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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纯听到“和悦”二字时,就好像贺天正在拆她的身子,多少个逍魂的夜晚,她都是听着这两个字昏睡过去的。
只那眸光侧过去,便挪不开了眼,和悦的确很美,冰清玉洁的美,玉般白希的肌肤,长长的自来卷,清新高贵的样子像从皇室里走出来的小女人,说她小,是因为她的穿衣打扮,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那凸起的小腹,让人联想到她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坏女人,为了钱,可以挺着肚子出卖柔体。
“你好,我叫杜小纯,你可以叫我小纯,贺天是这么叫我的。”杜小纯友好地伸出右手,说出的话却酸味十足,脸上带着一抹鄙夷。
众人如临观戏,这前任与现任撞面了,会不会撕架?
和悦微笑,点头回应,却并不作声,也没打算与其握手。
她唇角那抹不达眼底的笑意弯弯扬起的弧度很柔美,疏离人世的样子显得冷艳绝美,令男人错不开眼,令女人惊羡。
“刘军。”和悦看到熟悉的人影,便唤了一声,向着男人走过去。
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就那样走了,兰娜觉得很没面子。
“装什么装,人尽可夫的践人!”兰娜呲牙咧嘴地冷哼了一句。
…本章完结…
☆、第140章 是来送死的么?
张继来走过来,拧了一下她的蛮腰,“说了多少回,别往风口浪尖上撞,就是不听,那和悦肚子里还有贺总的种呢,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
杜小纯本来就有些自惭形秽,听闻张继来的话,心里越发的没底了。
贺天忘不了和悦,如果和悦以孩子的名义回到贺天的身边,那自己岂不是惷梦一场!
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她的双拳紧紧攥起。
刘军愣了一下,没想到和悦会来参加侦探社的开业仪式,怕是贺总也不知道她会来吧。
现在和悦的身份很敏感,包括她的名字,这些日子没人敢在贺总耳边提及。
“和小姐能来,荣幸之至。”刘军恭敬地说道。
“我要见贺天的爸爸,你带我去。”和悦开门见山。
“贺副总与贺总在一起,要一起见么?”刘军虽是这样问,但若和悦说要一起见,那便是再借他三个胆,他也不敢领她去。
和悦在那样特别的家庭中长大,又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不屑玩弄阴谋权术,但跟贺天在一起半年之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的心思也越来越敏捷了,只是她在贺天面前表现的很弱势罢了。
“我不为难你,你帮我传句话给贺天的爸爸,说我知道‘敬方岁捌’的下落,他定会单独见我。”
刘军略作思考,“好,和小姐请跟我来。”
和悦跟着刘军走到二楼的一处会议厅,会议厅的墙壁上有面很大的液晶屏,开业仪式的过程可以通过这个屏幕播放出来,而此时显现的是一楼大厅的场景。
“和小姐耐心等待,我这就去找贺副总。”刘军恭敬地说完后离开了。
会议厅很大,二三十把黑色皮椅围着一张十多米长的纯黑色会议桌,和悦猜想这样的风格是贺天才有的,说不定,这套桌椅就是贺天看中的。
和悦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贺天,既然各自都有了新欢就应该忘记对方。
扭头看向液晶屏,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
跑出会议厅,向着那人所在的位置跑去。
一楼大厅,莫传松与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吸睛率绝对高过和悦来时。
美艳的女人挽着莫传松的手臂,绾着高高的发髻,穿着一件华贵的旗袍,裙叉偏高了一些,看得男人口水直流,看得女人愤恨老天不公,没给自己一个好身材,浓妆淡抹总相宜,没有一丝厚重多余的感觉,只是女人双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丝制手套。
“哟——莫总艳福不浅啊,都这把岁数了,还有红颜相伴,羡煞旁人,羡煞旁人!”纪鹏飞上前奉迎道。
他的老婆是一个蜂乳肥臀的凶悍胖子,因无意中触怒了贺天,被贺天勒令不许出家门,这都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多谢纪市长夸奖,不过您有一句说得不好,传松他岁数不大,而且是宝刀未老。”于冬叶的最后四个字说得是抑扬顿挫、令人想入非非。
她正在向身旁的男人抛媚眼的时候,和悦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和悦扒着于冬叶的胳膊皱着柳眉质问。
于冬叶突然热情地揽住和悦的纤柔的肩膀,面色稍有些尴尬,“传松,失陪一下,我跟小姐妹说几句话。”
莫传松摆了摆手,瞟了和悦一眼。
只这一眼,他惊愕!
