地笑两声,拎了拎手里的酒瓶,“我一口你一口,咱们喝光它。”
和悦柳眉皱起,喝酒嘛?还不如拿刀子杀了她。
贺天勾唇痞笑着,大手紧贴在女人盈软的腰间,两人的身子紧挨着,好像她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甚至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本章完结…
☆、第168章 彻底删除
等和悦明白了,也晚了,贺天说,我一口你一口,竟是他含了一口红酒后,吻着她,强过给了她。
“你好恶心。”和悦抬手拭着嘴角。
“那换你来恶心我。”
“好,这可是你说的。”
和悦坏笑着,那笑容灿烂的好像是天空绽开的绚烂的烟花。她含了好大的一口红酒,踮着脚尖,仰着小脑袋,绷着唇瓣,向贺天性感的唇凑过去。
“等不急了,快——”
“噗!——”
贺天俊朗的脸上,洁白的衬衣上,红色的液体斑驳一片,那性感的下巴颏还挂着好几滴晶莹透红的水珠。
和悦缩着肩膀,低着脑袋,不敢看此时男人脸上那似笑似嗔阴晴恍惚的精彩变换的表情。
“你是不是该给我舔了?”贺天假意愠怒。
“不要!”
“我舔你!”
贺天突然捏起和悦的小下巴。
“唔!”
夜空,烟花绽放得绚丽,那光彩似乎全聚集到了和悦的身上,那甜蜜的口感,那美好的身子,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吻,不够。
爱抚,不够。
“不,贺天,我不想在这儿?”和悦慌忙握住了贺天探入了手指。贺天一只手托着她,好怕自己会掉下去。
明知怀里的可人儿在拒绝他,可躁动难忍,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只想随心所。欲。“不想我用手,可以明说,不用这么含蓄。”贺天笑得邪魅,拉开了裤链。
伴随着娇弱身躯的轻颤,那股原始的冲动,开始爆发……
————
晚餐后,贺森与贺建国夫妇上了楼,将客厅留给了年轻人。
坐在沙发上看春节晚会的除了高远、杨云坤与贺雯外,刘军也在。
“大哥一起守——”贺雯的话刚喊了一半,那俏皮的小脸上便浮起了一抹鄙夷。
杨云坤、高远与刘军顺势望去,只一眼,立时别过了头。
那两人像与人殊死搏斗而归,和悦白色的衣裙几乎被红红的“血”晕透。白细的腕子上,搭在男人腰间的细长钰腿上全是斑驳的深红色。贺天白色衬衣的肩头红透了!若不是被和悦娇弱的小身板遮挡着,真不知是怎么样的光景。
和悦勾着贺天的脖子像挂在树上的小猴子一般埋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她简直羞于见人,身上衣服湿透了,浸满了红酒液体,想来就一肚子火,适才贺天将红酒洒了她一身,说什么要体验一下“人。体盛”!酒没盛住,衣服全湿透了。这个变。态的贺天拥着她,活该沾了一身红艳艳的狼藉!
“咳……等我们洗澡下来一起守岁。”贺天略作尴尬地回了一句,迈着大长腿走向电梯,那皮带的一头还甩在身侧。
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的声音,杨云坤诡笑着抓起一把瓜子扬到了刘军身上。
“哎,贺天的私人助理,你的贺总是不是一见到和悦就成了疯狂的原始人?”
疯狂的原始人?刘军脸皮一阵抽搐,“私人助理不贴身,不清楚。”
“和悦是在世狐妖,给贺天施了咒。”高远看着电视屏幕上跳舞的女人说道。
“哼!小嫂子长得漂亮,这要是在S大,准是校花!”贺雯不满,夺去了高远手中的遥控器摁灭了电视,站起来反驳三个男人,“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高远回头朝电梯看了一眼,“小孩子不会说话别瞎说,怎么能乱作比喻呢,还有你小嫂子是你大哥的女人,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说他们“吃”,这要让贺天听见了,还不得打翻醋坛子啊,抢过贺雯手中的遥控器,“回屋看你电脑去,别跟这儿凑热闹。”
贺雯嘟着嘴巴,一屁股歪回沙发上,她,就不走。
五楼,硕大的双人浴缸里清澈的水波不停地荡漾,男女天人合一,情深旖旎。
“贺、贺天,说好、洗、澡,你怎么又——”和悦的身子荡在浴缸里,抱怨之声被撞得似在申银。
她觉得自己的体力严重透支了,双手已经扒不住浴缸边沿了,漫身芙色,虽浸在水里,却还是浑身躁热如同置在烈日当空的大沙漠里一样,苦热、饥渴。
六年来,贺天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样失控。情人眼里出西施,和悦不是他见过的脸蛋最漂亮身材最性感chuang技最棒的女人,却是他唯一为之疯狂的女人。
白金项链圈着和悦嫩滑的玉颈,那枚贺家的戒指像魔咒一样圈住了贺天的心,六年前遇到和悦是上天的安排,纽约的车祸像是命中注定,爱上她,深入骨髓,今生今世,白首不相离。
一楼客厅,杨云坤看了下腕表,靠,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摊了摊手,“马上要倒计时,咱们不等了,估计下不来chuang了,走,准备放烟花,咱们去贺岁!”
“我去叫他们。”贺雯刚迈开腿,便被高远一张大手扣住了头顶,像转篮球似的,转回了沙发上。
“人家夫妻恩爱,你去打扰,那叫缺德!”
看着贺雯的小嘴撅得高的可以挂二吊钱,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