以前只是远远地见过和悦的样子,现在如此近距离,那眉眼,令他想到了一个人,申敬方,他没有见过申敬方本人,可申敬方的照片,他忘不了。他所经营的暗夜,在二十年前可是申家名下的产业。
于冬叶揽着和悦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如果你是来说谢谢的,那就不必了,我很忙。”于冬叶从名贵的包包里摸出香烟与打火机,点着了烟,避开和悦吐着青薄的烟圈。
“我不是来说谢谢的,我想与你交换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悦回想着那幅八骏全图,想尽力一试。
于冬叶冷笑几声,吐出的烟圈都跟着打颤,“回家安胎去吧。”说着便要走。
“敬方岁捌的那幅临摹之作、、”和悦轻蹙着柳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截在了于冬叶身前。
这样的眼神是熟悉也是陌生的,于冬叶有些动容,很想伸手去抚平那两条远山黛。可眼前的人是和悦,不是她的敬方。
“说吧。”
“贺天的爸爸为什么要杀我!”和悦正了正身体,凝着于冬叶,一字一顿道。
“我不知道。”于冬叶冷冷地吐了四个字。
“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这回和悦转身欲走。
于冬叶急忙拉住和悦的细腕,轻声笑笑,“许久没见,脾气见长了。说了就怕你不信。”
“你说便是。”
“因你长得像一个人,确切地说,鼻子以上长得都很像,所以他才会杀你,想要取你性命。”见和悦柳眉深锁,于冬叶轻叹了口气,连疑虑的神情都是一样的,连她都觉得像,何况是那个丧尽天良的贺建国。接着又道,“贺家二十年前杀人越货,霸占申家家产,而你,恰巧长得像贺建国要追杀的那个人。”
和悦骇然,因为一张脸的相像,就要致她于死地么?这真是荒谬!
远处的大厅人头攒动,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而她的胸腔里却似塞了千万团棉花,堵得她心慌。
“我的画有什么问题?”于冬叶有些不耐烦。
“你那幅画被人掉包了,只是个复印件。”和悦丢下一句话,抬脚离开。
“复、复印件!”于冬叶气得美颜都扭曲了,心里诅骂,王勇,敢他妈耍我!
回到会议厅,看到贺建国坐在会议桌前时,和悦微怔了一下。
关上房门,坐到他的对面。
“贺伯父。”出于礼貌,和悦冷冷开口。
贺建国等得心焦,看到和悦微隆的肚子,心里有一丝安慰,但眼底却泛起一缕杀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更何况还是黑社会出身的女人,孩子生下之时,就是和悦的死期。
他虚情假意地笑道,“那幅画在哪儿?”
父亲贺森一直没有放弃找这副画,他越来越觉得这副画绝不是一副简单的八骏全图。
和悦从背包里把房少华收集的资料与照片翻出来,扔到了贺建国面前。
贺建国低头看着,只见他的脸色青白一片,一会儿愤怒,一会错愕,那变幻无穷的光景,甚是精彩。
和悦抚了抚肚子,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弯弯的弧度很迷人,却带着一丝幽怨与哀凄,“我不知道那幅画儿在那儿,只是随便找了个诓您见我的由头,看来那幅画另有玄机呀,不过,与我无关。”
贺建国脸变得阴沉起来。
和悦淡然视之,“贺伯父被仇恨迷晕了头脑,仅凭一张几分相似的脸,便要定我的生死?三番五次的找人取我的性命。”
“既然你都知道了,今天是来送死的么?”贺建国的眼里腾着杀气,阴狠的面目终于露了出来。
和悦冷静凛然地看着贺建国,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不,来找您,是因为我想活着。我不想破坏您与贺天的父子亲情,所以我退出,也希望您还我一方安宁。我会嫁给房少华,从此不再介入贺家。”
“哈哈……”贺建国的冷笑令和悦毛骨悚然,他的言语间尽是嘲讽,“和悦